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寒冷,在天地间肆意呼啸。连日来,阴雨绵绵,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潮湿与寒冷所笼罩。
今日,却难得地放晴了,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带来了一丝温暖的希望。
方多病早早地起了床,在厨房忙碌一番后,做好了早饭。他抬头看了看楼上,心中想着那个还在沉睡的人,便快步上楼,去唤李相夷起床。
“李相夷,别睡了快起来,吃完早饭继续带李莲花寻医治病。”他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李相夷被方多病的呼喊声吵醒,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他磨磨蹭蹭地穿好衣衫,然后缓缓下楼。刚到楼下,便瞧见了阿飞。
此时的李莲花依旧昏迷不醒,李相夷心疼地看着他,走过去将他扶坐起来,自己则坐在他身后,开始为他输送内力御寒。
这几日天气异常寒冷,李莲花身子孱弱,内里虚空,他们三人每日都会为他运功压制毒性。
即便李莲花昏迷着,他们也怕他受寒,于是在莲花楼里燃起了炭火。这银丝碳价格虽然贵,但好在不会产生呛人的烟尘。
一柱香后李相夷收功,下床穿好鞋子。他的脸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今日我们去拜访宫中御医,他若不配合,本尊就要他命!”
方多病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人还真是个武夫。
“阿飞你别添乱了,今日去太医院院首家中守株待兔,切莫冲动。李莲花还等着我们救治呢!”方多病的语气中带着责备和担忧。
三人简单地吃了早饭,便踏上了前往太医院院首家的路程。一路上,秋风瑟瑟,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
李相夷紧紧地抱着李莲花,生怕他再受一丝寒冷。阿飞则走在前面,神色冷峻,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终于,他们来到了太医院院首的家门口。方多病上前敲门,门房打开门,看到他们三人,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方多病说明了来意,希望能请院首为李莲花治病。门房犹豫了一下,进去通报了。
过了一会儿,门房出来说院首不在家。方多病心中一沉,他知道这可能是院首的推托之词。
但他们不能放弃,李莲花的病情刻不容缓。他们决定在门口守株待兔,等院首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斜。深秋的夜晚来得格外早,寒冷也更加刺骨。
李相夷紧紧地抱着李莲花,不断地为他输送内力。阿飞则在一旁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躁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太医院院首回来了。他看到门口的三人,脸色微微一变。方多病连忙上前,再次请求他为李莲花治病。
院长犹豫了一下,说李莲花的病情太过复杂,他也没有把握。阿飞一听,顿时怒了,他上前一步,正要发作,却被方多斌拦住。
方多病诚恳地对院首说:“院首大人,我们知道李莲花的病情很严重,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请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我们一定会感激您的。”
院首看着他们三人,心中有些动摇。他知道这三人都是江湖草莽,如果得罪了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最终,院首答应为李莲花治病。他们三人欣喜若狂,连忙带着李莲花跟着院首进了屋。
杨院首为他把脉察看情况,越是深入探究,越是心惊。这人气海破碎,毒素早已深入骨髓,他所中之毒,毒性复杂多样,此毒阴狠。
若不是他有独特的内力,将毒素压制气海,护住了心脉,他早已毒发身亡了。
“此人早已毒入骨髓,老夫医术欠佳,他所中之毒,除非药王现世,不然他所剩的时间,不足半月了!”
杨院首摸着花白的胡须,可惜的叹口气。这位先生年纪尚轻,芝兰玉树般的人。因这狠毒的毒就陨落,着实令人惋惜呀!
笛飞声得知他不过半月的寿命,顿时慌了,拔刀架在杨院首的脖子上。
“本尊,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若治不了他,那本尊直接送你见阎王。”
手上一使劲,锋利的刀锋划出浅浅血迹。杨院首被吓得一哆嗦,颤抖的声音试图安抚暴躁的笛飞声。
“这位壮士,切莫冲动行事,我乃朝廷正五品的官员,你一平头百姓,怎可这般无礼?”
杨院首年近古稀,已到快致仕的年纪,这把老骨头可不能折在这些莽夫手上。
方多病上前拍了拍笛飞声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这杨院首他虽蒙面,不过听老方提起过他。
“阿飞,不要冲动,先把刀收起来,这位杨院首可是大熙国,最德高望重的杏林圣手。不得对杨院首无礼。快收起来!”
方多病抓着笛飞声的手臂,晃着他臂膀,让他将刀收起来。
笛飞声剑眉紧皱,很是不爽方多病这番,这老小子治不好李莲花,留他有何用?
“阿飞,咳咳.....不可无礼,快收起来吧!我这毒本就无解,你们无需抱太多希望。活了这些年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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