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时远行脸色自然淡定地问道,“怎么了?”
秦书知深吸一口气,“人家问你是不是手抖不小心充错金额了。”
“不是。”时远行说,“让他放心收着。”
秦书知:“……”
她拿500元出来请他吃东西,然后,他出元帮她请人吃饭?
“时先生你这……”
“这是我对他表达的谢意。”时远行偏头温柔又心疼地看她一眼,“谢谢他曾经的善意保护了我太太。”
秦书知心口狠狠颤动了一下,看着他,倏地,眼眶就有些发酸。
原来,他都记得。
记得宋子朗是送她防狼喷雾剂的人,还帮她把恩情还了。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把想哭的情绪压下,语气有些好笑,“你真不怕宠坏孩子。”
谁没事会往会员卡充这么多钱?
时远行,“人家叫我师公的。”
秦书知:“……”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称呼。
刚刚人家一口一个“师公”地叫他,他唇角的笑就没停过。
秦书知给宋子朗回复语音,“你师公说没充错,这钱就是给你充的。”
很快宋子朗就回复了,也是语音,秦书知直接点开,男生那震惊到受宠若惊的声音在车厢里扬开:
“啊?给我的充的,为什么啊?师公他,他,他,这,这……咱刚刚也没喝酒啊,他喝的是茶,五万呢,秦班,我说的是五万,不是五百,你有没有跟他说清楚?确定真不是充错了?”
瞧瞧把孩子都急成什么样了。
秦书知好笑又嗔怪地看一眼身边的男人。
“没有,你师公让你安心收着,就是给你的。”她又语音过去。
宋子朗,“真给我?可是……为什么呀?我这也才第一次见师公啊。”
秦书知回复,“大概,可能是……你嘴甜的缘故吧。”
生日那晚的遭遇,她不想再提及,所以也没跟宋子朗说出真正的原因。
只在下面文字回复一句,【放心,你师公有钱,下次有机会再碰见,你多喊他几声师公就行了。】
宋子朗,【那必须的,一声师公,一辈子师公。】
秦书知看着这条信息,忍不住大声朗读出来给时远行听。
时远行眼睛看着路况,表情没什么变化,眼角眉梢却微微往上扬起,“下次见面,我还给他充钱。”
秦书知被他这样子逗得想笑。
“那我替他谢谢你了,师~公。”
她刻意学着宋子朗的语气,叫了他一声。
时远行低笑一声,纠正道,“你叫的话,不是师公,是老公。”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家了。
*
有人开心甜蜜约会,也有人心碎买醉一晚上。
会所里。
陈进看着一整晚闷声喝酒的沈奕琛,暗暗感叹。
报应来得是如此之快啊。
他之前怎么说来着?
等人家不要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后悔了。
现在,后悔了吧。
有什么用?
“行了,别喝了,你喝再多也没用,这事儿已成定局了。”
听见这话,沈奕琛猛地抬起猩红的眸子,瞪着他,“什么叫定局?”
“啪”地一声,他狠狠将酒杯砸在桌上,怒声,“这个结局,我不认。”
陈进,“……”
人家领了证,法律都认了,谁还管你这儿认不认的?
见他眼神偏执阴骘,陈进提醒道,“你别胡来,对方可是时氏集团的太子爷。”
听见这话,沈奕琛的脸色更阴沉,他看着陈进,咬着牙道,“你觉得我会怕那个姓时的?”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没必要。”
陈进理性地给他分析,“你一向做事都以公司利益为先,应该很清楚,像时氏集团这种背景,更适合友好共赢,而不是敌对关系。”
沈奕琛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听见这话,愤而一把将酒杯砸在地面,“碰”的一声,他怒道,“我TM老婆都被他抢走了,你还让我跟他友好共赢?”
陈进一脸无奈又无语。
“这也是人家书知做的选择,她已经选择时远行了,你再纠缠下去也是无益,何必呢?”
“那是因为姓时的那个王八蛋勾引她。”
沈奕琛情绪激动,声音有些沙哑哽咽,“三年,我跟她有三年的感情,如果不是他趁虚而入,小知怎么可能不肯回头?”
那个姓时的没出现之前,她明明一直都很包容他的。
“时远行有没有趁虚而入勾引书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陈进说,“我听说,他刚回时氏就接手了时氏在欧洲的一个收购案,连他老子都用了一年时间没拿下的大项目,他半个月不到就谈了下来,直接把时氏董事会那些对他有异声的嘴给堵住了。”
可见,这位时家太子爷并非表面这么温文尔雅的。
而是一个狠角色。
跟这样的人为敌,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这番话,本意是让沈奕琛收收脾气,理智一点,可没想到他说完,这人更来劲了,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敲着桌子就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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