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只:“你真的亲眼看到他进去的?”
徐婠:“是啊!他和桑榆两个人一起进去的!旁边还有温容那个小徒弟。小徒弟还把听到的都跟我们转述了。”
墨小只:“……难道,他爱小凤仙,已经爱到连这种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程度了?他莫不是个变态?”
徐婠:“……”
……
罗夫人置办了不少的田庄。
田庄不止种庄稼,也种些蔬果,养些牲畜。
虽然不足以供应镇国公府数百人的日常餐食,但是逢着府里大宴,让他们多送些时蔬瓜果、宰杀些猪牛羊拿来,是极为新鲜的。
龙凤胎周岁宴的倒数第二天,他们带来了乔装成送货庄户的李文远。
罗夫人带着徐婠,在大厨房方向一个隐秘的亭子里见了他。
李文远说了这两年,店铺里的种种。
自己人几乎全部被换,铺子里铺陈的都是陈货、次货,至于是否盈利,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是个有心的,虽然病退了,却并未闲着,暗中也发现了一些事情:“上至老夫人、镇国公、大公子、二公子,下至大房二房,甚至各房姨娘们名下,这两年都添置了很多铺子,而这些铺子里头铺的货,却都是最时兴,最上等的。而且……”
罗夫人:“而且什么?”
李文远:“奴才是专管服饰的,在这一块不敢称行家,怎么也有四十年经验了!奴才一眼就能看出,他们铺子里头卖的那些布匹、首饰,都是咱们织坊和首饰坊的!”
罗夫人沉默良久,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李管事,回去以后,继续好好保护自己,我和世子,还有用你的时候。”
李文远闻言,眼眶一红,跪地磕了几个头,跟唐、朱两位庄头一起离开了。
罗夫人有些蹒跚地起身,一言不发,慢慢往萱堂走,顾盼间,神色甚是凄惶。
徐婠有些担心她:“母亲……”
罗夫人苦笑说:“生活了十四五年的地方,突然感到有些陌生......”
徐婠没说话,伸手扶着她。
罗夫人语气萧瑟:“婠婠,实话跟你说,我这个镇国公夫人,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这些年其实并不好过。老太太偏心大房二房,甚至偏心俭哥儿俊哥儿,恨不得把我榨干了分给他们。她养着凤麟,表面上对他好,实则为了拿捏我!国公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心疼他,凡事能忍则忍,不知咽下多少恶心事儿!”
罗夫人说着,声音都哽咽了:“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能做得这么过份!”
徐婠问:“母亲,那您现在还要继续忍吗?”
罗夫人看向徐婠,徐婠的眼睛秋水剪瞳一般,美丽得令人移不开眼,然比美丽更打动人的,却是一种强大而鼓舞人心的力量。
心中突然激起一股豪气,罗夫人挺起胸膛:“不忍了!为了凤麟,我也不能再忍!他已经长大了,我要把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完完好好地交到他手上——不,是交到你们和你们的孩子手里!”
罗夫人握着徐婠的手:“婠婠,你愿意帮我吗?”
徐婠微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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