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月她们说,今晚有个超级帅的服务生,就在酒廊那边侍应...”
“是吗?有多帅呀?”
“不知道...等我去的时候,人早走了,她们也不早点说...”
“大概怕你出手吧~”
...
夏至和白霁月聊着八卦,从宴会厅出来,上了三楼的女宾休息室。
一般的餐会酒会,休息室里、都会准备齐全的清洁工具,堪比小型的口腔诊所和化妆造型工作室。
毕竟大小姐们在外,永远都是香香的。
夏至收拾完补好妆,才走到门口,远远看到裴余欢。
他等在三楼的楼梯口,正向刚出来的女生打听夏至。
夏至不太擅长掩饰情绪,她也不屑于掩饰。
喜欢一个人、讨厌一个人,都会清楚的表现出来。
今晚是裴余欢生日,她不想临到尾声了,还闹得不愉快。
正想着该怎么处理,白霁月出来了,
“惹惹,怎么站这儿?”
夏至指了指楼梯口,“月月,你帮我把他打发了吧,就说我已经走了。”
“OK啊~”
白霁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问为什么,朝裴余欢走去。
夏至则转身,拉开安全通道的门,上了四楼。
四楼全是私人休息室,今晚裴家包了整间酒店,楼上难得的清净。
夏至随便推开一扇门,打算休息一下,避开楼下离开的宾客。
一开灯,被眼前的画面吓一跳。
*
休息室不大,铺着华丽的厚地毯,正中间摆着一组黑色的皮质沙发。
此时,正对着门的沙发上,半躺着一个人。
年轻男人,身上穿着一套服务生的衣服。
男人很高,虽然仰头半躺,一双长腿和惊人的身材比例,也没办法掩饰。
硬生生将普通的白衬衣、宽松直筒的黑裤子,穿成了性感禁欲的味道。
男人此时闭着眼睛,但从五官也能看出长得很帅。
脸上泛着莫名的潮红,看起来像是在发烧、或者生病。
夏至视线往下,立刻知道他不是在生病。
这人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难耐的蹭动,很明显被下了药。
夏至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电光火石间,男人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
*
好艳....
这是夏至心里的第一反应。
男人的五官已经生的够好看了,一双眼睛更像是点睛之笔,被上帝亲手悉心绘制。
黑发黑眼,衬得嘴唇格外红润。
黑色浓密的睫毛,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都能看的清晰。
他的眼眸、像最浓郁的墨汁,蓄在万年不化的深潭中,势要将一切目光所及的生物、溺死在里面。
而将这张脸彻底妖艳化的,是男人左边眼睑下的、一颗朱砂红痣。
偏偏男人的神态又是冷漠的,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极艳和极冷交融下,更增添了诡异的性感。
绝色。
夏至想,这应该就是张月她们说的,超级帅的服务生吧。
至于为什么会被下药、绑了躺在这里,她还来不及思考到。
“唔...”
男人发出一声莫名的声音。
随即,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呼吸越烫,看向夏至的眼神就越冰冷,
“滚。”
*
这人,也太凶了!
夏至愣了一下,控诉的瞪男人。
又不是我把你绑这里的,干嘛吼我...
她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手才刚碰到扶手,扶手却自己往下动了。
门外有人,正在开门要进来。
肯定是下药的人。
夏至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
他全身都带刺,像一只保护自己的小兽。作为受害者,也挺可怜无助的。
于是,夏至决定不和他计较,顺手帮他反锁了门。
当然,也仅限于此。
锁好门后,夏至目不斜视的经过沙发,出了露台。
这间酒店夏至经常来,大大小小的宴会、她一年里要参加好多,对这儿是再熟悉不过的。
四楼的私人休息室,通常是两间公用一个露台。
她可以从露台进隔壁的房间,悄无声息的离开。
夏至心里有些好奇,准备出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下流,给男人下药。
但没想到,那人竟然有钥匙,鼓捣了几下,很快开门进来了。
包间里响起急色的男声,
“我亲爱的谢大校草,你他吗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嗯?声音有点熟悉...
夏至停下,从琉璃窗往里瞧了一眼。
这人,她还真的认识。
*
进来的男人叫唐运,刚才在楼下的宴会还见过。
唐运也算是个富二代,从前和夏至是一个高中的,比她高一届。
但这个人品行不好,在圈子里臭名昭着。
整天和一群烂透了的纨绔玩在一起,跟夏至她们并没有交集。
听说高中毕业后唐运没出国,留在S市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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