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有什么办法可以面见皇上吗?”苏牧突然问道。王离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老天爷,你知道不知道前几天你爸爸还跟我在院子里喝酒呢?我叫他叔父的时候,你怎么想?”不过王离现在不敢多言。除了嬴政自己,谁能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想到这里,王离连忙摇头,“没办法,别说你了,连我都不容易见到陛下,连我父亲也不容易见到!”
苏牧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放弃了。算了,随它去吧。他会继续在暗中积攒实力,早晚一天嬴政也会离开人世。
“走吧,咱们去咸阳看看,最近也没什么事了。”苏牧对王离说。一听去咸阳,王离立刻精神振奋起来。
王离的脸上露出一个男人特有的笑容,揽住苏牧的肩膀嘿嘿笑道:“吃了你好久的饭,这次该轮到我表现了。”
“到了咸阳一切都听我的,我带你去整个咸阳城最有名的官窑。”王离猥琐地笑道。
提到官窑,苏牧并不是第一次听说。其实官窑就是一种官方设立的**场所。据史书记载,东周时期,管仲为了筹集经费,设置了官窑,发明了官妓制度。许多有罪或应被流放的人的家属都被送进官窑。自那以后,民间纷纷效仿,只不过一直没有合法化。
商鞅变法之后,**活动被合法化,但仍需缴纳高额税款。在苏牧修建长城时,就经常听说一些犯事的官员或被流放的百姓,家中有人被送到官窑的故事。
从王离的表情,苏牧就能看出这家伙没少去那种地方。像王离这样的年轻富家公子,不常去这种地方才奇怪。
“咳咳……我怎么会是那种人。”苏牧轻咳一声,低声说道:“咱俩偷偷去就行了,不用声张。”
王离嘿嘿一笑,神色更加猥琐:“放心,我明白,我明白!”
两人说着便肩并肩地离开了后勤辎重营地,跨上马一路直奔咸阳。咸阳城,天子脚下,人口稠密,商贸繁荣。街道上行人如织,商贩吆喝不断,两边店铺林立。自嬴政统一六国之后,咸阳便成为天下中心,各地的富商、权贵、豪门纷纷云集这座大城市。
走在街上,随处可以见到身穿华丽服饰的人们,有的骑着高大的骏马,有的坐在装饰精美的马车上。一位狭窄酒肆里,此时几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人正围着桌子。他们五六个人目光游移,显得颇为新奇,就连店里的伙计也能一眼看出他们是初到咸阳的乡下人。
“大哥,这咸阳城可真是好地方啊,比我们沛县强多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个子大声说道。
对面的中年人皱了皱眉:“樊哙,你能不能小点声,别让人以为我们是土包子。”
大胡子樊哙白了一眼对方,“大哥都没说不让,你卢绾凭什么让我闭嘴?如果你觉得丢脸,你就自己去外面,谁在乎你!”
刘邦此时哪里有心情管樊哙和卢绾之间的争执。他的脑海中充满了早上见到嬴政进入咸阳时的情景。
不久前,刘邦在家接到任务,押送一名囚犯到咸阳。刚到咸阳,他就正好遇到了嬴政的车队。前呼后拥的骑兵和战车,层层保护,巨大的龙撵中的身影至今让他难以忘怀。
大丈夫当如此啊!刘邦心中不禁感慨。
在泗水亭时,他认为沛县很不错,但现在来到咸阳,才发现沛县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那些沛县的官员和富商,在咸阳几乎不值一提。
望着门外,刘邦心中充满期待,他什么时候也能在这座城里拥有一栋自己的大宅!
恰好此时,酒肆门口走过两位身穿黑衣的少年,他们骑着骏马,腰佩宝剑,气势不凡,周围的人都连忙让路。这两个年轻人英姿勃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羡慕眼光,当然也包括刘邦。
“大哥,你看,这咸阳城果然不同凡响,那两个少年都有这么好的马,我们沛县县令家里只怕也没有吧!”樊哙指着外面说道。
这时,店里的小伙计走过来上菜,不耐烦地说道:“这位客官,我劝你最好不要随便指指点点,他们可不是什么普通少年。”
“看见那腰牌了吗?这咸阳城谁不认识他!他是武成侯的孙子,通武侯的儿子,王家的嫡系副将王离。”说完,小伙计放下菜转身就走,似乎担心这些乡下人惹出什么麻烦连累了自己。
同桌的樊哙、卢绾和刘邦闻言,都愣住了。
那么年轻就成了裨将?
而且家族背景也太强大了。
恰好在此时,骑在马上的苏牧转头向酒肆中瞥了一眼,正巧看到了坐在酒肆内的刘邦等人。
刘邦不由得望向苏牧。
四目相遇,苏牧礼貌地笑了笑,然后便在酒肆门口消失了。
“大哥,那小子笑什么呢,是不是在取笑我们?”脸上长着浓密胡子的樊哙大声说道。
卢绾几乎想堵住樊哙的嘴巴:“你快闭嘴吧,人家有什么好笑,对我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然而,刘邦却没有作声,但他眼中对权力和富贵的渴望却悄然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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