老狗子兴奋的举起手:我,是我,怎么样,这个名字威武吧。
“威武你大爷,这个外号让老子都成笑话了,妈的,没文化就别显摆,你就不能想个威武的外号,还内裤战神,你想想大家听到这个外号,脑子里什么画面,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我是经常偷内裤的变态呢。”
老狗子永远奉承的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看我生气笑脸如狗的端起酒杯:呵呵,名字起草率了,是我失策了,小五哥别生气了,我自罚一杯。
师父问我:徒儿,来刺杀你的人,是因为什么?
“估计是战哥以前的仇家,这四人都是外面进来的,不知道怎么进来的,我明天给监狱长送饭时看看有没有消息。”
“嗯,你要不搬到我们监室住去?”
“不用师父,我晚上睡觉锁上门,我估计不会有啥事了,外人潜入监狱杀人,这事情很大,这是再打监狱长的脸,监狱长肯定有所动作。”
“嗯,也是,背后这人胆子也太大了,狱警里会不会有内应?”
“我估计肯定有人被收买了。”
师父点点头。
我往桌子上一看,妈的,大师兄、二牛这两个牲口,趁我们说话,就知道低头猛吃,这才刚开始喝酒,菜都没了,没办法,我骂咧咧的起身去仓库找些火腿、熟食什么的,这俩货看我去拿吃的,咧着大嘴傻笑,真是让我服气了。
待我拿回来吃的,大家又喝了会,因为刚出了事,就没有喝多,大师兄和二牛走的时候还意犹未尽。
第二天我安排好食堂工作就给监狱长准备小灶,到11点就做好给监狱长送过去。
监狱长看到我送饭来:小五,食堂那么忙,你做好让狱警送来就行。
“那哪行啊,好不容易有给监狱长服务的机会,我怎么能让给别人啊。”
“哈哈,你小子真会说话啊。”
“嘿嘿,我说的可是实话。”
“小五你坐下,我正好给你说些事。”
“好的监狱长,您说。”
“那4个杀手招供了,他们是临省的亡命之徒,都坐过几次牢,身上背负不少案子,最近想逃到国外去,就想办法搞钱,正好有个人说H市那边有个活,价格高问他们想不想干,想干就给他介绍下,这几个人就同意了,他们来到H市被人安排到一家旅馆住着,对方付了定金,等了三天,有人带他们到了一辆自卸车边上,告诉他们躲进车兜里,到了以后按照画的图,摸到这个屋里,把屋里的人杀了,再躲进车兜里出来,就能拿到钱。”
“背后是谁他们说了吗?”
“和他们接头的人他们也不认识,就知道杀人收钱,为什么杀人,谁指使的一概不知,我估计那个接头人也可能跑路了,这案子估计只能审判这4个杀手了,等他们伤好点就转走了,还有很多别的案子要审问他们,如果审出大案了,我会为你请功,毕竟人是你抓的;我知道你肯定怀疑狱警中有他们的内应,监狱内部的事情我会处理,内部问题谁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放心监狱长,我肯定不会说的。”
“好,你走吧,我该吃饭了。”
“您慢用。”
出了监狱长办公室,我回到食堂拿上纸和笔,带着战哥的饭马不停蹄的赶往病房。
刚到病房,战哥在窗前站着,看我过来了抱怨道:终于来了,早晨就喝了一碗粥,饿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怎么可能忘,和监狱长说了会话。”
“哦,他和你说什么了?”
“你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说。”
战哥打开饭开始吃,我点燃一根烟站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心思飘到远方,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是我知道那个方向有我牵挂的人,我的妹妹,一堵高墙让我们分割的像两个世界的人,人真是奇怪啊,同一片天地,墙内墙外就生活的格然不同,这就体现了自由是多么可贵啊,你可以穷、可以有病,但是不能没有自由啊。
不一会战哥吃完饭了:小五给我一根烟。
我抽出一根给战哥点燃:战哥你吃完了,我就给你说说,当下我把监狱长给我说的那4个杀手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怀疑狱警中有内应这事我没说,没有监狱长发话,我谁都不能说,说了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会让监狱长记恨,在这里他就是天,让他记恨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战哥听了沉默着抽完烟:如果背后指使者是江家,这心思太周密了,看来我的仇家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们家的实力应该是今非昔比了。
“我感觉监狱长肯定会出手,至于他怎么出手我不知道,因为这个耳光打在监狱长脸上打的实在是太响了,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应该没事了,不过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
“嗯,不想了,就算知道指使者是江家我们又能怎么办,以后出去了再想办法报仇吧。”
“对了战哥,我给你说的古老师的事,他同意了,你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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