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刘萍萍闲聊少许后,怀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发现是母亲的来电。
接听之后,我才得知,母亲竟然来我寝室了,她要见我!
刘萍萍见我神情紧张的样子,等我结束通话后,连忙追问何事。
我只能如实相告,等刘萍萍化成黑烟进入小木筒后,我赶紧向寝室门口走去。
我在路上一路忐忑:肯定是最近一段时间里,每到周末我都无时间回家,引起了母亲的担忧。
我已经想好了说词,到时候,只希望万叔能帮我说一说。
然而,到了寝室门口时,母亲见到我后,并没有责备我没有回家,而是一个劲地问我最近有没有受伤。
而此时的寝室里,没开门,万叔根本没回来。
我颇为惊讶,好言安慰了她两句,经过简单聊天后才得知,原来她是听我父亲说了,我曾经被掳走的事情。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由始至终,一直都在担心我的个人安危。
至于我是否愿意周末回家,是否配合外出相亲,在个人生命安全面前,那都是小事了。
母亲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此时此刻,反倒是我安慰了她。
随后,我陪母亲到对面的餐馆,吃了晚饭,亲自送她到了停车场,见她驾车离去后,我才安然放心。
我不由得猜想到:经过这一件事情后,母亲可能不会再强逼我回家去参加她安排的各种相亲了吧。
同时,我也有一些自责: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别人这般年纪都成家立业,独当一面。
而我呢,竟然还孑然一人,还让父母操心。
我隐隐在心中发誓:等处理了刘萍萍的这起事情后,我一定要回归正常的日常生活中。
我正躺在床上发呆时,万叔回来了。
他回来左看右看,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母亲是不是来过?”
我点头“嗯”了一声,连忙翻身坐起来,“她事先联系过你吗?”
“对呀。看来你们母子应该谈的不错。下一周,你可得回家了,我在电话里面听得出来,你母亲好像很担心你。”
“到时候再说吧。”
万叔去洗漱完毕,也坐在了对面的床上,又开始向我唠叨今天外出的各种怪事,还问我今天是否外出做了什么。
我则是简单应付了两句,借口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实际上,我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回想起母亲刚才那一幕幕担忧我的场景,我心里难是滋味。
而没过多久,对面的万叔,竟然步入到了睡梦之中。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万叔的睡眠质量,可要比厉害多了。
也许,像万叔这样,过着简单的生活,不失为一种舒坦的日子。
迷迷糊糊中,我也进入了梦乡。
不过,在睡梦之中,我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
梦见我就在某个酒楼里,莫名地遇上了一个凶横霸道的魔鬼。
他见我之后直接张开了血口大嘴,想要一下子把我吞吃下去。
在那危机关头,好像是刘萍萍的呼喊,唐突而起。
那恐怖的魔鬼才恢复常态,竟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壮汉。
我惊得瞪大双眼,抬头看向天花板。
不是,刚才那梦境,好逼真,仿佛就是要发生的真事。
而万叔呢,此刻鼾声均匀,已经进入了睡梦中,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忖:一定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做了这么恐怖的噩梦。
接下来,饶是我努力入梦,好像都没有方才那般容易。
一直持续到凌晨六点多钟,外面响起了车辆的鸣笛声。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不是特别好。
好在,本周来陵园看墓地的客户不多。
上午上班时,我偷偷去隔壁的空房间小睡一会儿。
或许是太困的原因,我很快就进入梦乡。
可是吧,没睡多久,我又做噩梦了。
而且,做的还是和昨天晚上类似的噩梦!
依旧是一个中年壮汉,突然靠近我,张开血口大嘴,想要将我活生生的吞下。
我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苏醒。
连续两次梦见那个莫名的壮汉,我觉得,这肯定不是某种巧合,应该是有原因的。
我遭到了噩梦的恐吓,哪里还敢继续睡下去呢?
稍下,万叔途径我的办公桌前,明显发现我的精神状态不怎么样。
他好奇地问了我两句,我简单应付了一下。
然而,这种状态,到了午后,就有点撑不住了。
我回到寝室,准备补个午觉,同时又担心会做噩梦,在这种想睡又不敢睡的浑浑噩噩状态中,终于入睡了。
好在,这个午觉,我还睡的不错。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天!
晚上做恶梦,午休正常。
每次做恶梦,都在我仿佛听见刘萍萍的呼喊声中惊醒。
这日,到了傍晚时分,我把刘萍萍放出来一起外出散步。
这一次我选择的是距离陵园大约有1公里远的小草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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