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寒冷冷看了眼云归,云归撇了撇嘴:“那她跟着我们,我们怎么做事?这些事你都不瞒着她?”
“那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不需要瞒着我?”顾忆生淡淡问道。
“反正你知道得多,死得越快,我为何要瞒着你?”云归戏谑地回道。
“好了,她算是我的人,你说话注意点。”楚之寒打断云归的话。
“嗯?”云归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这是向着她说话?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比不上一个跟着你任劳任怨的人?”
冷云一巴掌朝云归打来,云归眼疾手快躲开。
冷云道:“就你话多,你的手下还在这里,你不树立你高大威猛的形象?”
“还要什么形象,现在连地位都快没有了。”云归不满地说道。
“说你的正事,埋伏半天搁这儿放屁来了啊!”冷云毫不客气地骂着粗话。
别看冷云平常面色冰冷,一副肃杀样,此时却一改形象。
“正事!”云归想起什么,对楚之寒道:“前面必经路有座桥,本来就不稳固。我们看守的人说刚才雨太大,河水太大,桥断了。”
“确定是自然损坏?”冷云若有所思地问道。
“检查过痕迹,是风化的痕迹。”云归道。
冷云拿出地图,仔细查看着,片刻说道:“周围只有这一条能通马车的路,只有折返回去走官道。爷,你怎么看?”
“我们骑马折返,到了官道我再坐轮椅。”楚之寒道。
就在楚之寒几人说话的功夫,寺庙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血水已经被面具人接来的雨水冲刷,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依然在。
夜,再次归于平静。
可真的会平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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