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拖着疲惫又满怀期待的身躯回到小镇,在经历了王大师与张大师的重重考验后,他虽身心俱疲,但眼神中的执着之光却从未熄灭。这些日子,他一边等待着两位大师的答复,一边在李大师处继续研习基础祝由术,每一个符文、每一句咒语,他都反复琢磨,力求融会贯通。
这日清晨,云逸如往常一样在院子中诵读祝由术古籍,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书页上,他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的雪姬。“雪姬,不知你在高原可好?我在这里虽历经磨难,却也离心中的医道更近了一步,只盼有朝一日,我能学有所成,回到你身边。”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微微叹了口气,合上书页,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弟子匆匆跑来,兴奋地说道:“云逸师兄,师父有请,说是有贵客到访,与你有关。”云逸心中一怔,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弟子快步走向正厅。
来到正厅,只见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与李大师相谈甚欢。老者目光深邃而睿智,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云逸恭敬地行礼后,李大师笑着介绍道:“云逸,这位便是隐居已久的赵老宗师,他在祝由术领域的造诣堪称登峰造极。”
云逸心中一惊,再次向赵老宗师深深行礼:“晚辈云逸,拜见赵老宗师。久闻宗师大名,如雷贯耳。”
赵老宗师微微点头,目光上下打量着云逸,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你便是那个从藏秘高原而来,一心求学祝由术的年轻人?我听闻你为拜师历经诸多波折,且在考验中表现出了非凡的毅力与悟性。”
云逸心中忐忑,不知赵老宗师此番前来何意,但仍诚恳地回答:“晚辈对祝由术心驰神往,虽出身不同,但坚信医道无界。只愿能得大师们垂怜,传授祝由术,以解苍生之苦。”
赵老宗师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李大师:“老李,你这弟子收得不错。此子天资聪颖,记忆超群,更难得的是对祝由术的那份执着,实乃可造之材。”
李大师点头称是:“云逸确实勤奋好学,只是他非正统出身,在一些传统的祝由术门派中难免遭遇阻碍。”
赵老宗师轻轻摆手:“门派之见,不应成为阻碍英才成长的绊脚石。我观这年轻人,心怀大爱,又不惧艰难,若能得正确引导,必能将祝由术发扬光大。”
云逸听着两位大师的对话,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赵老宗师,您的意思是……”
赵老宗师看着云逸,眼中满是慈爱:“云逸,我有意收你为徒,将我毕生所学的祝由术传授于你。你可愿意?”
云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欣喜若狂,当即跪地行拜师大礼:“弟子云逸,拜见师父!能得师父垂青,是弟子此生莫大的荣幸。弟子定当刻苦钻研,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赵老宗师满意地笑了笑,上前扶起云逸:“好,好,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赵氏祝由术的传人。我会将这门古老技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但你也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云逸坚定地回答:“弟子不怕吃苦,只要能学好祝由术,任何困难弟子都能克服。”
一旁的李大师也笑着说道:“云逸,赵老宗师肯收你为徒,这可是天赐机缘。你定要珍惜,日后若有所成,莫要忘记今日之恩。”
云逸连连点头:“弟子明白,定会铭记师父和李大师的恩情。”
拜师仪式过后,云逸便正式跟随赵老宗师开始了深入的祝由术学习。赵老宗师的住所位于深山之中的一座幽静山谷里,四周环绕着奇花异草,弥漫着浓郁的灵气。山谷中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座小屋,其中一间便是赵老宗师的书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古老的医书、符文典籍以及珍贵的药材标本。
云逸每天清晨都会早早地来到书房,等待师父传授知识。赵老宗师的教学方式别具一格,他不仅会详细讲解祝由术的理论知识,还会亲自示范符文的绘制技巧以及咒语的发音和运用。
“云逸,你看这道符文,名为‘灵愈符’,它的线条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深刻的阴阳五行之道。绘制时,需心平气和,将自身的精神力凝聚于笔尖,每一笔都要精准有力,不能有丝毫偏差。”赵老宗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毛笔,蘸饱朱砂,在黄纸上流畅地绘制起来。只见他的手如行云流水般舞动,符文渐渐在纸上成形,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云逸全神贯注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将师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牢记在心。等赵老宗师绘制完毕,他才小心翼翼地拿起毛笔,尝试着临摹。起初,他的手有些颤抖,线条也不够流畅,但他并不气馁,一遍又一遍地练习。
“云逸,不要心急,符文的绘制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熟练掌握。你要用心去感受符文的力量,将自己的意念融入其中。”赵老宗师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
在学习符文绘制的同时,云逸也在努力背诵祝由术的咒语。这些咒语大多晦涩难懂,且发音极为拗口,但他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逐字逐句地牢记在心。每天晚上,他都会在山谷中独自练习咒语的发音,力求达到精准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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