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洁说:“我也知道你的心。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要不要我去照顾你啊?”
这句话把邹全德吓了一大跳,他说:“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啊?”他伸手摸了摸甄洁光滑平整的额头,说:“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甄洁说:“我没有说胡话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邹全德说:“不可能的,你说的是不可能的。我也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给不了你现在这样的生活。”
甄洁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好吗?难道你就认为我过得无比幸福吗?”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随后缓缓开口道:“在旁人看来,或许我的生活还不错,但只有我自己清楚,这种日子简直如同噩梦一般。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猴子,而这个所谓的家,不过是一座困住我的马戏团罢了。在这里,我没有丝毫自主权利,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完全按照他的意愿去行事、说话以及生活。我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想法,更别提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事了,就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成了一种奢望。所有的一切都必须遵循着那些既定的规矩,不敢越雷池半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这种毫无生气且压抑至极的生活。我必须按照他的意愿做事,说话,生活。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自己的做事方法,不能有自己的自由。”
邹全德轻轻的抚摸着甄洁的长发,轻轻叹口气,说:“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你的心情我也理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你想的事情绝对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对你对我都是相当危险的。”
甄洁突然一把抱住邹全德的脖子,说:“我们一起走,远走高飞,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邹全德也抱着甄洁的脖子,用脸蹭着甄洁光滑的脸,眼泪流了下来。
好半天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邹全德亲了亲甄洁的脸,说:“我要去上班了,时间太长了他们会起疑心的。”
甄洁突然也哭起来,邹全德抱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甄洁说:“你啥时候还过来?”
邹全德说:“方便的时候我会过来的。”
甄洁说:“好吧,你走吧。”
邹全德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一定要打消那个念头,真的很危险的。”
邹全德每次一想到要谈论起官场上那些错综复杂、勾心斗角之事时,就会感到一阵深深的厌烦与无奈涌上心头。尽管甄洁如今正与那位位高权重的严局长共同生活着,但她对于职场官场中的种种门道、规则以及其中隐藏的暗流涌动却是一无所知。
看着眼前这个天真单纯的女子,邹全德不禁在心中暗自叹息道:“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身处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之中,却对周围潜在的危险毫无察觉。”他深知,那看似光鲜亮丽的官场背后,实则充满了无数的算计与权谋,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甄洁,就如同一只无辜的羔羊,懵懵懂懂地游走于这片荆棘密布的领域。
虽然甄洁和严局长食则同桌卧则同榻,邹全德知道自己对于严局长的了解,要比甄洁深刻的多。
邹全德走后,甄洁走进浴室,脱去衣服,躺进浴缸里。想起刚才的缠绵,身体会不由得抽动。她静静的躺着,水温柔的围绕着她娇美的身躯,一种强烈的愉悦感穿透身体,穿透心灵,浑身犹如触电一般的感觉。
课间十分钟,曦若回头看着心娴,没有说话。
心娴抬头看看曦若,说:“想说什么?”
曦若说:“今天晚上能出来一起走走吗?”
心娴说:“今天?晚上?”
曦若点点头说:“今天比较自由,没人管我了。”
心娴说:“今天为什么没人管你啊?”
曦若说:“出差了。”
心娴问:“你爸爸出差了吗?”
曦若微微点点头。
心娴说:“只要你有时间,我一定会奉陪你的。这叫舍命陪君子。”
曦若笑起来,说:“好啊,看看你能不能舍命陪我。”
心娴说:“舍命陪君子,你是君子吗?是君子我一定会舍命陪你的。”
曦若说:“我是不是君子当然要取决于你啊!”
心娴说:“真是笑话,你是不是君子怎么会取决于我呢?”
曦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天天挨着你这个猪,不是取决于你吗?”
心娴说:“你这个成语学的好,我是啥猪啊?两条腿的猪吗?”
曦若大笑,说:“差不多。”
心娴说:“为啥想今天晚上出来玩啊?”
曦若说:“不是今天想出来玩,天天都想啊,可是就是没有机会啊。”
心娴说:“原来是这样啊,今天晚上出来玩,下午就要把作业写完啊,不然又要熬夜写作业了。”
曦若说:“那就抓紧时间写呗,尽量不要熬夜写作业。那样白天上课就没有精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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