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黑衣首领沉稳应对,保存实力,以逸待劳。他一边招架着徐长歌的攻击,一边留意观察其招式间细微的变化,寻找着那即将出现的破绽。只见他眼神深邃,如暗夜中的狼,虽表面平静,实则内心的算盘打得飞快。
而徐长歌,全然不顾身体的抗议,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在倒下之前,尽可能地为秦风他们创造生机。他的额头布满汗珠,混着伤口处渗出的血水,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地锁定着黑衣首领,拳脚丝毫不见松懈。
在一旁激战正酣的秦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徐长歌的困境。他心急如焚,手中的长剑舞成一道光影,招招狠厉,试图突破黑衣人的包围圈,去援助徐长歌。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怒吼,那是他对黑衣人的愤怒,也是对徐长歌处境的焦急。
秦风大喝一声,剑身光芒大盛,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整个人如旋风般旋转起来,长剑化作一圈圈凌厉的剑影,朝着周围的黑衣人席卷而去。黑衣人只觉一股凛冽的剑气扑面而来,赶忙举刀抵挡,可那剑影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一时间竟有数人倒下。
那倒下的黑衣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手中的武器也哐当落地,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秦风趁此机会,脚步不停,继续挥舞着长剑向前冲去,那剑招越发狠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似要将眼前这些阻拦的黑衣人统统斩于剑下。
剩余的黑衣人见同伴瞬间倒下一片,心中虽有惧意,但却并未退缩,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再次呐喊着朝秦风围了上来。有人从侧面挥刀砍来,秦风侧身一闪,长剑幽光闪动顺势横削,直接斩断了那人的长刀,紧接着反手一剑,又刺中了另一名黑衣人的胸口,那黑衣人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缓缓倒下。
秦风一边应对着不断攻来的黑衣人,一边大声喊道:“坚持住!”他目光时不时看往徐长歌所在的方向。
而徐长歌与黑衣首领那边,战况依旧胶着。徐长歌虽已伤痕累累,体力渐渐不支,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次次躲开黑衣首领致命的攻击,偶尔还能寻得机会反击一二,只是那反击的力度相较于开始已弱了许多,每一次出招都显得愈发艰难,可他咬着牙,始终没有放弃抵抗的意思。
黑衣首领的剑法如刁钻的毒蛇,灵活且狠辣,每一剑刺出都仿佛带着致命的毒液,直朝着徐长歌的要害之处钻去。那剑尖闪烁的寒芒,就好似毒蛇吐信时露出的冰冷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他时而剑尖上挑,似要挑破徐长歌的咽喉,动作迅疾无比,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时而剑身反转,斜刺向徐长歌的肋下,角度极为刁钻,让人防不胜防。徐长歌虽拼尽全力应对,可身上的伤势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好几次都险些被那如毒舌般的剑尖刺中。
只见黑衣首领眼神阴鸷,趁着徐长歌一个躲闪不及,手中长剑猛地一个变招,化作一道寒芒朝着徐长歌的腹部狠狠刺去。这一剑又快又狠,势在必得,仿佛已经看到徐长歌被长剑洞穿的惨状。徐长歌咬紧牙关,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扭转身体,那长剑擦着他的侧身划过,虽避开了要害,却也在他的腰间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掉落在地。
徐长歌闷哼一声,却并未退缩,反而借着这股疼痛激发出的狠劲,挥拳朝着黑衣首领的面门砸去。黑衣首领没想到徐长歌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反击,微微一愣,赶忙撤身后退,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拳。
孙秀梧和雁冬青他们那边也已到了极限,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孙秀梧的衣衫早已被划破多处,胳膊上、后背处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渗出来,将衣料染得斑驳不堪,他手中的拂尘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雁冬青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和着脸颊上一道伤口渗出的血水,显得有些狼狈。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黑衣人,他们苦苦支撑着,两人背靠背,相互依靠着彼此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力量。孙秀梧喘着粗气,低声对雁冬青说:“雁小哥,再坚持坚持,长歌和秦风定能扭转局面的。”
雁冬青微微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又无比坚定地回道:“我们绝不能先倒下。”
秦风见到几人危机,眼眶都因焦急与愤怒而微微泛红。他知道此刻情况万分危急,再这样下去,所有人恐怕都难以脱身,也顾不得其他。
手中长剑光芒陡然暴涨,泛起淡淡幽光,剑身上隐隐有符文闪烁,那幽光如梦似幻,在这昏暗的石室里显得格外奇异,丝丝缕缕的光芒好似活物一般,沿着剑身缓缓流动,将周围都映照得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符文或明或暗,随着光芒的流转不断变幻着模样,每一个符文都好似蕴含着无尽的威力,让整把长剑看上去越发不凡,仿佛此刻它已不再是一把普通的兵刃,而是能开天辟地、扭转乾坤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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