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发财了。】
【高德妃刚进宫的时候侍寝,老皇帝见对方多情善感,还以为是想家了,当时惹得老皇帝心生怜惜,好生的安慰。】
【咳咳咳咳。】
沈知意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用着老皇帝的语气。
【爱妃,可是想家了,来,来朕怀里,让朕好好的疼你。】
【你这美人落泪,当真是让朕的心揪的疼啊。】
老皇帝一张老脸顿时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
其他人将脑袋低下去,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将笑意憋下去。
【头几天高德妃表现的还很正常。】
【我呸,这哪是什么正常,这分明是在抑郁模式,被老皇帝当成了一种别样的新鲜感,渣男!】
老皇帝:……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第四天,我们的高德妃切换到了狂躁模式,原本“温柔小意”的高德妃在老皇帝准备进去的时候突然变得暴躁不已。】
【哈哈哈哈,笑发财了,哈哈哈哈,差点把老皇帝给弄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沈知意恨不得当场捧腹大笑。
这件事情对老皇帝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高德妃跟精神有问题一样,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的,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怎么去高德妃那里。
但碍于勇国公的长子此刻在镇守边疆,老皇帝还是隔很长一段时间会去高德妃那坐坐。
也幸好起居郎和起居舍人只知道他在临幸妃子,但不知道具体的经过,要不然他英明神武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但现在好像真的毁了。
【睿王的母亲是躁郁症,睿王的爷爷是狂躁症,睿王的大舅也是狂躁症,但到了睿王这儿,成了个对金丝猴图谋不轨的变态。】
【所以这么看的话,我是不是该合理怀疑一下老皇帝?】
老皇帝:不可能!
老皇帝背着手,直接朝着沈知意说的后院子走去。
自然是被人拦住了。
年轻的千吾卫中郎将声音洪亮:“滚开,狗东西,这是你们能拦的吗。”
护院被瞬间打翻在地,老皇帝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后院走去。
正在和金丝猴鼓掌的睿王,看到自己的老子来了,一张脸吓得惊慌失措。
“父,父皇,您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啊,好可怜的金丝猴!】
沈知意心疼的恨不得马上把金丝猴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下。
老皇帝一团火瞬间涌上来。
这听沈知意说是一回事儿,看到现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他原地徘徊片刻,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道:“你是人吧?”
睿王跪在地上,胆战心惊道:“父,父皇,儿臣这也没犯什么大错吧。”
【我呸。】
睿王一个激灵。
【老娘把你当人看,你都不能给我装的像一点?】
【你跟莎士比亚有一半像,莎比!】
【长亭外,古道旁,芳草天。】(不要碧莲)
【把你家户口本翻开,纯纯动物百科!】
老皇帝:???!!!
从今儿起,睿王、新任吏部尚书、门下侍郎他们是一家人,不要带上他,他是无辜的,他的妃子以及后代都是无辜的。
众人以为沈知意要歇口气了,她还在发挥。
【用一句话形容你啊,人面不知何处去。】
【跟人沾边的事情,你是真的样样不做啊。】
睿王气的浑身发抖。
“沈知意,你tm给本王闭嘴!”
心底骂的正欢的沈知意下意识抿紧嘴。
【我,刚刚出声了?没有吧。】
【有吗有吗?】
沈知意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睿王一口气发泄出去,后悔了。
沈知意对老皇帝的重要性他又不是不清楚,他没事儿扯沈知意干嘛。
果然,老皇帝此刻面上的表情由薄怒变成了盛怒。
“父,父皇。”
老皇帝一张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怒自威。
吏部尚书这时候站了出来。
“睿王殿下,臣的名讳并非沈朗,您何时能把臣的名字喊对,再说了,您方才之行径与禽兽有何区别,哪怕是圣上做了此事,臣也会冒死进谏。”
所以更何况你一个区区的皇子。
【诶?这睿王经常把人的名字叫错嘛?】
对于这一点,刑部尚书既然敢拿出来作为理由自然是某人有前科的。
【还真是。】
【人名偶尔叫错正常,但一直叫错那简直就是智障,睿王更是残暴的智障。】
睿王:“你!”
老皇帝这下忍不了了,一巴掌呼在睿王的嘴巴上,瞬间肿起。
“蠢东西,滚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你在刑部尚书的职也别干了。”
“父皇!”
这下睿王是真的动怒了:“儿臣只不过养了些金丝猴而已,做错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嘞个豆,你那是养嘛,真不要脸。】
睿王:“你!”
老皇帝又是一巴掌,这下是另一边,所以此刻的睿王肿成了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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