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歌突然眯笑着走到华服男子身旁,说道:“哈哈哈,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把衣服给我脱下来。”说罢,他伸手便去扯那男子的华服,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犹豫。
那华服男子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徐长歌竟会来这么一招,随即脸色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地吼道:“你敢!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你这般行径与那下三滥的无赖有何区别!”他一边挣扎着,一边试图用脚去踢徐长歌,可奈何被秦风牢牢制住,根本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长歌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拉扯。
雁冬青在一旁声笑了出来,拍手叫好道:“徐大哥,这法子好呀,看他还怎么嚣张,没了这华服傍身,我看他还能得意到哪儿去。”
孙秀梧本就是个斯文人,此刻也是微微一怔,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倒也没出言阻拦,毕竟这华服男子如此嘴硬,徐长歌此举说不定能挫挫他的锐气,也好让他知道,落在他们手里可由不得他继续张狂了。
徐长歌一边继续拉扯着衣服,一边冷笑道:“哼,你不是挺傲的嘛,如今我要看看,没了这身行头,你还能怎么嘴硬,乖乖把衣服脱了,没看到我没衣服穿吗?你倒好,穿得如此光鲜亮丽,借我穿穿吧。”
那华服男子又急又气,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奋力挣扎着喊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这般羞辱我,我大哥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徐长歌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手上拉扯衣服的力气反倒更大了些,嗤笑道:“哼,你大哥厉害又如何,现在在这儿的是你,有能耐让你大哥立马现身来救你呀,光会放狠话,我看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徐长歌几下就把这人的衣服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口中还感叹道:“不错不错,这衣服真不错,有衣服穿真舒服。”说罢,他还整理了一下衣角,转了个圈,故意在那华服男子面前显摆了一下。
那华服男子见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又羞又怒,眼眶都泛红了,扯着嗓子大喊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如此对我,我定要将今日之辱加倍奉还,你们就等着我大哥来收拾你们吧,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秦风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他实在没想到徐长歌竟会使出这么一招,虽说这华服男子着实嘴硬又张狂,可徐长歌这扒衣服的举动也太出人意料了。
秦风轻咳一声,压下心中那阵莫名的异样感,开口道:“长歌,你这……倒真是别出心裁啊。”
徐长歌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悠哉游哉地说道:“看我现在是不是体面许多了?这衣服一穿,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哪像之前那般狼狈呀。”说着,他还故意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迈着方步,颇有几分得意地展示着身上这套华服。
那华服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大口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抢了我的衣服还在这里显摆,你就等着遭报应吧,我大哥定会扒了你的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长歌调侃道:“一直叫叫嚷嚷的,你大哥是谁啊?光听你在这儿喊着大哥多厉害多厉害,可连个名号都不报出来,谁知道是哪路神仙呀,该不会是你瞎编出来唬我们的吧?”
那华服男子狠狠瞪了徐长歌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怒火,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说道:“哼,我大哥乃是赤昭唯一继承人方回,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到时候跪地求饶都没用!”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满是笃定,仿佛只要报出这个名字,就能让众人瞬间胆寒。
徐长歌心中一凛,和秦风对视了一眼,方回不就是酒肆里的那人吗?当时他和秦风在酒肆里和他有一面之缘。
不过,徐长歌很快就稳住了心神,挑眉冷笑道:“哦?方回又如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活剐了你?”说罢,他从雁冬青手里拿过长刀,用刀身轻轻拍了拍那华服男子的脸颊,眼中满是寒意,那眼神仿佛在打量着一个待宰的羔羊。
那华服男子心中一慌,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可嘴上依旧逞强道:“你……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大哥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会把你们碎尸万段,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只是这狠话此刻说出来,已然没了先前的底气,多了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
孙秀梧在一旁微微皱眉,轻声提醒道:“长歌,莫要冲动,杀了他容易,可若真如此,咱们与那方回可就彻底结下死仇了,往后怕是麻烦不断。”
雁冬青也赶忙拉住徐长歌的衣角,劝说道:“徐大哥,孙道长说得对呀,我们还是先从他嘴里问出些有用的事情吧。”
秦风目光深沉,看着那华服男子,沉声道:“你也该看清形势了,你大哥现在不在这儿,护不了你,你若不想丢了性命,就赶紧把林丘之内的情况和我们说说,不然我们可不保证他会不会真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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