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京城繁华依旧,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在这热闹之中,一家名为“如意伞铺”的小店却发生了一起离奇的血案。
这日清晨,阳光刚刚洒在京城的街道上,包公正坐在府中思索着近日的政务。忽然,展昭急匆匆地走进来,拱手说道:“大人,不好了!城中小有名气的如意伞铺出事了!”
包公眉头一皱,“展昭,细细说来。”
展昭神色严肃,“大人,据报,伞铺的老板昨夜被人杀害在店内,现场一片狼藉,血迹斑斑。”
包公猛地站起身,“公孙策,随我前去查看!展昭,召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保护现场。”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朝着如意伞铺赶去。
来到伞铺前,只见门口已经围了一群百姓,议论纷纷。王朝马汉赶忙驱散人群,留出一条通道。
包公踏入店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只见伞铺老板倒在地上,双眼圆睁,死状凄惨。公孙策小心地查看尸体,眉头紧锁。
“公孙先生,可有何发现?”包公问道。
公孙策起身拱手道:“大人,死者身上多处刀伤,致命伤在胸口,看来凶手出手狠辣。现场有打斗的痕迹,且财物有被翻动的迹象,初步判断可能是谋财害命。”
包公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一把染血的刀上,“这刀可是凶器?”
展昭走上前,仔细端详一番,“大人,这刀看似普通,但刀柄处有一特殊的花纹,或许是追查凶手的线索。”
此时,一名店小二模样的人被带了过来,他瑟瑟发抖,“大人,小的昨夜听到伞铺里有动静,可没敢过来查看。”
包公目光如炬,“那你可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店小二想了想,“好像有争吵声,但听不真切。”
“王朝马汉,去附近问问街坊邻居,昨夜可曾看到可疑之人。”包公吩咐道。
不一会儿,王朝马汉回来禀报:“大人,有位老者说昨夜看到一个身形魁梧的蒙面人在伞铺附近徘徊。”
包公沉思片刻,“看来这凶手定有踪迹可寻。展昭,你带人沿着这线索追查下去。”
展昭领命而去。
经过几日的追查,展昭终于抓到了一个可疑之人。此人被带到公堂之上,却大喊冤枉。
包公一拍惊堂木,“大胆狂徒,还不从实招来!”
那人大哭道:“大人,小的冤枉啊,昨夜小的确实经过伞铺,但绝没杀人。”
包公冷笑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呐,大刑伺候!”
那人吓得脸色苍白,“大人饶命,小的招,小的招!小的昨夜确实和伞铺老板发生过纠纷,当时气得说要把他杀掉,但是并没有真正动手杀他。”
原来,此人是伞铺老板的仇家,因债务纠纷起了杀心。
包公怒目圆睁,“大胆狂徒,还敢狡辩。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就在那罪犯即将被押上狗头铡之时,突然公堂外传来一阵呼喊:“大人,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在堂下。
包公皱了皱眉头,问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那女子喘着气说道:“大人,民女乃这罪犯的妹妹,深知兄长为人,他虽与伞铺老板有债务纠纷,但绝无杀人之胆。”
公孙策在一旁说道:“大胆女子,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现有诸多证据指向你兄长,你如何为他辩解?”
女子咬了咬嘴唇,说道:“大人,兄长近日确实为债务之事烦恼,但他曾与民女提及,要与伞铺老板好好商量解决办法,绝未起过杀心。且案发当晚,兄长一直与民女在家中,未曾外出。”
包公捋了捋胡须,说道:“你可有证人?”
女子摇了摇头,“大人,家中只有民女与兄长,并无他人见证。但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这时,展昭上前一步说道:“大人,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不如重新彻查一番。”
包公沉思片刻,说道:“也罢,暂且将罪犯收押,待本官重新调查清楚。”
随后,包公再次带着公孙策等人来到伞铺,重新勘查现场。
公孙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块玉佩,“大人,您看这玉佩。”
包公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质地精良,绝非普通人家所有。”
王朝说道:“大人,莫非这是凶手留下的?”
包公点了点头,“有此可能。继续搜查,看看还有何线索。”
经过一番仔细搜查,又在柜台下发现了一封书信,信上的内容似乎与一桩秘密交易有关。
包公拿着书信,若有所思,“看来这伞铺血案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包公带着新发现的玉佩和书信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众人商议。
“公孙策,你对此玉佩和书信有何看法?”包公问道。
公孙策仔细端详着玉佩,缓缓说道:“大人,这玉佩上的图案和雕工,像是京城某位权贵之物。而这书信的字迹,刻意隐藏,但其行文风格,似是出自文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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