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服男子带着姚心语躲到一个破庙中。几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突然那吹笛的男子顿时吐了一口鲜血,气愤道:“小青!可恶的中原人。”
他颤抖着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小青陪伴我多年,早已如同我的亲人一般。这些中原人,真真是可恶至极。”他紧握着手中的笛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另一位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他杀了小青?可恶,那可是你供养了许久的宠物。”
吹笛男子微微颔首,声音中满是悲愤:“没错,小青死在了那个中原人的剑下。我每日以自己的鲜血供养它,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它却就这样被轻易地夺走了生命。”
“你们是谁?为何要救我?”姚心语因害怕而微微颤抖。
几人这才想起姚心语。几人对着姚心语路下,恭敬道:“参见圣女。”
“圣女,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圣女。”姚心语有些惊恐的问道。
“圣女不信,可以看看自己的胸前,是不是有个蝴蝶胎记,那就是我们苗疆圣女的标志。”其中一男子道。
“不可能,我只是一个太夫之女,我娘在我很小就去世了,我怎么可能是苗疆人?”姚心语道。
“因为你的母亲乃是苗疆上一任圣女。当年,她在尚未卸下圣女之职时,便毅然决然地跟一位中原大夫私奔而去。要知道,圣女一旦破身,便会逐渐走向陨命之路。而她诞下的女子,自然而然地被认定为下一任圣女,而你身上的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苗疆的圣女,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和责任,那是整个苗疆的信仰与象征。你的母亲,本应坚守圣女之位,守护着苗疆的安宁与神秘。然而,你的母亲竟然如此叛逆,与那位中原大夫携手私奔。
而你身上的胎记,宣告着你作为下一任圣女的身份。这个胎记,不仅仅是一个标志,更是一种传承,连接着过去与未来。它象征着你将承担起圣女的责任,守护苗疆的土地、人民和神秘的力量。”其中一男子把前因后果给她娓娓道来。
姚心语听了他的这番话,心中的恐惧已然消散殆尽。她心想,就说嘛,她又岂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之女这么简单呢?毕竟,她可是一个穿越而来的。
原来,自己竟有着如此厉害的身份。圣女?光是这个名号听起来就无比霸气。在她的记忆中,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关于圣女的形象,似乎比皇帝的权力还要高。
此刻,姚心语的脑海中思绪纷飞。她越想越觉得有些幽怨,目光缓缓地落在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身上。她在心中暗自埋怨,为什么这些人不早点来找她呢?为什么不让她早点知晓自己还有这么牛的身份呢?早知道如此,她又何必如此辛苦地去挤进权贵的圈子呢?理应是别人来巴结她才对啊。
她想象着,如果自己早早地知道了自己是圣女的身份,那她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或许,她会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接受众人的敬仰和朝拜。她不必再为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立足而费尽心思,不必再去迎合那些权贵之人的喜好。她可以凭借着自己圣女的身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掌控自己的命运。
“尔等为何不早日出现?”姚心语柳眉微蹙,眼神中带着质问与不满。
跪在地上的几人闻言,其中一人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回圣女,此事确有缘由。圣女身上的胎记乃是成年之后方才呈现出来。我等也是在那胎记显现之后,方才顺着指引,从苗疆一路艰辛寻来。在此之前,我等虽知晓圣女流落于外,却无从寻觅,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圣女有所不知,我等在苗疆日夜期盼着圣女的胎记早日显现,以便能尽快找到圣女。”
“哦,是什么指引着你们?”姚心语的眼中满是好奇。
只见其中一男子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条比拇指粗的白蛇。那蛇通体洁白,在男子的手中微微蠕动,还不时地向他吐着信子。
姚心语乍一见到那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用双手紧紧地捂着眼睛,整个身体瞬间缩成一团,如同受惊的刺猬。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啊~快把它拿开~”
那男子见状,连忙恭敬地说道:“圣女别怕。这条白蛇乃是您的母亲生前供养的宠物。正是您身上的胎记召唤着它,引领着我等一路寻来。这些年来,它一直等待着圣女的出现,如今已然饿了多年。它正渴望着您的鲜血来供养它。您是它的主人,只有您才能驱使它。圣女莫要害怕,它对您绝无恶意,只是长久的等待让它急切地渴望着您的回归。”
“快把它拿走!”姚心语再次大声说道,那声音中已然带了些许哽咽,微微颤抖的语调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安。
那男人看到姚心语如此反应,心中满是无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地安抚着那条小白蛇,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蛇的身体,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小白蛇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安抚,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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