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日愁眉紧锁、忧心忡忡,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身处监狱之中的丈夫。一想到丈夫可能会面临吃不饱饭、穿不上暖和衣服以及睡不安稳觉这些情况时,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一般,疼痛难忍。更令她揪心的是,丈夫是否会在狱中遭人欺凌?他的人身安全能否得到保障?这一连串的担忧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几乎每一个寂静无声的夜晚,噩梦都会悄然而至,如鬼魅般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在那些可怕的梦境里,逃亡成为了永恒不变的主题。她常常惊恐万分地拼命奔跑,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
有时候,梦中的场景会突然切换到一条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只见丈夫王浩宇紧紧地拉住她的手,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左冲右突,试图躲避身后穷追不舍的追捕着。
他们磕磕绊绊地穿过人头攒动的集市,耳边充斥着嘈杂喧嚣的人声鼎沸与追捕者气急败坏的呼喊咆哮,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氛围,使得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梦中的他们又一次踏上了那险峻而陡峭的山岭,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锋利如刀的岩石无情地划过她娇嫩的手掌,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掌心。然而,她不敢有丝毫停歇,因为一旦停下,就可能永远无法再前进。
于是,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一步接一步,艰难地向着山顶攀爬而去。
有时候,在疲惫至极的睡梦中,她会置身于一片广袤无垠、茂密繁盛的树林之中。那些高耸入云的大树如同巨人一般,枝叶交错,遮天蔽日,只留得些许斑驳的光点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宛如细碎的金子般洒落在地上。
她发疯似的拼命追赶着前方丈夫渐行渐远的身影,全然不顾脚下丛生的荆棘已经将她的衣裳撕裂成布条,尖锐的树枝更是毫不留情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可她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伤痛,心中唯一所想便是尽快追上丈夫的步伐,生怕与他失之交臂。
在那幽深静谧的竹林里,她踉踉跄跄地狂奔着,耳边传来阵阵竹叶相互摩擦所发出的沙沙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整个竹林都在肆意嘲笑着她的孤独和无助。
王浩宇则在前方一边不顾一切地奋力奔跑,一边心急如焚地回头催促她加快速度。可是无论她如何竭尽全力,始终都无法缩短与丈夫之间的距离。
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丈夫的身影渐渐融入那茫茫无际的林海深处,直至完全消失不见。被遗弃在这片漆黑如墨的夜色中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凄楚的光芒。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陷入一个奇怪而恐怖的梦境之中。在那梦中,她独自一人漂泊在一片广袤无垠、深不见底的大海之上,周围除了波涛汹涌的海浪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她所乘坐的只是一艘简陋无比的叶扁舟,孤零零地在这漆黑如墨的海面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
浓厚的夜色如同一张巨大的黑幕,严严实实地笼罩住整个海面,让她根本无法看清周围哪怕一丝一毫的景象,甚至连伸出手来,都难以见到自己的五指。
唯有天空中那点点闪烁的星光,宛如散落在黑色幕布上的细碎钻石一般,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光芒,勉勉强强能够照亮前方那看似遥不可及的道路。
她拼尽全力地挥动着手中那沉重无比的船桨,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又接着一下,每一次挥桨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越来越酸痛,到最后甚至已经快要抬不起来了。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因为她深知一旦停下,这艘小船就很可能会立刻被无情的海浪掀翻。
与此同时,冰冷刺骨的海水不断地拍打着脆弱的船身,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死神正在缓缓敲响的丧钟,预示着死亡的临近。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向何方,也不清楚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迷茫犹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灵防线,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当她从这个可怕的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往往都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胳膊和双腿竟然酸痛难忍,那种感觉就好像真的在海上奋力划了整整一夜的船似的。
有时,她梦见自己被一群面目狰狞的野狗包围,它们露出锋利的牙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尖锐的牙齿撕扯着她的血肉,剧烈的疼痛让她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
有时,她又梦见自己被一头体型庞大的猛兽追捕,在茂密的丛林中亡命奔逃,荆棘划破衣衫,树枝刮伤肌肤。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恐惧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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