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逐野看着苏檀这模样,便知晓这女人是因他这段离开得太早,故而今天看到他而惊愕了。
想到这个事实时,萧逐野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怎的?不是爷还能是谁?”他轻哼一声,佯装生气地质问。
苏檀心想这狗男人有时候就是离谱,这话他怎么好意思问啊?
这世道,难不成还有人喜欢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只心里吐槽得越狠,苏檀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无辜,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像是做梦一般,想去触碰眼前的男人,却又在还有咫尺的距离时猛然收回手。
苏檀深吸一口气,似乎要掩面而泣,“是太久没有看到爷这个时辰还在了。”
萧逐野的心顿时一抽。
生痛。
“爷这段时日公务繁忙,待得忙过这阵子便好些了。”萧逐野将那欲要撤离的手覆上自己的脸,“日后便陪你睡到日上三竿。”
掌心与脸颊相碰,温热的触碰互相点燃,苏檀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苏檀佯装情不自禁地捏了捏萧逐野的脸,轻轻哼上一声,“爷可是干大事的人,哪里有空闲睡到日上三竿。”
狗男人虽然没脸没皮,但该说不说,这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皮肤触感还挺好的,软软的,弹弹的。
有刚刚那句话作为铺垫,她也不怕萧逐野生气找她麻烦。
果不其然,萧逐野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你这张嘴倒是会哄爷开心,但你若是依着昨夜那般,爷便是有十颗做大事的心,也得被你绕在这床榻上。”
最后一句话,萧逐野的眸子里明显多了几分揶揄。
苏檀的手指头都跟着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要收回来当鹌鹑。
狗男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刚刚之所以如此,不就是因为心里发虚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满脑子就像是被黄色废料瞬间填满了似的。
结果狗男人还没走,她就是想提起裙子不认都不行。
“昨夜,昨夜……”苏檀咬了咬牙,她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夜里的感觉。
要不,说一句“美色惑人”?
这么形容的话,萧逐野怕不是会将她劈了吧?
气抖冷!
想不到好的说辞,苏檀决定直接放鹌鹑,脑袋往萧逐野怀里一埋,什么都不说了。
爱咋咋地,想咋咋想!
萧逐野被苏檀这“不负责任”的态度给逗笑了,男人眼角都是带着笑意的弧度。
在苏檀将自己“埋”起来约末十息之后,他才轻轻地捧着苏檀的脸,将人“拔”出来,“这是做什么?可还要呼吸?”
“爷就知道取笑妾。”苏檀磨了磨后槽牙,有些愤怒也有些恼火。
狗男人,昨天晚上明明最爽的人是他好不好,居然还在这里给她装!
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了,爷不笑了。”瞧着苏檀脸上当真浮现几分恼愤,萧逐野这才彻底歇了逗弄她的心思,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无事,爷很喜欢。”
原本他还想今日一早该告知她昨夜的真相,但是如今看来,瞒着倒也很好。
至少这样娇羞又无措,热情又无奈的模样,当真是让他爱极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檀在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一下,下巴轻轻点了点头,“嗯。”
二人又在床榻上折腾了一会儿,这才让秋蝉进来伺候。
直到将近未时,二人才去前厅用膳。
苏檀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忍不住暗暗抽了抽嘴角。
说是早膳,这早已经过了点;说是午膳,偏偏早膳还没有吃;再往远走一点,这一顿下去,晚上也不见得还吃得下。
所以苏檀便更加直接地将这顿饭定义为了“早午晚”饭。
看着男人心安理得,慢条斯理的吃着,苏檀心想还好这狗男人贵为皇子家底丰厚,否则她都会怀疑这是男人为了让女人少吃家里一点大米特意玩的阴谋。
“再过三日便是放榜的日子,你可想去看?”突然,萧逐野问道。
苏檀手中筷子一顿,那刚刚夹上来的鱼片就这样“咔哒”一下,从中间滑落,“想。”
她回答得毫不犹豫,心意更是毫无掩饰。
萧逐野看着苏檀眸子里的殷切,忍不住嗤笑一声,重新夹起一块鱼片放置苏檀的碗里,眸子里满是温柔,“那便去罢。”
“多谢爷。”苏檀满足了,以回敬对方一块鱼肉的方式,表达自己最真挚的感激。
虽然,就算是没有狗男人这句话,那天这门,她也是出定了。
但是这种悬在头上的剑和亲口的许诺,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得了这个应允,苏檀这顿饭吃得很是香甜,连着三天也过得十足的开心,哪怕是萧逐野这几个夜里都来了含光院,她也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薪酬待遇给足了,上班打工也有劲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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