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迅速冲散了守卫们的阵型,直逼史孝忠而来。
史孝忠见大势已去,只得拼死一搏。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但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狡猾,被愤怒与恐惧冲昏了头脑。他的剑法虽然凌厉,但在黑衣人的进攻下却显得力不从心。
夜幕深沉,细雨如织,史孝忠的府邸被黑暗与混乱所笼罩。
萧逸尘在混战中,凭借一身武艺,从一名倒下的敌人手中夺过一柄长刀,刀光闪烁,如同寒星坠地。
他眼神冷冽,专注于眼前的敌人,无暇他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出重围。
在他身旁,那位黑衣人同样矫健,手持长刀,与萧逸尘并肩作战,两人之间虽无言语交流,但默契十足,每一次攻击与防守都恰到好处,仿佛多年的战友。
战斗愈发激烈,敌人如潮水般涌来,又如同退潮般被两人联手击退。
萧逸尘与这位神秘刀客,在刀光霍霍中穿梭,留下一道道血色的轨迹。他们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终于,他们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趁着两名敌人扑倒的间隙,猛冲而出。
夜色中,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狭窄的巷弄狂奔,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喊杀声。
直到跑入一条偏僻的小巷,确认安全后,两人才停下脚步,背靠背站立,警惕地环顾四周。
此时,那位神秘刀客缓缓转过身来,摘下了脸上的面巾,露出了真容——竟是燕青!
萧逸尘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惊讶之色。
“燕青?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
燕青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
“萧兄,你的行动都在我掌握之中。不过,你有点太冒险了,史府不同于陶府,史孝忠更不同于陶义,我不得不乔装改扮,过来驰援于你,以防万一。”
萧逸尘闻言,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他拍了拍燕青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总是这么出人意料。不过,有你在,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燕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低声说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做。”
萧虽然满心疑惑,但看到燕青那严肃的表情,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后燕青带着萧逸尘,迅速撤离了这片危险的区域。
雨夜中,一行人穿梭在狭窄的巷弄间,脚步轻盈而迅速,仿佛夜色中的幽灵。
直到远离了史孝忠的势力范围,来到郊外一片树林之中,燕青才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向萧逸尘。
“萧兄,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疑问。”
“什么疑问?“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亲自报仇吧?“
“是的,我很想知道,其实我是替兄弟来报仇的,依兄弟的本事,完全可以杀掉陶义和史孝忠。“
“如此重大的行动,你为什么不经过同意,单独行动?“
萧逸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但请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计划。”
“是你的复仇计划吗?“
萧逸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燕青,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从小就立志要杀尽贪官,尤其我在听了你的经历之后,简直与我的经历如出一辙,我萧逸尘见不得天下穷人受苦,更见不得贪官污吏横行无道,休要怪我鲁莽,只要我听到的见到的贪官,都逃不过我的杀手。”
燕青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萧兄,其实,这一切都是我与李师师共同策划的。我只是想借刀杀人,以毒攻毒,完全不需要我们出手。“
“什么?借刀杀人,以毒攻毒?“
“对,我早得知史孝忠手中掌握着许多对朝廷不利的秘密,而这些秘密足以颠覆整个朝局。但直接对付史孝忠太过危险,且容易打草惊蛇,使奸党团结起来对付我们。所以我决定采取更为隐蔽的方式。这史孝忠是蔡京的亲信,也是皇上的红人,皇上就算知道了他的劣迹,也不会对他如之何,因此我与李师师就想出了以毒攻毒之计,挑拨奸党内部的矛盾,分裂他们,让他们相互争斗,自相残杀。”
“你的计策已经实施开了吗?”
“已经实施到了一半,我告诉你吧,陶义家中那封密信,也是我伪造的,只是我早把这封信给了李师师,让师师差人转给了童贯,你可知这封信是谁写的吗?”
“是谁写的,这我倒没有看清。”
“没有署名,但上边有印签。是我仿的史孝忠的笔迹。”
“为什么要仿他的笔迹?”
“这是一封暗算李纲的信,李纲也是圣上的宠臣,只不过李纲是童贯的人,童贯用人不同于其他三大奸相,他的党羽中忠奸都有。这封信由李师师差人转给了童贯,而童贯又将此信给了李纲。因为皇上与李师师的关系朝臣皆知,因此童贯拿到此信后深信不疑。这四大奸党一直明争暗斗,李纲得到这封信,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我猜测陶义的死就与李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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