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房间里。
陆洋揉揉眼睛。
看表,已经凌晨两点。果然晚上适合码字,不知不觉干到了这么晚。
经过两天的努力,这个关于锦衣卫的故事,已经初具雏形。
翻看着已经写好的作品,他在心里过了一遍大概的剧情,又盘算了一下第一轮比赛剩余的时间。
“还好,已经写完一半了。剩下三天的时间,这个电影写完没有问题。明天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
关掉码字界面,看着根据自己写的文字,创造出的影视画面,陆洋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喜悦。
“这大概就是,成就感吧。说不定,会有一个好成绩。”
自己把这么精彩的电影,带给这个世界的观众。让他们惊叹,让他们感动。突然找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一点点意义。
想得挺美,陆洋踏踏实实,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一直追剧的观众,有好多人每过半小时、一个小时的,就打开直播,来看看有没有更新。
【我去,7号选手还没起床呢?韩旷说要验尸呢,7号!你不急吗?我都快急死啦!】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也想不出沈炼要如何破局。哥儿仨好难呀。】
【你们说,韩旷为什么要三天之后,再验尸呀?他如果对魏忠贤的死有怀疑,难道不应该当时就验么?为什么还要等三天呢?】
【难道是给卢剑星他们三天时间,赶紧去把魏忠贤杀了,好回来交差?】
【但是,这话卢剑星肯定是听不懂啊。大哥全程懵逼。沈炼这回,可是把卢剑星害惨了。】
【不过,都烧成这样了,还能怎么验呀?我实在是好奇。】
陆洋终于睡醒,起来洗了个澡,吃过饭,精神饱满。
这几天每天起床,都很有动力。他想把这个故事讲好。
…………
韩旷举起酒杯。
“来,大家干了这一杯。”
众人也随着韩大人起身,饮完杯中的酒后,纷纷落座。
卢剑星想着刚刚韩旷说三天后开棺验尸,如坐针毡,犹豫着小心翼翼的问韩旷:“大人,烧成这样,还能验吗?”
赵靖忠眼神游移,不动声色的听着二人的对话。
“魏阉长期服用仙丹。骨头里总能验出来的。再说,这开棺验尸的事,多半都是走个过场。你又何必担心?”
韩旷吃着花生米,还是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侧头盯着卢剑星,继续施压。
“卢大人,明日升迁,你不喜反忧。有什么心事吗?”
卢剑星一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听韩旷这么问,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小人,受宠若惊。”
“那就好。”韩旷语气还是轻松随意,好像从来没有给人挖坑一样。
一边的赵靖忠,也在暗暗观察卢剑星的脸色。
…………
小撒看到剧情终于有个间隙,赶紧控场插话。
“江老师,我相信,很多观众应该和我一样,有好多问题,想请老师给解释解释。首先,我最想问的就是,韩旷为什么要过三天才验尸呢?”
“按理说呢,既然认为尸体不是魏忠贤,那当时验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等三天呢?”
“而且,还大张旗鼓的,把这个三天的时限,通知给所有人。这应该不是要等什么黄道吉日吧?韩旷是有特别的用意吧?”
江奇滔摸摸下巴,整理了一下思绪。
“首先,我们要先搞清楚,韩旷是什么立场。我们回忆一下,在之前韩旷第一次出场的时候,7号选手,陆洋,就有交代过,韩旷与阉党是有仇的,势不两立。这次重新出山,上任首辅,他就是要把阉党铲除干净的。”
“其实韩旷已经看出来,赵靖忠和三兄弟有事瞒他。当初,赵靖忠借捡腰牌的机会,偷偷检查焦尸的喉结,韩旷是看在眼里的。但他不确定,赵靖忠和三兄弟是不是一路的。”
“那么他给大家三天时间,使了一招打草惊蛇。他就是要让这些人,在这三天内各自抓紧行动。这样就能够使他们露出马脚。那么,韩旷就有更多的抓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就是铲除所有的阉党。”
“其次,这个验尸的结果呢,无非也就是两种。是魏忠贤,或者不是魏忠贤。”
“如果是魏忠贤,那么大家相安无事。皇上就可以宣告阉党覆灭。”
“如果不是魏忠贤,那说明魏忠贤没死,也说明了还有阉党余孽残留。那么韩旷就可以继续调查,揪出剩余的阉党,直到找出魏忠贤。”
小撒恍然大悟,点点头。
“看来,验尸从宣布的时候,就开始了一场心理战。这个片子可太有意思了。那让我们一起来关注,这部电影的后续发展。”
…………
戏台上,扮演林冲的武生,头戴倒缨盔,腰挎大宝剑。表演动作的一招一式,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台下众人看的入了神。
靳一川却兴趣寥寥,觉得看戏枯燥无味。
他拽了拽帽绳。脑袋摆动之间,忽然瞥见戏班里一个吹笛的身影很是眼熟。
等那人转身过来,一川一眼就认出,竟是一直缠着他的师兄丁修。
不多时,表演中场休息。一川跟着丁修来到外面院子的偏僻处。
“你说,你到底是官呢,还是贼呀?”丁修把笛子斜插在后领口,一副无赖的嘴脸,又在威胁一川。
“为了活命。换作是你怎么做?”
“我知道,你们兄弟这几日得了一笔大财。分我一半。要不然,我把你的故事编成书,成天上你们镇抚司衙门口说去。”丁修果然是敏锐,但是又太贪心。
“师兄,什么大财?根本没有的事儿。”
别看一川平时在两位哥哥面前非常听话,其实心里什么都懂。面对丁修,一川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
丁修正要开口,突然二人发现赵靖忠竟然就在他们旁边不远处站着。二人说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
一川急忙躬身施礼。
丁修却只是随口招呼了声:“赵公公。”
赵靖忠认得靳一川,但这个戏班的乐手却不曾见过。
“你认得我?”
“北京城,谁不认识您呢?”丁修仍然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可不是一个底层老百姓见了朝廷大官儿的表现。赵靖忠心生怀疑,走向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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