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白啊!
这比炼丹炸炉还冤!
客栈里其他住客原本都缩着脖子看热闹,这会儿更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惹上官差,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年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时,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章玉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本想下楼用餐,却听到隔壁的喧闹声。
想起陆瑾萱母子在炼药,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便抬脚走向了陆瑾萱的房间。
而房间内,眼见着官差就要上手抓人,陆瑾萱急中生智,高声喊道:“官爷且慢!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们是炼药师,这些药材都是用来炼制救命的丹药的!”
官差显然不信,嗤笑一声:“炼药师?我看你们是骗子还差不多!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炼药?我看你们是在炼毒吧!”
陆瑾萱心中暗骂:这官差眼神不好使吧?
我这可是正宗的炼药术!
想当年……咳咳,想当年她在现代可是医药世家的传人!
“官爷,我们真的是炼药师!我儿子还是武堂的学生呢!”陆瑾萱连忙把陆宇航拉到身前,试图增加可信度。
陆宇航小脸涨红,弱弱地补充道:“我……我娘亲真的是炼药师,她很厉害的!”
官差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根本不为所动:“武堂学生?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少废话,都跟我们走一趟!”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章玉溪站在门外,眉头微蹙,开口道:“发生何事了?”带头官兵不耐烦地回头吼道:“谁啊?敲什么敲!耽误老子抓犯人!” 他正要让人去开门,却见房门自己开了,一个身姿挺拔,容貌俊美的男子站在门口,一双凤眸冷冽如刀,扫视众人。
章玉溪本想询问发生了何事,却闻到一股焦糊味。
他猛地想起,陆瑾萱母子正在炼药!
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很可能会影响到炼药进程!
想到如此,他顿时心头一紧。
果然,几乎就在同时,一声闷响从房间内传来,“砰”的一声,陆宇航面前的丹炉竟然炸了!
幸好这次炸炉的威力不大,只是炉内的灵药烧成了灰烬,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陆宇航小脸煞白,嘴唇颤抖着,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这炉丹药,他准备了许久,眼看着就要炼成了,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功亏一篑!
他委屈地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的丹药…我的丹药…”
陆瑾萱也傻眼了。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凑齐的药材,就这么没了?
这熊孩子,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欲哭无泪,心中狂喊:我的灵石啊!
都打水漂了!
章玉溪见状,心中暗道不好。
自己这一出现,非但没有帮上忙,反而还帮了倒忙!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对着陆瑾萱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迅速转身,脚底抹油,溜回了钱锋的房间。
他用力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粗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钱锋正啃着鸡腿,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含糊不清地问道:“咋…咋的了?见鬼了?”
章玉溪摆了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官兵的叫嚣声和陆瑾萱的争辩声,夹杂着陆宇航的哭声,简直乱成一锅粥。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中默念:世界和平,世界和平……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脸色骤变。
钱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差点噎住,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你又咋了?”
章玉溪没有回答,而是猛地吸了一口气,脸色愈发难看。
他喃喃自语道:“这味道……不对劲……”
带头官兵刚踏上二楼的木质楼梯,一股异样浓郁的灵力便扑面而来,这股灵力精纯霸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药香,让他心头一凛。
“有点意思啊,”他摸了摸下巴,原本吊儿郎当的神情瞬间严肃起来,“这小地方,居然还有这等高手?” 他眼神一眯,这灵力波动,莫非是……炼药师?!
想到这里,他立马来了精神,大手一挥,带着手下也直奔陆瑾萱的房间。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又被官兵粗暴地踹开。
“怎么回事?”带头的官兵问手下的人。
“抓到两个身份可疑的人。”
屋内,陆瑾萱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炸炉后的残局,陆宇航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兽。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陆瑾萱怒喝一声,这群官兵,简直是欺人太甚!
带头官兵上下打量着陆瑾萱,见她衣着朴素,气质却是不凡,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位娘子,打扰了。我们接到线报,说这里藏匿着一名逃犯,例行公事,还请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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