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一切如您吩咐,永安王府起火了……”
另一边,徐庶的府邸,一麾下站在他身后禀告。
徐庶望着永安王府火光滔天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公子看到了,如此,永安王到底是虚是实,也该有定论了。”
“若那石天仇能争气点,直接杀了永安王,陛下那边我当又立一大功,就不信,他不将嫡公主嫁给我!”
“哼,很快,徐凤元拥有的一切都会属于我,就连他得不到的嫡公主,也将成为我的女人!”
徐庶满脸得意的表情,一副吃定了永安王府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便有人慌慌张张跑来,“大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石天仇,死了!”
“什么?”听闻此言,徐庶眉头瞬间紧蹙,一把揪住那报信之人的衣襟,“那永安王呢?他怎么样?”
报信之人满脸犹豫,良久才道,“永安王并无大碍,正在阻止王府众人灭火,以及肃查火势起源……”
“怎么可能这样?”听闻永安王竟然没事,还将石天仇杀了的消息,徐庶的面色陡然间变得无比苍白,目光中也皆是不可置信,“永安王被南疆人所伤,波及心脉,性命垂危,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言……”
“以他目前的状态,理应打不过石天仇才对……”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说,我忽略了什么?”
话到此处,徐庶突然间想起了那晚、将永安王从花千秋手下救下的白衣女子,“难道是她?”
“不,不对,就连陛下身边那位顶级高手都没有回来,那白衣女子断然也无入京的可能,所以杀了石天仇,救下永安王的应该另有其人……”
“这永安王到底还背着我藏了多少的底牌?”
徐庶双拳紧攥,咬牙欲裂,越想越是不甘心,许久之后,他才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对麾下道,“速速备车,义父遇刺,我必须去府上看看情况。”
“是。”
稍后,徐庶连夜到达了永安王府。
他到时,地牢的火已经被熄灭。
永安王正沉思着府中的内奸,见他来,才回神,“庶儿,你怎么来了?”
徐庶道,“义父重伤在身,今夜又突发如此险恶之事,孩儿实在不放心义父,故而前来探望。”
“那石天仇虽然武功不能与义父相提并论,但胜在一身神力……不知义父可有受伤?”
永安王摇头,“劳你费心了,本王并无大碍。”
“倒是这石天仇,明明被关押地牢之内,却又被人放了出来……看来,即便是本王的王府也并不完全干净!”
话到此处,永安王眼神微眯,眼底隐隐有几分怒意。
徐庶心中一惊,“义父可有头绪,此事是何人在背后主导?”
永安王抿唇,“想让本王和凤元死的人太多了,有可能是皇室,有可能是谢国公府,更有可能是其他人,这个,未查清楚之前,还说不好。”
听到永安王还没有怀疑到自己这里,徐庶终于松了一口气,“天色不早了,义父伤势未愈,回京又连遭各种,不如早点休息,至于善后之事,就交给孩儿来处理?”
“嗯。”永安王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待他前去休息之后,徐庶便来到了院落,试图从那些亲卫口中问出,是谁杀了石天仇。
可早在他来之前,永安王便已经严令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泄露,石天仇是被徐凤元所杀。
所以,他什么都没问出来。
只能通过石天仇的尸体,对其死因大致的做个判断。
他牢牢记下石天仇额心的伤口,并将那枚暗器挖出,然后料理了一众事宜,便离开了永安王府。
同时,乾帝也在等着他的好消息。
可等来的却是计划失败的结果,这让乾帝勃然大怒,“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做了这么多局,都没有办法撼动永安王分毫,难道朕的大乾除了永安王之外,就当真无人可用了吗?”
乾帝一边厉喝,一边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都砸到徐庶身上。
徐庶不敢反抗,跪在地上,待乾帝完全发泄完后,才将那枚暗器呈上,“陛下,并非末将无能,而是永安王这老贼实在狡诈……”
“陛下当知,在您派出两万杀手与花前辈去截杀永安王的那晚,末将就故意露怯,给您的人制造刺杀成功的机会,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出现救了永安王。”
听到这里,乾帝突然想到,虽然花千秋是还没有回来,但徐庶也是那晚事件的亲历者。
从对方口中,他也能了解到,他想知道的事。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乾帝沉着气道。
徐庶将白娉婷与众多江湖人士相助一事,一一禀告乾帝。
“所以,朕苦心培养的那两万杀手无一归来,竟然是因为全都死在了永安王兵马、及那些不知道是从何处蹦出来的江湖人士的手上?”得知前因后果,乾帝的面色更加阴沉。
他实不明白,为何会有大批江湖人士对永安王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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