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担忧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二大爷,小声嘀咕:“哎,你们说这撞得不轻啊,真不会有事吧?”
“该不会真把脑袋撞坏了吧?”
“刚才看着还有气,不过还是赶紧送医院检查吧,别真出事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行了!先别瞎猜了,等医生来了再说!”他目光扫向门外,低声念叨了一句:“希望那混小子别真跑了,不然今天这事可没完!”
病房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议论声此起彼伏,像是爆了锅似的。
“啧啧,这刘光福可真够不靠谱的,撞完就跑?”
“哎,你们说二大爷这回是真撞傻了,还是继续装?”
“我看啊,估计这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半斤对八两!”
一大爷站在中央,拄着拐杖,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他抬起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音低沉却带着威严:“都闭嘴!这是医院,不是咱院里!吵什么吵?嫌丢人丢得不够多吗?全散了吧,别再这里瞎议论了!”
这一声喝斥,立刻让人群安静了几秒,但很快有人小声嘀咕:“哼,说散就散?那这热闹不就白看了?”
“要回院里才能说?一大爷这摆谱也够大的!”
“嘿,听他的吧,反正回去还有的是戏看!”
一大爷听着这些话,脸上的怒意更深了几分。
他扫了一眼那些不甘离去的邻里,语气更重了些:“我再说一次,都给我散了!这医院还有病人呢,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等回去再说,有什么事咱们院里慢慢算!”
这话总算让围观的人有所收敛,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开始慢慢往外走。
有人边走边低声说道:“这回是真散了,不过回去还得接着看,热闹没完!”
然而,就在众人逐渐散去的时候,贾张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哎哟,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吧!二大爷撞人了可不是小事,傻柱还躺着呢,他的钱该赔吧?”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瞬间让已经散了一半的人停下了脚步,纷纷回头看向她。
有人低声笑道:“还是贾张氏厉害,这时候还想着傻柱的钱,真够为傻柱着想的!”
一大爷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眼神里透出压抑的怒火。
他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要是真为傻柱好,就赶紧回病房去!这事儿我说了,回院里再说,在医院吵吵闹闹,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贾张氏被这一瞪,顿时气势一弱,眼神闪烁,嘴里嘀咕着:“我……我就是提一嘴嘛,怕耽误了傻柱的事儿。”她话说得软了些,但语气里依旧带着几分不甘。
“走吧!”一旁的秦淮茹连忙上前扶住贾张氏的胳膊,低声劝道,“妈,咱们先回病房,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再说了。”
贾张氏瞪了秦一眼,虽然嘴里还在嘟囔,但还是在秦的搀扶下勉强转身,往傻柱的病房走去。
路上她低声抱怨:“这老东西摆什么架子?平时管得宽,现在还管到我头上来了!”秦淮茹无奈地低声安抚:“妈,别说了,回去再慢慢想办法。”
何卫国低声随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病房。
他的步伐轻快,心情看似不错,嘴里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时间如指尖沙,悄然滑过。
一转眼,何卫国要从学校毕业,来到教务处,何卫国轻轻推开门,办公桌后的老师抬起头,透过镜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点头说道:“来领毕业证的?”
“是的,老师。”何卫国笑得温和,语气不卑不亢。他从公文包里取出证明信递过去,态度显得十分礼貌。
教务老师扫了一眼,又抬头确认了他的身份,随即起身去柜子里找证书。
“何卫国,终于毕业了,挺不错啊。”老师一边翻找一边随口夸道。
“哪里哪里,老师教得好。”何卫国谦虚地答道,但脸上的笑意却不掩得意。
片刻后,他双手接过毕业证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名字,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手续都办完了。”他心里感慨了一句,随即礼貌地向老师道别,步伐轻快地走出了教务处。
几小时后,何卫国拎着包走进了轧钢厂的大门。
厂区内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工人们正忙碌地来回穿梭,灰色的工服上满是油渍,空气中夹杂着金属的味道。
他穿过厂区来到办公室,敲了敲门。
办公室主任正埋头翻阅文件,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皱:“哪位?”
“主任,我是何卫国,今天来报到的。”何微微躬身,语气中透着几分恭敬。
他递上毕业证书和分配手续,目光扫了一眼主任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心里感叹:“这岗位可不简单……”
主任随手接过他的证件,仔细翻阅了一遍,又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
看到何穿得干净整洁,言谈举止中规中矩,主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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