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心头一惊。
”难道陶义发现了我的行踪,提前逃离了?“
他看了看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
心里道:一定是,烛光未熄,说明陶义方才一定在房中,应该是没有走远。
他迅速在屋内搜索,在一张书案上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密信。
他将那封信扫了一眼,信中内容让他震惊不已——陶义竟然与朝中奸臣勾结,密谋陷害忠良李纲!
他迅速将信揣进自己怀里,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他心中一紧,迅速隐匿身形。
只见几名仆役神色慌张地跑来跑去,口中呼喊着:“老爷出事了!”
萧逸尘心中奇怪,立即返身上房。
只见几个仆役向后院跑去。
萧逸尘窜房越脊,来到后院,只见十几名奴仆正集中在茅厕之中。
萧逸尘心想:难道陶义死在了厕所里?
萧逸尘跳上一棵距离厕所最近的大树,在上面静静观察。
不一会儿,两个奴仆从茅厕拖出一个人来。
那个人浑身屎尿,臭不可闻。但那张脸令人恐怖。
双眼圆睁,满脸惊恐之色。显然,他在死前遭遇了极大的痛苦和恐惧。
”老爷!老爷!“众奴仆大叫着。
显然此人已经死翘翘了。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大地上时,陶义暴毙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人们议论纷纷,猜测着陶义的死因和背后的阴谋。
然而对于萧逸尘来说,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他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着外面的喧嚣世界心中却异常平静。
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透过客栈雕花木窗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萧逸尘的脸上,为他那略显疲惫却依旧坚毅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他缓缓地从柔软而略显凌乱的床榻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一夜的沉睡与过往的疲惫尽数驱散。
随着这个动作,一股不可言喻的豪情与洒脱在他胸中涌动,他不由自主地吟诵起那首自编的诗句:“夜雨江湖十年灯,啸傲乾坤任纵横。习得一身惊人艺,铲尽天下事不平。”
字字铿锵,句句掷地有声。
吟诵完毕,萧逸尘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他轻抚过身旁的剑鞘,那是他行走江湖多年最忠实的伙伴。
随后,他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张,这张纸似乎承载着他无数的记忆与决心。
纸上密密麻麻地列着一个个名字,每一个名字背后都藏着一段故事,或恩怨情仇,或江湖恩怨。这是他在燕青那里抄写的一份奸党册。
他的目光在这些名字间游移,最终停留在了“陶义”二字之上。
萧逸尘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划过“陶义”二字,随后毫不犹豫地在上面打了个叉。
他死了,不论他是怎么死的,世间毕竟又少了一个贪官。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晨的凉风和第一缕阳光完全涌入房间。
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江湖,这个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世界,正等着他去探索,去书写新的传奇。
“是时候启程了。”
他转身走向桌边,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物和必要的行囊,最后将那把陪伴他多年的长剑背在背上。
他准备去燕青那里,将那封密信通过燕青转交给李师师,再由李师师转交给皇上。
让皇上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奸臣。
夜幕低垂,京城的灯火如星辰般稀疏而遥远,月光也似乎被厚重的云层所囚禁,只偶尔透出几缕清冷的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在这座古老而复杂的城市中,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
一位身形瘦削,眼神锐利如鹰的男子,踏着夜色,悄无声息地穿梭于街巷之间。
今晚,他的手中紧握着一份沉甸甸的密信,那是他此次行动的核心——一封足以颠覆朝野的密信。
穿过几条曲折的小巷,萧逸尘终于来到了燕青的居所。
那是一处位于城东,看似普通却暗藏机关的小院。
轻轻叩响门扉,不多时,门内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门扉吱呀一声开启,露出燕青那张清秀而冷静的脸庞。
“萧兄,深夜来访,必有要事。”
燕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眼神在夜色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萧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直接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燕青。
燕青接过信,手指轻轻摩挲过封面的每一寸,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重量与危险。
“此信,至关重要。”
他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燕青把信打开,看了看其中的内容,不由得面色冷峻。
“这封信很重要,我即刻启程,亲自送往李师师处,确保万无一失。”
萧逸尘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疑虑,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她真的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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