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在看到自己有平票PK的那一刻,顿时喜上眉梢。
萦绕在心头的那丝不安彻底舒散。
“我先发言就太好了,我挺想发言的,这个票型也不错,pk一轮,你们狼队就真的彻底交牌了。”
“说说吧,3号这张牌上票给5,我不会去验了,直接打为定狼。”
“11是查杀,3是个狼,5是个狼,外置位只剩一张狼牌。”
“我就9,12顺验,2号7号给我上票,我直接保了,1号不自爆,我暂且认你是张好人。”
“目前我已经找到三个狼了,再投一轮票,大票型拉开,就是4比8,你们狼队交牌,好吗?”
男人笑着摊了摊手,一副大爷姿态,翘着腿靠在了椅背上。
与原先唯唯诺诺要警徽票的时候相比,气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没什么想说的,我觉得9,12里面,如果出狼,我更倾向于是这个9,我把他留进警徽流,他弃票。”
“逻辑说一下,我为什么认2号7号是两张好人牌,因为我不觉得在11接查杀,5号已经起身悍跳的情况下,还会有狼打倒钩。”
“就这么简单,所以3号是张定狼牌。”
他半眯着眼缝瞄向右侧。
“你9号,我怀疑你是狼,但我不把你打死。”
“你小概率是个好人,这轮上票给我,给你个吃验的机会,如果你就是剩下的那匹狼,你就直接上票给5,你也勾不住。”
“同样弃票的12号,我也对话你,你是个好人就投票给我,因为我是个预言家,好吗?”
“我需要所有好人的票,除了我跟5不能投票,你们十个人中有三匹狼,七个好人,包括10这张牌。”
“虽然你是悍跳狼的金水,但你投给我,我就认你好人。”
男人抱着胳膊,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
“总之,我已经帮你们找到三匹狼了,再投一轮票,票型裸出来,你们狼队就交牌,没得打!”
“5号,随便你这轮怎么辩,我已经无所谓了,有票能投给我,说明我的发言好人还是听得懂的。”
“我作为一个预言家,工作已经做到位了,我帮你们找了三个定狼,我认为最后一狼出在9,12里,跑不了。”
“真的,交牌吧,狼队,挣扎个什么劲啊,又赢不了,我要是你们,我就交牌。”
对于他这种反复提及交不交牌的垃圾话,好人或许没什么感触。
狼队听起来,总觉得格外不顺耳。
你要盘逻辑就盘逻辑,要点狼就点狼,狼队交不交牌跟你有鸡毛关系!
本来就是阵营游戏,怎么搞得,好像拿狼就低人一等似的。
包括已经倒钩的2号,此时也萌生了后悔投票给真预的想法,思索着下一轮要不要冲锋。
“警上的牌我听起来都还行,就只有从警下弃票的两张牌里,去找剩余那一匹狼。”
“大概率是这个9吧,冲又不敢冲,勾又不想勾,说实话,如果我跟你当狼队友,我觉得挺晦气的。”
“就这样吧,我是个预言家,过了。”
【5号玩家请发言。】
“不想说你这个8号哪里发言不好。”
“通篇不盘逻辑,除了要票,买外置位好感,全程没有一点为好人工作的思考量。”
5号被8号那通交牌垃圾话气的不轻。
虽然狼队友一个接查杀,一个弃票仍旧被点在台面上,一个莫名奇妙倒钩导致他上pk台。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气馁,反而状态拉满,拔高发言气势,非要夺下本局游戏的警徽不可。
输给这种发言的预言家,他不甘。
死都不甘!
“大家回顾一下票型,两个弃票的暂且不谈。”
“我第一警徽流压的就是这张2号,他凭什么给八号上票,大家思考一下。”
“他害怕我验他,害怕我拿到警徽,定出他是什么身份!”
“这个2号是他8警下的那张狼队友,8号敢给警下直接甩杀,说明一定有票支撑他,所以投票给他的7也不能放。”
虽然这样说会把7号好人的票打飞,但从正常的预言家视野出发,就应该这么打。
悍跳狼敢给警下甩杀,就是自信能拿到警徽,不然凭什么白送一张警徽票给对跳。
6张警下的牌,盘三张狼都在警下或许不实际,但盘两张狼人蓄势冲票,绝对可以盘得通。
“3号和11号两张给我上票的牌里,有一张是8号的查杀,他必然给我上票。”
“在所有能够投票的六个玩家里面,一共就只有3号玩家一个是自愿给我上票的。”
“你们如果没有办法在警上听出两张狼,就必须得认我是个预言家,因为警下产多狼更符合8号为狼的格式。”
“而我明显第一轮发言比他好的情况下,我还吃不到警徽,只有两张票上给我,另外一张狼呢?”
他定了定神,利用狼队友给8号上票,警下找不齐他的三张狼同伴这点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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