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不是正如了你和你那奸夫的意?”
王壑狞笑一声,拽起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巴掌。
“啊!”
赵海莉拼命挣扎尖叫。
“你放开我!”
这几年王壑在她面前做小伏低,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怎么可能放开。
等他打累停下来,赵海莉已经奄奄一息。
“我要报警!你,你等着吃牢饭吧!”
王壑松了松领带,冷冷嗤笑:“去啊,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个下贱的淫妇,恐怕连调解都懒得调解吧。”
“你,你混蛋!我要跟你离婚!”赵海莉破口大骂!
她怕了。
王壑这个疯子,明明以前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书呆子,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选中他。
早知道老实人发起飙来这么恐怖,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算计他。
“离婚?你想得美,只要我不答应,你离不了,我会让你知道,惹了我的下场!”
“还有那个姓周的,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王壑一脸厌恶,往她脸上唾了一口。
他下了楼办了一张新电话卡,拨通夏素心电话。
“喂,妈,是我,先别挂。”
蔺萩刚看完他打人的直播,挑了挑眉,“说。”
“妈,你早就知道赵海莉给我戴绿帽子,晓雅也不是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背着我卖房子?”
“我说了你会信吗?”
王壑噎了一下。
“那好,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如果有记者或媒体去采访你,你什么都不要说。”
“还有你卖房的钱,等会儿都转给我,我去买房,接你和王婧回来,以后这个家我来当,不会再让赵海莉插手。”
王壑理所当然地安排。
“就你?”蔺萩嗤了一声,“你要是有那个手段和脑子,也不至于被赵海莉耍的团团转,差点把咱们一家老小赔进去。”
“夏素心!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可是你儿子!你不把钱给我,不想让我养老了是吧?”
王壑恼羞成怒,“还是你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急着拿卖房钱讨好人家?”
“王壑,是你自己色迷心窍,非要娶那个女人,把咱们家搅得鸡犬不宁,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妈,我给把你养这么大,供你上学,给你娶媳妇,帮你照顾孩子,出钱又出力。”
“房子本是我和你爸一起奋斗挣钱买的,我想卖就卖,关你屁事。”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以后别再找我,我也不需要你养老!”
蔺萩啪嗒挂了电话。
王壑气得要发疯,又拿她没办法。
那毕竟是他妈,他又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要被人知道他对他妈动粗,名声前途一个也别想要了。
他心里的气没处发,赵海莉和周博群一家就遭殃了。
赵海莉被打怕了,趁他不在回娘家求救。
她娘家本就重男轻女,又被她连累丢了大脸,见她回来连门都没让她进,就把她轰了出去。
“不要脸的东西,周家是你什么人啊,有钱不知道孝敬娘家,净往外拿,出事儿了知道回来了,有多远滚多远吧你!”
她哥摔上门,给王壑打电话让他来领人。
王壑阴着脸把她带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至于周博群,王壑一纸诉状把他告上了法庭,让他返还被赵海莉转移的婚内财产。
周博群起初还狡辩,说赵海莉死皮赖脸缠着他,跟他没关系。
赵海莉一听心都死了,立马反水拿出证据,指证他指使自己谋算王家财产房子。
两人当庭对骂,险些打了起来。
一场狗咬狗的大戏闹了两三个月,最终以周家返还财产结束。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两人结婚两年多,赵海莉送去周家的钱财金银居然高达上百万。
经过这件事,王壑在公司里成为笑柄,同事私底下都叫他绿帽哥。
有次被王壑听了个正着,一怒之下跟人打了起来。
对方动也没动一下,躺在地上任他打。
等被人拉开对方已经昏迷。
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七七八八加起来,王壑赔了三十多万,还被公司开除了。
从那以后,王壑彻底颓废了,不再去找工作,整天呆在家里以揍赵海莉和王晓雅为乐。
赵海莉起初还报警,可王壑动手很有分寸,她身上的伤口最多算轻伤,警察来了调解几句,人一走她挨的更狠。
她试图逃走,可每次都被王壑抓住。
“臭女表子!”王壑拎着酒瓶子砸在她头上,赵海莉耳鸣目眩,险些晕死。
王壑又一脚踹过去,“要不是你这个贱人算计我,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你还敢跑?你他么的这一辈子就活该被我打,呸!”
“......不要,不是......”赵海莉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承受他暴虐的拳头。
渐渐她也习惯了。
王晓雅缩在角落里,吓得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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