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傻柱和许大茂顿时急了,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改,我们真的改,绝对不再犯了!”两人连声辩解,生怕事情再闹大。
保卫科长冷眼看着这一切,最终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次看在你们认错的份上,不开除,但厂里决定罚你们半年工资,以示惩戒!”
“半年工资!”许大茂差点叫出来,脸色惨白,傻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
台下再次爆发出笑声,有人感叹:“这下傻柱和许大茂真惨,半年工资没了,还不如直接开除呢!”
消息传回四合院,像是一颗炸弹引爆了整个院子的平静。
院子里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声调一个比一个高,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幸灾乐祸的笑。
“傻柱和许大茂,这回真是摊上大事了!厂里检讨还挨罚,这脸算是丢到家了!”有邻居摇着头说道。
“活该!让他们平时嚣张,这次是自作自受。”另一人附和。
贾张氏听到消息后,更是气得直拍大腿,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这两个王八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尤其是傻柱,这么多年吃我家喝我家,最后还对我们家秦淮茹下手!简直猪狗不如,畜生啊!”
“哎呀,大妈,别气坏了身子,您说这傻柱和许大茂,真是没人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也跟着说道。
贾张氏一听,越骂越来劲:“得罚,得罚!让他们赔钱!不赔钱,这事不算完!”
说完,她转头瞪向站在一旁的一大爷,“你可是院里的主事人,这事你得主持公道啊!”
一大爷听得直皱眉,低声叹了口气,说道:“贾大妈啊,这两人都已经在厂里被罚了,半年工资没了,这都够惨的了,还要怎么罚?人不能赶尽杀绝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叉着腰冲着一大爷喊:“够惨?我家秦淮茹才是最惨的!你不帮我,那还算什么院里的主事人?今天这钱他们不赔,我就赖到你家去!”
一大爷被她吼得一时语塞,摆着手劝道:“大妈,您别这么说话,咱们讲道理啊……”
“道理?”贾张氏冷笑一声,瞪圆了眼睛,“我告诉你,我家棒梗还在少管所里蹲着呢!这次就得把这俩人狠狠罚一笔钱,接棒梗回家!不然,我贾张氏跟他们没完!”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听到这话,纷纷摇头,有的嗤笑,有的交头接耳。
“还是那一套,讹钱呗!”
“她那棒梗进少管所,也是活该!还想靠这个再讹一笔?”
贾张氏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气得铁青。
但又无从反驳,只得狠狠瞪了一圈人,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看热闹的,少在那阴阳怪气!早晚落到你们头上,看谁笑得出来!”
一大爷被她缠得头疼不已,苦着脸劝说道:“贾张氏,咱们好好商量,这事闹到这地步也没意思啊。再说了,棒梗的事跟这两人有啥关系?”
“怎么没关系?就是他们俩害得我家没法过日子!”贾张氏一口咬定,“我不管,你要是不处理这事,我就找街道办去评理!”
一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敷衍几句:“行行行,您先别急,我再琢磨琢磨,咱们再看怎么办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虽然仍是气呼呼的,但好歹没再继续闹腾,只是一边咬牙一边嘟囔:“不赔钱,这事就没完!”
但四周的人谁都没搭理贾张氏,一大爷让众人散去。
贾张氏气的暴跳如雷……
院子里,这两天的气氛微妙而紧张。
贾张氏却格外高兴,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来回晃悠,嘴里喋喋不休:“棒梗快回来了,我那宝贝孙子总算能回家了!你们等着瞧吧,这次我们贾家一定能东山再起!”
众人听得直翻白眼,忍不住议论起来。“棒梗回来有啥用?少管所里待那么久,回来还能认你这个奶奶?”一个邻居冷笑道,话里带刺。
“你放屁!”贾张氏怒火蹭地窜了起来,冲着那人就骂:“你这张臭嘴,早晚有报应!我家棒梗是我孙子,他当然认我!你管得着吗?”
那邻居懒得理她,摇着头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许大茂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阴郁的神色,眼神冷冷扫过贾张氏。
他自从被保卫科罚了以后,日子过得比以往更憋屈,院里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嘲笑,更别提贾张氏一家让他丢尽了脸。
他现在对贾家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心里满是怨恨。
贾张氏一看到许大茂,立刻嗤笑了一声,尖声说道:“哟,这不是那个勾引我家秦淮茹的瘸子吗?”
“看你现在这模样,狗腿子被打断了,活该!你就是个倒霉催的,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许大茂本来一肚子火,被这话一激,瞬间气得脸涨得通红,怒骂道:“贾张氏,你这个老妖婆,克夫克儿克孙的晦气玩意儿!棒梗跟你在一起迟早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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