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阳光洒在繁华的汴京城,然而在距离汴京不远的清丰县,却弥漫着一股阴霾。
清丰县令刘大人,曾经也是一位清正廉洁、备受百姓爱戴的好官。他初到清丰时,励精图治,为百姓解决了不少难题,修桥补路,兴办学堂,清丰县在他的治理下,一度呈现出繁荣安定的景象。
然而,近日却有传言如狂风般在清丰县迅速传播开来,说他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甚至还与当地的匪寇有所勾结。这些传言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百姓们人心惶惶,对未来充满了忧虑。
包公在汴京听闻此事后,心中疑虑重重。以他对官员的了解,一个曾经的好官突然转变,其中定有蹊跷。他决定带着公孙策、展昭、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前往清丰县一探究竟。
众人快马加鞭,不久便到达了清丰县。踏入县城,原本想象中的热闹与繁荣并未出现,只见街道上冷冷清清,店铺紧闭,行人稀少,百姓们个个面容愁苦,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恐惧。
包公拦住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和颜悦色地问道:“老人家,这清丰县为何如此萧条?”
老者抬眼打量了一下包公等人,叹了口气说道:“唉,还不是那县令,说是为了修建什么工程,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交不出钱,就被抓去坐牢,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包公眉头紧皱,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怒,继续问道:“那可有证据?”
老者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大人,小民哪有什么证据,只是亲身经历这日子确实是越来越难过了。以前还能勉强温饱,现在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包公安抚了老者一番,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递给老者,说道:“老人家,您拿着这些银子先应应急。”
老者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包公安慰道:“老人家,您放心,本官定会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
说完,便带人前往县衙。
县衙内,刘县令听闻包公到来,匆忙出来迎接。只见他身着华丽的官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包大人,您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包公审视着他,目光如电,说道:“刘县令,听闻你在这清丰县的所作所为,可有此事?”
刘县令连忙摆手,慌张地说道:“包大人,这纯属谣言,下官一心为百姓谋福祉,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定是有人嫉妒下官的功绩,故意造谣生事。”
包公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刘县令的脸,说道:“那这街上的萧条景象作何解释?”
刘县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强装镇定地说道:“这……这是因为近日天灾,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自顾不暇,所以才显得萧条。”
包公不再理会他,带着众人在县衙内四处查看。
在查看账目的时候,公孙策拿着账本,眉头紧锁,对包公说道:“大人,这账目有问题,许多款项去向不明,记载模糊不清。”
展昭也匆匆赶来,说道:“大人,我刚刚去牢房查看,发现了几个被屈打成招的百姓。他们身上伤痕累累,实在是惨不忍睹。”
此时,刘县令脸色苍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涕泪横流地说道:“包大人,下官知错了,都是下官一时糊涂啊。前段时间,下官的老母病重,急需用钱,下官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这等大错。”
包公怒拍惊堂木,大声道:“你身为县令,肩负着百姓的期望,不为百姓做主,反而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简直罪不可赦!来人呐,虎头铡伺候!”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立刻上前,将刘县令拖了下去。
处理完刘县令,包公站在县衙门口,对百姓们说道:“乡亲们,本官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让清丰县恢复往日的繁荣。今后,若再有官员胆敢鱼肉百姓,定不轻饶!”
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跪地感谢包公。
包公望着百姓们激动的面容,心中感慨万千:“为官者,当以民为本,若背离了百姓,终将受到惩罚。”
包公处置了刘县令之后,本以为清丰县的阴霾就此散去,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包公正在县衙的书房里专心致志地整理案件的后续事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案几上,却未能驱散屋内凝重的气氛。展昭神色匆匆地走进来,抱拳说道:“大人,不好了,昨夜县衙的库房遭人盗窃,一些重要的物证不翼而飞。”
包公闻言,手中的笔猛地一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沉声道:“竟有此事?展昭,你速速去查,务必找出线索。”
展昭领命后,如一阵疾风般离去。经过一番细致且紧张的调查之后,展昭面色凝重地回来禀报:“大人,据县衙守卫所言,昨夜有一伙黑衣人趁夜闯入。他们行动迅速,身手敏捷,而且似乎对县衙的布局十分熟悉,直奔库房而去,得手后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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