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子翻着白眼瞪着大师兄。
我和二牛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这得是祖师爷级别的吃货了啊。
老狗子看我们笑的这么开心,他有点挂不住脸了:小五哥,想不想听你大师兄的事?
大师兄一听老狗子要揭他短处,要起来教训老狗子,我直接挡住他:大师兄这就有点以武凌弱了啊,老狗子要去告诉师父了你不得挨骂吗?你说他,他说你,这不是挺公平吗?
大师兄听了悻悻的坐下,嘴里嘟囔着:咋不说你们啊,还不忘用眼神警告老狗子别说的太过分了。
“来,老狗子,你继续讲。”
“讲也可以,一瓶白酒。”
“你大爷的,趁机敲诈啊,讲吧,晚上给你一瓶。”
“晚上得给啊,我得配着剩菜喝。”
“晚上肯定给你,不过你得好好讲,讲不好不给,不许瞎编。”
“放心我说的绝对事实,那是前年的春节,你大师兄进来的第一个春节,他就去求你师伯,让他春节时弄两瓶酒喝,你师伯看在他进来服侍师父的一片孝心上,就给他弄了两瓶,他自己除夕那天偷偷的把两瓶白酒都喝了,估计是从进来就没喝过酒的原因,一下子喝两瓶白酒,他就喝醉了,在那大叫(给我来个娘们吧),他的上铺是个满脸胡腮的中年汉子,人家要爬上去睡觉,被他推到床上一把搂在怀里,还乱亲那个人,把人家裤衩都脱下来了,那家伙吓得哇哇大哭,幸亏大家过去急忙拉开了你大师兄,不然乐子就更大了,你大师兄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他的上铺就申请换监室,不换监室就要自杀。”
“哈哈哈”,我笑的肚子疼,靠近大师兄的二牛听了没笑,看着大师兄马上往外挪挪。
气的大师兄一脚踹了他个仰面朝天。
大师兄呼啦呼啦脑袋:我那不是喝多了吗,不过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娘们。
“大师兄,你还是处男吗?”
“不是了”。
“什么时候不是的。”
“那是我赢了师弟们准备入狱的前两天,师弟们凑钱给我送行,我喝多了,醒来时发现在隔壁理发店里,旁边睡着老板娘小翠,她说我睡了她,就要对她负责,我说我马上要去坐牢,她说她等我,其实我一直喜欢理发店的小红,但是现在我要对小翠负责了,小红和我有缘无分啊”。
我听了哭笑不得:大师兄,小红知道你喜欢她吗?
“应该知道吧,虽然我俩没说过话,但是她对我笑过。”
“卧槽,大师兄你太单纯了。”
老狗子抬头问我:小五哥你还是处男吗?
“我还小不谈论这个话题了,可以问问二牛是不是处男。”
“你还小?有多小啊,让我们看看长毛吗?哈哈”。
三个人盯着我看,我脸一拉:滚一边去,不想吃剩菜了是吧,二牛讲讲,不讲你不能吃剩菜。
二牛憨憨一笑:我十三就不是了。
“卧槽,这么猛吗?”
“我十三那年,村长弟媳妇,是个寡妇,她说给我糖吃让我去了她家,刚进门她就脱我裤子,我就被那啥了,后来她就经常让我去她家吃糖,等我长大了,我也经常去她家送糖给她吃,一直到入狱前还经常去。”
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二牛和村长弟媳妇奸情败露,被村长报复整进来的。
老狗子羡慕道:咋就没人给我糖吃啊,我咋碰不见这好事,我们村也有寡妇啊,不过年龄都太大,最年轻的也得有五十多,但是小媳妇多啊。
“就你那猥琐样,谁给你糖吃,见了你不给你俩嘴巴子算是对得起了。”
“我年轻的时候可不长这样,以前挺帅的时候。”
“你年轻的时候,多年轻,做蝌蚪的时候吗?”
“什么蝌蚪,我不是蛤蟆啊。”
没文化真可怕,我不和他们扯,开始起锅烧油炒菜。
这三个吃货还意犹未尽的开始讨论今天的剩菜会剩下什么。
连着炒、煮、炖终于做好了这18个菜,蛋炒饭用的米也准备好了,等着通知。
老狗子、大师兄、二牛吃完饭就去睡觉了,我自己在小厨房候着。
正当我在小食堂昏昏欲睡的时,听到小食堂靠近外边的窗户有人说话,声音不大,我听得断断续续,好像是俩人在嘀咕,什么需要铁钻子、铁锨啊,得挖深点,现在上面的土冻着,估计得挖个个把月,好好保密这些话。
听到这里我有预感,说话的人肯定干的是不可见人的事,他们趁着中午食堂的人都去休息了,在这偷偷接头,没想到我会加班给监狱长做宴席在小食堂待命。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往外看,我发现一个人是卫生组负责倒泔水的,另一个更熟悉,那个人就是和我打过两次架的于虎,知道是谁后我马上离开窗前,回椅子上躺着,他们肯定在密谋什么,估计是想越狱,我思考着怎么探到准确消息。
一个多小时,来个狱警通知我做蛋炒饭,我马上做好让狱警端过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