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涵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又瞧了瞧一脸焦急的领头人,微微一笑,将银票推了回去,说道:“这位大叔,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银票我们可不能收。我们既然选择了仗义出手,就没怕过那金银钱庄的报复。要是收了您的钱,那我们这仗义之举可就变了味儿了,岂不是成了为钱办事?”
慕容海也在一旁用力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叔,我们可不是为了钱财才来管这闲事的。金银钱庄虽势大,但我们也不惧他们。您还是把这些银票收回去吧,好好照顾受伤的兄弟们才是要紧事。”
陆瑶实在看不惯这金银钱庄如此嚣张的行径,大白天的竟然就敢明目张胆地在路上打劫商队,当真是无法无天。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朗声道:“在下陆超,刚入江湖不久,只是个无名小卒罢了。今日有幸在此见到两位少侠这般仗义出手,实在是钦佩不已,很想与两位结交一番呐。在我看来,有肉有酒有江湖,如此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朋友嘛。”
邓玉涵和慕容海听了陆瑶的话,相视一笑,眼中满是豪情壮志。邓玉涵率先开口说道:“哈哈,陆兄客气了,今日能结识陆兄也是缘分呐。这金银钱庄平日里作恶多端,我们早就看不顺眼了,正想找机会会一会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呢。”
慕容海也跟着点头应和道:“是啊,陆兄,这江湖若是任由他们这般嚣张下去,那还成何体统?我们可不怕他们的报复,既然做了,那便要做到底,定要让这金银钱庄知道,这江湖可不是他们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陆瑶见这两位小青年如此有气魄,心中更是欢喜,当下便说道:“好!两位少侠这份豪情,实在是让在下佩服。既然如此,那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我陆超虽没什么大本事,但也定当全力相助!”
那商队领头的,想来是在这金银钱庄手上吃过太多次亏了,此刻他紧咬牙关,眼中透着一股既愤恨又无奈的神色,悄声对陆瑶他们说道:“几位少侠,若你们真的想要知晓这金银钱庄的详细情况,不如先到我家商铺暂作歇息,到时候我定会将所知道的一切都详细告知几位。如若几位少侠能有这份侠义之心,愿意为我们这些深受其害的人除害,那就跟我们走吧。”
陆瑶、邓玉涵和慕容海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的神色。他们本就对这金银钱庄的恶行义愤填膺,如今既然有机会能深入了解一番,以便更好地对付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一行人便随着商队一同进了城。此刻他们所处的正是莆田县的管辖范围,而这莆田县内,最为有势力的当属那嚣张跋扈的金银钱庄了。
进城之后,只见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倒也热闹非凡。可这热闹之中,却仿佛隐隐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想来是这金银钱庄平日里的恶行让不少百姓都敢怒不敢言吧。陆瑶一边走着,一边暗暗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金银钱庄到底是如何在这莆田县只手遮天的?又究竟犯下了多少恶行?今日定要将这些都打探清楚,也好为之后对付他们做好准备。
邓玉涵和慕容海亦是如此,两人神色严肃,目光警惕,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艰难的战斗。而商队众人则是满脸疲惫,但眼中又带着一丝希望,他们盼望着这几位年轻的少侠能够真的为他们除去这一害,还莆田县一个安宁祥和的环境。
金银钱庄不单单是钱庄,还有赌场、妓院。更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暗生意,土匪、贩卖人口、杀手、收卖消息。
先说那赌场吧,多少人怀揣着发财的美梦踏入金银赌场,可即便有人真的赢了钱,那也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赢了钱根本就带不走,往往出门不久便离奇失踪,从此再没了踪迹。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大把的人被那赢钱的诱惑蒙蔽了双眼,前赴后继地往这火坑里跳,被坑骗的人那是数不胜数。
再看那妓院,自从金银妓院开门营业后,云州少女失踪的案件就陡然增多了好多。显然,这背后定是这金银钱庄在暗中搞鬼,干着那贩卖人口的罪恶勾当,不知多少无辜少女的命运就此被改写,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而且啊,这金银钱庄还和土匪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土匪负责在外面打劫掳掠,而他们则在背后坐收渔利,将那些抢来的财物通过钱庄洗白。同时,他们还涉足杀手这一血腥行当,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他们便会派出杀手去取人性命,完全视人命如草芥。
不仅如此,收买消息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靠着这一手,他们能提前知晓各方动静,从而更好地为自己的恶行谋划布局,或者以此来威胁他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因为他们背后有着飞云帮的云州分舵撑腰,听说飞云帮里还有那臭名昭着的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中的其中之一就驻扎在云州。所以啊,在这莆田县,根本没人敢去招惹他们。哪怕是官府的人,面对这金银钱庄的种种恶行,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这一方土地上为所欲为,肆意践踏百姓的生活,让整个莆田县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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