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赶紧摆手:“妈,我也没办法啊!谁知道他这么没用!现在人是送警局了,可咱这欠条怎么办?何卫国下次再来要钱,还不把咱这房子直接收走!”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气更大,扯着嗓子骂了起来:“我就知道何卫国那狗东西心狠!他早盯上咱们了,想逼死我老婆子!”
“这傻柱也是个废物,帮不上忙不说,还净添乱!这都什么事儿啊!”
旁边的秦淮茹心里也是一阵窝火,见贾张氏骂个没完,忍不住接话:“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咱得想办法,不然何卫国再来,这日子可怎么过?”
“房子要是真被收了,咱住哪儿?您总不能天天去街道办哭吧?”
贾张氏被秦这么一说,脸上的怒气慢慢收敛了些,但眼睛里的恨意更深了:“还能咋办?闹!咱就闹,让院里人知道,何卫国就是个欺负孤儿寡母的!”
“他护着雨水不是吗?咱就从雨水身上下手,哪有好日子让他们兄妹过的!”
秦淮茹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妈,这办法好!何卫国就爱护那个雨水,要是真让院里人说雨水不是,何卫国还不得气得炸了?”
两人越说越觉得有理,贾张氏直接站起来,一边搓着手一边点头:“就这么干!从雨水身上找事,看他们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而就在隔壁的一大爷家里,屋里充满了浓浓的香味,一大爷闻着香气直摇头:“哎呀,这何卫国天天吃肉,雨水还上学,这哪来的钱啊?”
“肯定是拿了咱们院里那点份子钱吧?真是拿钱不当钱,这花得太快了!”
一大妈在旁边也附和:“是啊,何卫国这日子过得是好了,可咱们这点钱省吃俭用凑出来的,讹诈咱们钱,他花得倒心安理得。”
但没想过那钱也是何大清寄给何家兄妹,还被一大爷了贪不少。
而在另一边的三大爷家里,情况却大不一样。
三大妈眼巴巴地往外瞅着何卫国家方向,满眼都是羡慕:“这卫国可真有本事,能升官,吃得这么好,雨水又考大学,咱要有他这运气就好了。”
三大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吃肉而已,咱儿子说不定也考的上!”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却也酸得不行。
这几天,院里里外外都炸开了锅,关于雨水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离谱。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悄声议论,指指点点,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和几分幸灾乐祸。
“你听说了吗?何卫国家那个雨水,也不是个正经的。” “是啊,贾张氏说得有鼻子有眼,谁知道是真是假的。” “嗨,这院里清清白白的女娃子可不多了。”
贾张氏更是没闲着,每天扯着嗓子逢人就说:“哎哟,何卫国的妹子,表面上看着乖巧,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样!”
“现在的年轻人呐,脸皮薄,心可野着呢!”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仿佛自己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长辈。
雨水从外面回来,低着头快步往家里走。身后那些低声的议论却像毒蛇一般,钻进她的耳朵里。
“你看她来了。”
“哎哟,还装得那么正经。”
“真是丢人,何卫国怎么还有脸让她待在院里。”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在雨水心上,她紧紧攥着书包的肩带,手指泛白。
刚进家门,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哥!”雨水一边抽泣一边扑到何卫国面前,“外面那些人太过分了,他们胡说八道,贾张氏更是满嘴谎话,说得我都没法抬头见人了!”
何卫国正坐在桌前削着一块红薯,闻言放下刀子,眉头皱了起来。
他看着雨水红肿的眼睛,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又是贾张氏!”何卫国沉声说,语气中压抑着怒意,“这老婆子一天不闹事就浑身不舒服是吧?居然敢拿你说事!”
雨水抽抽噎噎地说:“哥,我没做错什么,可那些人全信她的话,还说我……还说我不正经!”话没说完,她又哽咽了。
何卫国拍了拍雨水的肩膀,语气变得柔和些:“别哭,这事儿我早知道。”
“她贾张氏这么造谣,就等着看我不反击是吧?你放心,哥绝不会让她这么嚣张下去。”
他语气一转,眼神变得凌厉:“这种人,不好好收拾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水,你看着,贾张氏这次闹的这些事,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雨水抹着眼泪点了点头:“哥,我信你。”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心里已盘算开了:“贾张氏,这次我要让你明白什么叫惹谁都别惹我!”
何卫国推开院门,神色间带着几分冷意,脚步沉稳有力。
他刚下班回来,抬眼便瞧见贾张氏正趴在自家门槛上晒太阳,见他回来立马扭过脸,冷哼一声,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王主任!”何卫国一声招呼,跟在他身后的街道办王主任应声而来。
院里人见状,纷纷探头出来张望,连一向爱凑热闹的许大茂也从自家屋里慢吞吞地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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