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有江。”我担心地问。
“唉哟!唉哟!我的腰怎么突然就不能动了,铁板一样,一动就疼,刺骨地痛,唉哟!唉哟!”
于有江像个雕塑一样,站着一动不动。大家慌了,于林和张冶赶紧下炕,上前扶他。
“轻点儿轻点儿,疼!”于有江满头大汗,白腾腾的汗气直往上冒。陆林也下了地,三个人一起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不行不行,坐着更疼,扶我躺下。”三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下。正在厨房忙活的于娜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拿了个枕头过来,放在沙发上。
酒师父问:“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儿的,怎么突然就不能动了呢?是不是抽筋了?”
我连忙说:“可能是抽筋了,再有可能就是肌肉痉挛,按摩一下试试。”
于林试着按了一下于有江的腰。这一按不要紧,于有江痛得更厉害了,爹爹妈妈地喊叫着。
张冶说:“等下,我打电话问问我爹是怎么回事儿?”说完,张冶到外间打电话去了。
不大一会儿,他进屋,对众人说:“我爹在鸡场帮着卸饲料,我爹说送饲料的是东山镇以前干过赤脚医生的人,姓安,此人精通推拿按摩,在市里开了一家按摩店,生意很火。今天来送饲料,是帮他儿子送的,他儿子是专门做饲料生意的,临时有事儿,安医师就顶替他儿子来送饲料,恰好被我爹碰上了。怎么办,是让安大夫过来,还是把有江哥送到鸡场去。”
酒师父说:“我看还是送过去吧,说不定在车上颠一颠,能好些。”
大家万分小心地把于有江抬到陆林的皮卡车斗上,于娜急忙拿来一床被子,垫在车斗里。陆林开着车,慢慢向前行驶,张冶和于林坐在于有江身旁,小心地扶着。
陆林开车离开后,我和于娜回了屋。此时,饭桌前只剩下酒师父和我。我俩没心思继续吃下去,打算回家。于娜此时走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着对我说:“这事闹的,有江这是怎么了,害得大家都没心情了。酒大师,万总,你俩吃吧,我过去看看米饭好了没有?”
说着,于娜进了厨房间。我默默地坐着,想着刚才的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正想着,忽然听到厨房里传来“扑通”的一声闷响,隔着门一看,于娜竟然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我急忙走到厨房,喊了她一声,没有应答。我蹲下身,轻轻摇了她一下,感觉她浑身僵硬,似乎铁板一块。我又试了试她的鼻息,竟然没有了气息!
“师父!于娜这是怎么了,好像断气了。”
酒师父下炕,穿好鞋,走过来,看了看于娜,又试了试她的鼻息,也慌了神。
“佳声,照着我的样子,你拍那只胳膊,我拍这只胳膊,使劲拍!”
酒师父抬起于娜的左胳膊,把小臂弯起来,在胳膊肘内侧使劲地拍打。我照着样子,使劲地拍打她的右胳膊肘。
拍打了足足两分钟,也不见于娜苏醒过来。酒师父脸上冒汗了,瞪大眼睛,惶恐地看着于娜。忽然,酒师父喊:“佳声,用食指关节使劲顶虎口下面,照我的样子做,使劲项!”说着,抬起于娜的左手,在手掌虎口内侧的位置,用右手食指关节反复用力顶压。我学着师父的样子,用力顶压。
过了足足三分钟,于娜还是没有动静。酒师父大声喊:“拿擀面杖,或者铅笔杆儿,筷子也行,使劲压!“
我急忙找来两根筷子,递给酒师父一根,用筷子的粗头,使劲地按压刚才的部位。
按压了二十几下,于娜突然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醒了,师父,她醒了!”
“继续拍打胳膊肘儿,不按了!”
我俩开始用力拍打于娜的两个胳膊肘儿。拍了足足三分钟,于娜痛得受不了了,极力甩着胳膊,不让我俩拍打。她的呼吸声也有了,但略显沉重。
“好了佳声,醒过来了,把她扶到炕上。”
于娜苏醒过来,脸上慢慢有了血色。我和酒师父用力搀扶着她,她努力配合着,竟然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炕边,坐了下来。我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脖子下面。我俩小心地扶着她躺下,于娜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看样子恢复得挺好。
”刚才吓我一大跳,你这是怎么了?”我问于娜。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躺在地上。”这时,于娜坐了起来。
“吓死我了,幸亏酒师父有经验,如果是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怎么样,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和酒大师哈。”
这时,酒师父指着门框上的电子钟问:“这个钟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挂的?”
于娜抬头看了看电子钟,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是有江挂的,我问问他吧。”说着上,要下炕打电话。
我连忙说:“你歇着吧,我和酒师父上鸡场看看,他这会儿应该能活动了吧。”说着,我和酒师父穿鞋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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