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炀话音一落,在场的文人心中都有些震惊,对苏炀的印象只剩二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狂妄!
在他们看来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就算运气好写出了《登高》在他们看来也不应该如此狂妄。
作为文人,大家讲究一个以理服人,就算对方明摆着恶心人,身为文人也要慢条斯理的和对方讲道理。
只是苏炀并不这么认为,他想夹着尾巴做人,他前世背的一百多首数千年的文化精华可不答应。
“竖子狂妄!你当真以为你诗歌通天了吗?区区三岁小儿竟敢夸下如此海口。”
朱彦群面色红温,显然没想到苏炀一个三岁小孩的口气竟然如此狂妄,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不然呢?你写一个和《登高》差不多的诗句试试?”
苏炀阴阳怪气的反问道。
三人一听又噤了声,过了好一会儿谢庆湘才结结巴巴的反驳道:“《登高》又不一定是你写的。”
“难不成还能是你写的?”
谢庆湘顿时又被苏炀怼的哑口无言。
倒是高崇焕思索了一会平静道:“你说的话可当真?你现场写一篇文章,如果我们以后能写出比你好的你就退出文坛?”
“当然。”苏炀抱手笑道,同时眼珠一转又问道:“话说你们要是写不出来呢?打赌的话总要有来有回吧。”
“那我们也退出文坛!”谢庆湘抢着回应道。
高崇焕反应过来想要捂住他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我们作证。”不等高崇焕找补,旁边看戏的文人们纷纷鼓起了掌生怕这热闹看不起来。
高崇焕皱了皱眉,这时候他想反悔其实已经来不及了,高雅的文人在世俗的眼里一个很重要的品德就是说一不二。
即使是谢庆湘说的,但旁边的人熟知他们关系,这账他是赖不了了。
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苏炀没有上次的狗屎运,写不出好文章。
见赌约完成苏炀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毛笔,纸,墨,砚齐全。
但苏炀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向另一个方向的一张石桌上。
石桌上有作业本和圆珠笔,似乎是哪家文人的孩子写作业写一半跑去玩留下的。
众人见到这一幕都微微一怔,不明白苏炀这是要做什么?
帮小学生写作业吗?
既然要写文章不应该用毛笔墨水写才比较有文人气息吗?
“哼,小鬼就是小鬼,毛笔字都不会写。”
朱彦群讥讽道。
旁边的陆晋城丝毫不惯着:“你三岁的时候拿得起毛笔吗?”
这一句话直接堵的他哑口无言。
惹得周围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
这时人们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三位“有头有脸的”文人在和一个三岁小儿打赌,而且看样子还格外认真。
似乎是三人也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都肉眼可见的有些难看。
苏炀毫不理会,拿起圆珠笔有模有样都写了起来。
看客们好奇不已,想要看看这位所谓的天才儿童能现场发挥写出点什么。
《滕王阁序》
看见苏炀书写的名字,众人啧啧称奇。
因为紫禁之巅酒店顶楼的楼阁就叫滕王阁。
“明代故郡,京都新府。”
苏炀是一名合格的文抄公,他可不会傻傻的原文照抄,而是结合这个世界的现况进行一定的改动。
在旁人看来,这第一句平平无奇,但也算工整。
……
后面苏炀也根据这个世界京都的地势进行一定的改编。
观众们阅读起来逐渐意识到苏炀对于文言文的恐怖积累。
几乎每一句话都挑不出任何毛病,而且描绘的意境非常容易代入,更难得的是,极为工整,在场的人都是华夏文坛的巅峰。
但他们都自认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不出如此绝妙的文章。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当苏炀写到这一句时,所有人只觉得一副夕阳倒映江河,孤鹜飞过河面的场景浮现在自己眼前。
诗词最高的境界莫过于让人切身体会它所描写的意境。
读起来更是朗朗上口,堪称完美。
“妙啊,这一句的工整性几乎与《登高》前两句不相上下,这小家伙真的是奇才。”
陆晋城忍不住夸赞道,到了现在他也发自内心地认为苏炀在诗词方面的造诣远远超过了他。
“陆老所言极是,这小家伙的天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才三岁就能写出如此工整完美的诗句,我等诗词积累数十年也只能望其项背。”
“枉老夫自称诗歌才子多年,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竟远远超过了我。”
一位身穿红褐色汉服的老者自嘲的叹声道。
在场之人也连连点头称是,苏炀摆在眼前的才华一下子征服了所有人。
而诋毁他的高崇焕,朱彦群以及谢庆湘在看到这一句时,原本凉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们知道自己的文坛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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