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到了小黑屋门前,轻轻敲了敲,压低声音喊道:“傻柱?傻柱,你醒着没?”
屋内一片寂静,没听见任何回应。秦心里一沉,又敲了敲门,小声喊道:“傻柱!是我,秦姐啊,我来看看你。”
依旧没人应声,秦的心跳忽然加快,生怕傻柱出什么事,她靠近门缝,小心地探着声音继续唤道:“傻柱,你还好吗?别吓我啊!”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焦急,急得差点想推开门冲进去。
半晌,屋里终于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傻柱缓缓睁开眼,昏暗的小黑屋里一片冰冷。
他身下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但一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的暗红血迹,心里却是一阵彻骨的寒意。
那是他自己的血,已经结成了干涸的痂块,触目惊心。
他咬紧牙,心里沉甸甸的,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绝望——他怀疑自己的命根子怕是要完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里酸涩难耐:“这下是真娶不到媳妇了,彻底没指望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孤苦一辈子,心头的愤懑和懊悔翻江倒海般涌上来,他忍不住低声咒骂,眼眶里浮上一丝酸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低语声:“傻柱?是我,秦姐啊,来看看你。”
傻柱心头微微一震,竟然是秦姐。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小黑屋,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惊动了旁人。
傻柱勉强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来,忍着疼慢慢挪到门口,沙哑着嗓子低声应道:“秦姐,你咋来了?”
秦淮茹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带着一丝关切和安慰:“傻柱,我是来看看你,你今天受了不少罪,这会儿咋样了?别担心,等一大爷醒了,你肯定能出来。”
傻柱靠在门边,眼神暗淡,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又无奈:“出来有啥用?秦姐,我现在这副样子,腿上还疼得厉害,命根子怕是也不行了……我以后可怎么办?”
秦淮茹听着他失落的语气,心里一酸,轻轻安慰道:“傻柱,别瞎想了,你命大着呢,一大爷对你一向不错,肯定不会让你在这儿受苦。”
“等他一醒,咱们就能好好说说,没准事情能转个好。”
傻柱低头咬了咬牙,心里仍旧憋闷:“唉,可这次我是真惨,命根子都伤了,这日子也真是没指望了。再说……要是事情闹大了,我还不一定能留下呢。”
秦淮茹在外头听着,心里一急,拍了拍门低声说道:“傻柱,你别泄气。这都是意外,不会真有人非要把你送走的。”
“大家都看着呢,你平日里心眼不坏,谁会真让你出事呢?再说了,你也别老这么轻易放弃,熬过这段就好了。”
傻柱听着秦姐温言软语,心里的委屈竟慢慢缓解了些。
原本灰暗的心情也稍稍好转,脸上露出一丝倔强的笑意,轻轻哼了一声:“好吧,秦姐,听你的,我就再撑一撑吧。”
秦淮茹见他情绪有所缓和,心头松了一口气,微笑道:“这样才对嘛,傻柱。以后等你出来了,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她这话说得温柔而真诚,让傻柱心里暖了几分,对秦淮茹的好感更深了,暗暗下定决心。
以后一定对秦姐多照顾些,哪怕辛苦也愿意。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夜风穿过小巷,带着几分寒意,摇动着院子里的枯树枝。
三大爷夜里起身,披上外衣,摸黑往院子的厕所走去。
到了厕所附近,刚掀开门板,忽然瞥见小黑屋紧闭的门板,想到傻柱正被关在这儿,心中不禁暗暗得意,又不觉生出一丝盘算。
“傻柱那小子,还真是不省心,不过倒是有些血性……”三大爷捋了捋下巴的胡子,心念一转,想起平日里何卫国的精明算计。
心中不禁暗暗盘算着,要是能把傻柱这愣头青拉拢过来,恐怕在院里也多一分助力。
于是他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小黑屋的门,压低声音轻轻喊道:“傻柱,傻柱,你醒着没?”
黑暗中,小黑屋里传来傻柱模糊的回应,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呃……呃?嗯?”
三大爷笑了笑,故意压着嗓子,语气温和:“傻柱,是我,三大爷。来看看你,关在这儿也不容易,我来和你聊聊心里话。”
傻柱被关了这么久,早已被小黑屋里潮湿和刺鼻的霉味、臭气熏得头昏眼花,神志模模糊糊的。
依旧只有几句哼哼声。
三大爷见他应声,心里暗喜,继续贴着门缝,低声劝道:“傻柱啊,咱们院里数你和我对这何卫国最看不惯了。”
“这人总是自作聪明,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喜欢拿你当笑话看,你说是不是?”
傻柱靠在墙上,听着三大爷的劝说,更加昏乎乎的。
三大爷见他没有反驳,知道这话算是说进去了几分,便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傻柱,咱俩要是联起手来,对付何卫国,还能让他在这院里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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