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去帮忙改造的人中有我们的人,也确定了原书房的位置。”
“在哪里?”
他答:“荷花池,中间亭底有个开关可以进去,或者从新书房的地底通道进去。”
荷花池,也亏他们想得出来,尽给我出难题。
感觉无论什么人接近那里或者摔下去都是很可疑的,还得从书房入手。
“赤凛嗓子怎么样了?”徐西骁问,那药是我找他代买的。
“不知道。”我抱着酒壶说。
“嗯?”
“我总不能捏着他的鼻子灌下去吧。”
给不给是我的事情,但喝不喝在他自己。
徐西骁垂眸,问:“我新酿的酒好喝吗?”
“一般般。”
还是师父那壶好喝。
想到这,我不怀好意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和我喝酒呀?要不然以后我遇到点事你都没理由来救我。”
徐西骁拿出账本:“放心,就凭你欠我的钱和赊的账,足以让我护着你这个债主。”
“我什么时候赊账了?!”
我拿起账本,上书某月某日,血蔷薇喝一壶茶,要价一百极品灵石。
“那茶不是你请我的吗?”我瞪大眼睛看他,那全都是我来找他办事时的时间段。
徐西骁看着我,目光中带了点怜悯:“合欢宗没有和你说,来我这里谈事是要给钱的吗?”
谁家内应之间密谋还要给钱啊!
“奸商!下次不来了!”我气呼呼离开了。
大家都以为我被老板刺激了,纷纷过来安慰我天涯何处无芳草。
刚出门就碰上了炎阙:“休息好了吗?好了现在补课去。”
“不好吧,我刚刚喝了点酒。”
他走过来低头闻了闻:“那更好。”
城主府里,我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手中塞了一支笔,歪歪斜斜地画着东西。
“你这画的是什么?玉兰还是荷花?”
“贝壳。”我认真道,哪怕是现在我还记得在凹人设。
他换了张新纸,就着我的手重新画:“这才叫贝壳。”
他的手掌温度很高,但稳定地引导着我的笔尖在纸上滑动,留下一个个生动的贝壳图案。
“其实你画得挺好的,就是线条过于锋利,给人一种攻击性很强的感觉,与你本人完全不一样。”我忍不住点评道。
他突然靠近我,呼吸打在我的脸侧,唇若有似无地蹭着:“怎么才几天,你就这么能说会道?”
我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徐西骁这酒不仅不好喝,后劲还这么大?
“你那天有本鉴赏书没有收,我看了几章,而且……”
我转头:“而且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唔……”
炎阙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激烈而急促,像是隐忍了许久。
我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抬头望着书房的天花板,任由他索取。
他扫掉桌上的东西,我看到那块很难得的砚台在地上翻了几个圈,最后似乎磕坏了一个角。
很快我的目光有点模糊,紧接着桌椅挪动的声音很是刺耳,让我皱起眉头。
不知何时他发觉了,便捞起我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日落时分我才从城主府离开,明天起要应对选拔,所以我们能放几天假。
炎阙的意思是想留我过夜,我觉得他弯弯绕绕的心思太多了,这个邀请有点鸿门宴的意思,于是果断拒绝。
“想回去陪你那小白脸?”
“人家有名字,叫季时青。”我说着沐苏青的假名。
“你很喜欢他?”
“特别喜欢……唔……”我推开他,直接下床整理衣服。
炎阙没有阻止,只是摸着被抓出血的胸膛笑,他后背还有一道特别深的挠痕。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外面转悠一圈泡了个温泉之后才回去,但沐苏青没有在家。
他的事情开始了?
我把零嘴放桌子打开,检查了屋子确认是他是自己离开后就没有过于担心。
深夜,我睡了一觉后沐苏青才回来,转了个身往他怀里钻:“办完了?”
“嗯。”他的手灵活地解开衣带。
我身上早就没有什么痕迹,只是忘记他大夫的身份。
药味虽然散得差不多了,但仍逃不过他的鼻子。
他轻声道:“清平,你不乖……”
明明他的声音不高,但我敏锐察觉到有点危险,我怕他真的会让我下不来床。
我睫毛颤动:“我只是……想证明自己就算修为变低也能很有用。”
毕竟不是谁都能轻易接受自己从大乘期变成筑基期的,而我赌的就是在这事上,他也很自责。
果然,沐苏青不再强硬掐着我的腰,我把手放于他的胸前,半抬眼:“我真的很想做成这件事,你不要阻止我好吗?”
眼睛被他的大掌覆盖:“玉铃铛是合欢宗的镇宗之宝,怎么轮到你来操心?”
我靠近他的耳朵:“我需要她们一套秘法修复内丹,虽然我身体大的损伤没有,但未来金丹期必然需要这套秘法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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