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星笑了笑看着地上满是震惊的女人,缓缓说道,“当然是说她啊。”
平喜郡主彻底懵了,“可、可我娘才是……”
长公主也很快冷静下来,看向地上的一对,眉眼间满是冷意,“叶岚,你自己说,究竟谁才是你的原配妻子。”
叶岚不语,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
倒是旁边的女人眼底满是怨毒道,“当然似我!是泥抢走了他,还对他不好!你该下地狱!”
这些话含糊不清,但平喜郡主全都听的明白,她满是愤怒道,“胡说八道!我爹与我娘一向恩爱有加,我娘怎么可能对我爹不好!还有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如此不知廉耻的当我爹外室!”
女人看都不看平喜,一双怨毒的眼神只盯着长公主。
长公主拧了拧眉,目光看向叶岚,
平喜说的没错,他们二人一向恩爱有加,她也从不觉得驸马有何不好,但今日她却觉得自己当真是眼瞎,连外室都不敢大方承认,实在懦弱自私胆小。
她觉得以往的二十年,竟识人不清。
“叶岚,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说出真相,我可以饶你们一命。”长公主声音有些喑哑,充满着威仪,令人不敢造次。
女人虽不信长公主,但也希望叶岚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自己受的委屈。
反正事情已经做下,她什么都不怕,只希望让人知道长公主有多恶毒。
众人注视之下,叶岚始终没有说话。
长公主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叶岚,你若是不说,那以后都不必再说了。”
“我、我说,”叶岚也了解长公主的性子,心中挣扎了许久才道,“我承认,是我鬼迷心窍,着了她的道,才一时对你下手,可我们恩爱这么多年,我一向待你如何,你该清楚,长公主你若是饶了我这次,日后我必定事事听你的,再也不会被别人蛊惑。”
“叶郎?”女人听到这一连串的话,脸上的愤怒一滞,呆呆的看着他,喃喃自语,“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才是最先拜天地的啊。”
她心疼叶郎身不由己被长公主强制娶回府邸,毫无尊严的活着,才屈辱的当这个外室多年。
可没想到,叶郎居然否认了这一切。
“住口!谁跟你拜了天地,我的夫人永远都是长公主,你算什么东西。”叶岚破罐子破摔,眼神里满是狠辣警告女人别乱说话。
现在两人的命都掌握在长公主手中,若是不好好处理,谁都没好下场。
但女人满心满眼都是叶岚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心痛的无以复加,“叶郎,你为何……”
“闭嘴!”叶岚此刻杀气腾腾,他喜欢女人的温柔小意,偶尔帮着他指责长公主的嚣张跋扈,完全不给他留脸面,
但此时他厌恶女人的愚蠢,
连什么场景都看不透,竟然还敢胡乱说话。
这是不把他们害死不行。
两人狗咬狗之下,任何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之间究竟怎么回事。
平喜郡主更是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一贯敬重的爹爹,竟然是这么个毫无担当的人,
“你们……”她实在无法接受,气的离他们远点,免得自己忍不住。
长公主也觉得颇为头疼,她当初认识叶岚的时候,根本没说自己长公主的身份,知道他是落榜举子,空有才华不得志却又风趣幽默化解自己郁闷时,她才对叶岚倾心。
两人相识了一段时日,叶岚提出要迎娶她时,她才说出自己身份。
母后虽不同意,但看在她喜欢份上只能接受。
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居然出现这种事情。
“还是让我说吧。”姜九星道,这两人一个只知道心痛流泪,一个甩锅,没一个能把事情说清楚的。
叶岚皱着眉愤恨的看着姜九星,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事情也不会被爆出来。
“当初叶岚上京时,已经成婚了,不过由于他家中没钱,只能仓促拜了天地,留下怀有身孕的琴娘留在家中。
这一等就是三年,两人的孩子思念爹爹,加上旱灾不得不逃荒,母子俩便上了京都,刚进城,母子俩人生地不熟,想找个人自然十分难,琴娘一边做些手工活养着母子俩,一边寻人,终于天不负苦心人,她在长公主府倒夜香时看到了已经成为驸马的叶岚。”
“你究竟是什么人?”叶岚这时看姜九星的眼神宛如魔鬼。
这些事情他们分明没有对外人说,为什么姜九星却知道的这么清楚。
姜九星没有理会他继续道,“琴娘无法接受自己的夫君成为别人夫君,想要跟长公主要个说法,但叶岚却说他忍辱负重都是因为长公主掌握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命,他为了孩子不得不被迫成为驸马。”
“胡说八道!当初长公主还问过他家中可有娘子,他斩钉截铁说没有,又指天发誓此生只爱长公主,长公主才去求了圣旨。”郑嬷嬷气的不轻。
当初的事情她记得十分清楚,这些年来也感慨长公主眼光好,挑选了个好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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