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京城郊外的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包公接到报案后,带着公孙策、展昭、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行人火速赶往现场。
一路上,包公神色凝重,心中思索着这桩命案的种种可能。展昭骑着骏马,英姿飒爽,紧跟在包公身旁,说道:“大人,这客栈地处偏僻,发生这样的命案,怕是不简单。”包公微微点头,沉声道:“展昭,待我们到了现场,定要仔细勘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众人到达客栈,只见这客栈外表陈旧,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包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客栈,大堂中央躺着一具尸体,死者面目狰狞,双眼圆睁,死状甚是恐怖。
“公孙先生,你且查看一番。”包公吩咐道。公孙策领命,蹲下身来,仔细检查着尸体,他眉头紧皱,边看边说道:“大人,此人身上多处伤痕,致命伤在胸口,像是被尖锐的利器所刺,伤口颇深,可见凶手用力之猛。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死亡时间约在昨夜子时。”
这时,客栈老板匆匆赶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包大人,小的冤枉啊!这事儿跟小的可没关系。小的经营这客栈多年,一直本本分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包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客栈老板,严厉地问道:“案发之时,你在何处?”
客栈老板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回答:“大人,小的当时在后院忙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后院的水缸漏了水,小的一直在修理,直到天快亮才回房歇息。”
“哼!休要狡辩!”王朝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展昭在一旁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忽然,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大人,您看!”展昭快步走到包公身前,双手呈上匕首。
包公接过匕首,仔细端详起来。这匕首做工粗糙,但刀刃锋利,上面的血迹还未干涸。包公沉思片刻,说道:“这匕首或许是关键线索。”
就在这时,一个店小二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小的好像看到昨晚有个黑影从死者房间窜出。”
“哦?你可看清楚那黑影的模样?”包公急切地问道。
店小二摇摇头,一脸惶恐:“小的当时害怕,没敢细看。只觉得那黑影身材高大,动作敏捷,一转眼就不见了。”
包公手捋胡须,沉思片刻,说道:“将这客栈里的住客都召集过来。”
不一会儿,住客们都战战兢兢地站在大堂。包公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大声说道:“各位,有人在这客栈遇害,若有知晓内情者,速速道来,若被本官查出隐瞒,定不轻饶!”
人群中一阵沉默,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突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了出来,拱手行礼道:“大人,小人昨晚听到死者房间有争吵声。”
“所为何事?”包公紧盯着书生问道。
书生咽了咽口水,说道:“好像是为了一笔钱财。小人当时在隔壁房间温习功课,听得不是很真切,但隐约听到他们在争论钱财的归属。”
包公心中有了些许头绪,继续盘问着众人:“还有谁听到了什么异常动静?或者看到了可疑之人?”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包公见状,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一个个单独审问。”
经过一番详细的审案,包公终于理清了头绪。原来,是死者的同行伙伴觊觎他身上的一笔巨额钱财,趁夜潜入死者房间,欲行抢夺。死者反抗,二人发生激烈争执,凶手一怒之下,拿起匕首将死者杀害。
“大胆恶贼,竟敢谋财害命!”包公怒拍惊堂木,“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将这恶贼拿下!”
那恶贼见阴谋败露,罪行即将被公之于众,脸色瞬间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眼神慌乱地左顾右盼,企图趁众人不备觅得一条逃生之路。
说时迟那时快,展昭仿若一道黑色闪电,身形一闪,瞬间鬼魅般出现在恶贼身前,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巍峨高山,稳稳挡住了他的去路。展昭剑眉倒竖,星目圆睁,手中宝剑直指恶贼咽喉,怒声喝道:“哪里逃!”声如洪钟,震得周遭窗棂嗡嗡作响。
恶贼深知今日难以善了,咬咬牙,心一横,“嗖”地抽出腰间长刀,刀刃寒光凛冽,在微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只见他挥舞长刀,势大力沉地朝着展昭当头劈下,刀风呼啸,仿若要将空气劈开一般,拼命抵抗。
展昭毫无惧色,身姿轻盈矫健,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紧接着,他脚尖轻点地面,如灵动飞燕般欺身而上,手中宝剑寒光闪烁,挽出朵朵剑花,招招攻向恶贼要害。
几个回合下来,展昭瞅准恶贼换气的间隙,脚掌猛地蹬地,倾尽全身力道于右腿,高高跃起,裹挟着呼呼风声,一脚迅猛踢向恶贼腹部。
“砰”的一声闷响,恶贼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扬起大片尘土,长刀也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滚落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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