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苗转身欲走,却被何大长老叫住,看了眼被挠的血乎乎的何执事,不依不饶的质问:“等等,此事还是分说清楚吧,我沧浪宗可不能背负不明不白的罪名。
何况,是不是你的猫野性难训,伤了我沧浪宗的执事,这还未可知,怎好一句话带过。”
禾苗苗红着眼眶,抱着猫,委委屈屈的转回身,抽抽鼻子:“我的猫说,它抓伤了偷灵草的贼。
若何执事被我的猫抓伤,那他就是偷我灵草的贼。”
何大长老怒喝:“胡言乱语,陈宗主,你就看着你的弟子,如此攀咬污蔑。
我沧浪宗,什么灵草没有,要偷你一个小丫头的灵草,真是笑话。
别是你的猫伤了人,怕遭责罚,故意倒打一耙的吧。”
禾苗苗垂眸,抱着猫,不辩驳,只是说了一句:“贵客也不必如此愤怒。
我说了,偷了我灵草的贼,会浑身溃烂,等等就知道了。”
何大长老:“何执事不溃烂,只能证明他不是偷你灵草的贼,但是不能说明不是你的猫伤的人。”
这个何大长老脑子还挺清楚,禾苗苗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何大长老哧笑一声,嘲讽说道:“更何况,这两只猫都是普通的猫,还它们说,它们怎么说,它们是能人言,还是你能与它们沟通。
小丫头,臆测可不能当真。”
禾苗苗指着何执事:“我是御兽师,能与灵兽和动物交流,在天云城宗门大选的时候。
何执事曾经亲眼见到。
就是不知,我这个一句话就被何执事淘汰的人,何执事是否还能记得。”
何执事看到禾苗苗的那一刻,就开始害怕,他回去可没有提这件事。
毕竟多好的苗子,都不稀奇,可传说中的御兽师,九洲大陆也就传说过两位。
他放走了一位御兽师,回到宗门,定然会被责罚,执事的身份肯定保不住了。
这丫头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说了出来。
何大长老也有些吃惊,顾不得别的,猛然回头看向何执事。
一同出来的周执事更是震惊,这可是抓到把柄了,这次出门被这俩人使唤,可算是没白来。
另外两大宗门的长老同样是吃惊的表情,看向陈宗主的目光中,还带着羡慕,御兽师,万剑宗居然有了御兽师。
现在万剑宗没有护宗灵兽,可有了御兽师,找灵兽那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何执事眼珠一转,哼了一声,大声说道:“哼,小丫头不过是运气好,吹个口哨招了只鸟。
那被驯服的鸟,听到口哨都会有反应。
你一个没有修为的散修,居然敢冒充御兽师。
陈宗主,您可要好好调查,别被骗了。”
何大长老暗中松了口气,另外两大宗的长老,看向禾苗苗的目光也变了变。
禾苗苗也不生气辩驳,只是站着,缓慢开口:“是不是的也不是何执事说了算,我不是,吃亏的也不是沧浪宗。
我是,那得了好处的也不是沧浪宗。
何必自证清白,时间久了,自有分晓。”
宗主赞赏的点点头,另外两大宗门的长老听后,也默默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小丫头,年纪不大,思想倒是很老成。
一时之间分说不清,正在对峙之时,何执事感觉胳膊火辣辣的疼,不由得轻呼一声。
撸起袖子一看,本来完好没有被抓伤的手臂,此时有一块烂疮。
见到伤口的何执事吓得白了脸,匆忙的撸起另一只衣袖,同样出现一块烂疮。
屋内的人全惊了,何大长老拽过何执事的手腕,探上他的手腕,掐着脉,脸色越来越黑。
禾苗苗翻了个白眼。
眨眼之间,何执事的手臂出现四五块烂疮,疼的他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更是惊恐的哀求大长老救命。
何大长老沉着脸,诊脉,往他体内输送灵力,不仅没有半点用,反而让何执事叫的声音更大。
这事,不用多说了,大家心中自有分明。
何大长老把何执事扶到椅子上坐下,气冲冲的冲到禾苗苗面前,手一摊,命令说道:“解药拿出来。”
禾苗苗抱着猫,吓得往后挪了一步:“大长老这是何意?污蔑我下毒?还是说,何执事承认是他偷了我的灵草?”
何大长老释放出气势,强大的气势震得禾苗苗胸口一闷,小脸瞬间就白了,鲜血顺着嘴角涌出。
宗主和几位长老没想到何大长老居然会当众动手,没反应过来,小丫头就受了伤。
五长老最是心疼,脚在地面一跺,地动山摇,直接震碎何大长老的气势。
“何大长老,这是要在老夫眼皮底下,杀人吗?”宗主骇人的气魄,笼罩整个议事厅,万剑宗是没落了,不代表宗主实力不行。
何大长老担忧着何执事的伤,他诊脉,确实是中毒之象,便顾不得别的,只能逼迫小丫头拿出解药。
冲动过后,理智回归,何大长老对着宗主和五长老,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我也是一时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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