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也发现了,这随便一位公子都比他刘逸臣要俊朗得多呢。”又一位公子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
“唉,我之前怎么会觉得刘公子俊逸非凡呢?现在看来,当真是看走了眼。”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摇了摇头,满脸懊悔之色。
……
顾青衣那原本如被扼住的喉咙,在这一刻瞬间通畅起来,心中的难受之感也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人今日出门莫不是忘记照镜子了?刘公子,若是你买不起镜子,本姑娘倒是大方得很,送你一面又何妨。就你这副模样,还好意思说公主追你,当真是不知害臊。”能开口怼人的顾青衣又岂会放过他。
“且瞧瞧你,要身高没身高,站在人群中都显不出来,仿佛一个小矮人缩在那里。要相貌没相貌,那五官拼凑在一起,不伦不类。要才华没才华,写不出锦绣文章,也舞不出半点英姿。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文不成,武不就,你倒是说说,公主究竟能看上你啥?
看上你三天不洗澡,浑身散发着异味,让人远远闻到就想掩鼻而逃?看上你满口黄牙,如同久未清理的旧屋瓦片,令人作呕?看上你那油得连苍蝇落在上面都能被牢牢粘住的头发,好似那许久未清理的厨房烟囱?
看上你如厕不洗手,不讲卫生,带着一身的污浊之气?还是看上你一天天穿得像披麻戴孝,晦气十足?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敢如此大言不惭。公主是什么身份,那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能看上你这样的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顾青衣继续毫不留情地怼着刘逸臣,言辞犀利,惹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众人纷纷对刘逸臣指指点点,那嘲讽之意愈发浓烈。刘逸臣站在那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尴尬至极,却又无从反驳。
众人定睛仔细一瞧,刘逸臣的牙齿当真有些微微泛黄,那头发也确实是油腻腻的,仿佛许久未曾清洗一般。周围的人在听了顾青衣的那一番话语之后,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生动的画面。好似真的能够闻到他那所谓三天不洗澡所散发出来的异味,还有那如厕之后不洗手的邋遢模样。
此刻,他们无比痛恨自己那丰富的想象力,那画面实在是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人难以忍受。他们不由自主地偷偷用手捂住鼻子,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作呕的“画面”所带来的不良感受。他们的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刘逸臣,心中对他的反感又增添了几分。
“你……你……简直粗鄙至极!”刘逸臣满脸气愤,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他着实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不管他去到何处,围绕着他的都是一片恭维之声、夸赞之语。那些女子们对他爱慕不已,眼神中满是倾慕与柔情。
男子们对他则是敬佩有加,言语中尽是赞赏与推崇。在他的想象中,像今日这般场景,所有人都应该对着南宫梨指指点点才对,可为何如今被众人指指点点的却是自己?他刘逸臣何曾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自认为自己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理应受到众人的敬仰与追捧。
然而此刻,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让他那原本高傲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他站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公主殿下身份尊贵,拿身份压人,我们身份低微,自然说不过公主。”姚心语站出来,替刘逸臣说道。
“公主何时曾拿身份压过你们?明明是那心悦于你的刘公子率先叫住公主。我们皆觉得你们晦气至极,避之唯恐不及。
你们既有臆想症又患自恋症,难不成还指望我们配合你们不成?提及身份,你们见到公主,为何不行礼?口口声声说着求公主放过,却又眼巴巴地跑来宫中,究竟所为何事?是欲擒故纵之计吗?还是说想要既当婊子又立牌坊?”顾青衣双手叉腰,怒目圆睁,言辞如刀般锋利,开启了一顿痛骂。
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之色,那气势仿佛能压倒一切。顾青衣实在是看不惯这两人的行径,公主身份尊贵,岂容他们如此无端指责与污蔑。
姚心语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她,一个来自现代的穿越者,竟然会被一个古人如此训斥。自她意外地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一路走来,可谓是顺风顺水,做任何事情都仿佛有幸运之神眷顾。
无论她行至何处,所有人似乎都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牵引,不由自主地围绕在她身旁,将她视为中心。在她的幻想之中,自己理应成为众人捧在手心的团宠,尽情享受着无尽的宠爱与呵护。
然而,为何今日的情况如此怪异呢?这些古人竟然胆敢公然与她作对,反驳她的话语。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凭借着来自现代的知识和见解,本应如鱼得水,备受尊崇才对。可此刻的遭遇却让她满心困惑与迷茫,她完全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平日里,只要她一开口说话,所有的事情便会如同她所期望的那样发展下去,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然而,今日的情形却为何这般反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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