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说:“其实,我在宋曦云很小的时候就悄悄给她下了蛊毒,一旦启动毒素发作,不出三天,她必定毙命。”
“我之前只是以防万一,留了一些手段,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这毒蛊是她不惜重金购得的,目的就是为了防备宋曦云有一天脱离了掌控。
庄氏站起身,在梳妆盒最底层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块黑色的固体物质。
“这是用来触发毒蛊的引子。你把它用水化开,然后洒在聘礼上。宋曦云只要碰到这个东西,不出一天就会失去意识。三天之内,毒蛊会吞噬掉她的内脏!”
庄氏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冷酷无情,任何敢于挡她们母女前程的人,都将不会有好下场。
“是,女儿知道了!”
宋盼巧紧握着手中的药物,心中笃定这次宋曦云绝对活不成了。
“夫人!”
彩棠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得到回应。
按惯例这个时间夫人早应该起来了,今天怎么还没有动静。
考虑再三后,彩棠心中忧虑不止,刚想伸手推门进去时,被真双拦住了。
“小丫头,你一点分寸也没有。昨晚将军住在夫人的房间里,你现在要是进去,只怕要被夫人罚的。”
真双昨晚一直在门外守候,等到天亮也没见将军出来,只喝了一整晚的冷风。
“将军昨天晚上就在这屋里?”
彩棠惊讶地说,难怪夫人还没起床。
那昨夜他们肯定完成了婚姻大事。
想必不久之后凌府便会添一个新成员。
彩棠真心为夫人感到高兴,并迫不及待地向全府通报这件喜事。
让那些喜欢背后议论的人知道真相——夫人确实得到了将军的喜爱,不再会有娶妾的说法流传。
一时间,关于两位主子的好消息传遍了整个凌府。
而作为这件事直接相关的两个人,这时还沉睡于梦乡之中。
太阳高挂时,宋曦云才慢慢恢复了些许知觉。
感觉到胸口似乎压着什么东西,让她难以呼吸。
宋曦云用手轻轻推开,完全没有作用,猛地用力一脚踢出。
“嘶……”
耳边响起一个男人的闷叫声。
宋曦云这才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坐起,扯过被褥遮住身体,警惕地盯着已经被踢下床的男人。
“你……你的手放在哪里?”
原以为他是正经人一个,未曾想竟是披着人皮的豺狼。
这种无赖竟然敢对她出手,简直是自找麻烦。
“明明是你自己先趴到我身上的。”
昨晚上她就像袋鼠一样抱着自己的胳膊睡了一夜,到现在胳膊还在酸痛。
早晨又被踢下来,现在倒怪起他来了。
宋曦云脸颊微微泛红,难怪半夜感觉像是抱住个大抱枕。
但这不是她的错,谁让他非要挤进自己的床铺?
没把他扔出去就已经很好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种事情本身就说不清,归根结底还是男人得了好处。”
听此话,凌熠辰简直快要被气炸了。
不明不白、最后受益的是男方......
这话也说得出口?
她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
凌熠辰铁青着脸对宋曦云说道:“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陪我去安平侯府出席宴会。”
今天是安平侯老太君六十大寿。
其实他对这些社交活动并不感兴趣,但是安平侯家的邀请直接递到了祖父手上。
昨天祖父还特意嘱咐他必须带宋曦云同去。
看来祖父希望借这个机会让宋曦云正式露面,能够受到这般重视,也是她的能力所在。
准备完毕后,正准备出门时,彩棠慌慌张张地赶来。
“夫人,宋府的人来了,声称送来了遗落的聘礼,数量竟达到了上百件。”
“这是清单,你仔细核对后重新记录一份,直接归入库房就是了!”
凌家提供的聘礼清单,她早已私下里准备了一份副本。
对见到宋府的人毫无兴致,在凌府的地盘上,他们断然不敢耍手段搞鬼。
“夫人,真不去见一下?听说宋夫人和宋大小姐也到了呢。”
那母女俩都不是省油的灯,怕就怕她们不给她好脸色。
“只需向所有人宣告她们来归还礼物一事就好,最好是让全府的人都知道。这样一来,为了维护面子,想必她们也不会找你麻烦。要是问我去了哪里,你就回答说我已经前往安平侯府参加宴席了。”
“是,夫人。”
“此计颇为巧妙啊!”
门口处传来凌熠辰的声音,他把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计划可谓周密严谨,即便庄氏她们意图制造难题也是难有所获。
“过奖了,与统领万千将士、运筹帷幄如您相比,这点小小的策略实在不值一提。”
凌熠辰嘴角微扬,渐渐靠近:“咱们已为夫妇,叫我夫君即可。”
“夫君”这个词听起来怪不舒服……
宋曦云试着开口几次,却仍旧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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