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弋叹了一口气:“她确实没能力处理,但你也应该坚决不带她去的。你明知道她们关系不好,还头铁。”
婆媳关系本就是自古以来的难题,俩人没苦硬吃吗这不是。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陆余舟看向乔弋。
乔弋觉得自己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我暂时还没遇到,但总之不要在这个过程里做隐形人。”
陆余舟觉得自己倒不是隐形了,而是两边都太有存在感,他自己快疯了。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加班也好过带老婆回老家,一回家就剑拔弩张。
可是两边都是他的家人,他夹在中间确实很为难。
如果季姝甜出身再好一点,能力再高一点,是不是母亲就不嫌她了,这些矛盾也就没有了?
陆余舟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和悲哀。
“你秘书的工作谁在做?”乔弋换了个话题。
“之前是我自己,现在忙不过来,又招了一个人,怕甜甜多想,我招了个男的。”陆余舟说道。
他没说的是,换了一个专业的秘书,工作效率都提升了不止一点点。
其实他也发现了,季姝甜确实不适合做秘书,应该换个工作尝试一下比较好。
但就现在他们僵硬的关系,季姝甜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说了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乔弋点点头,想了想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谈恋爱和结婚不一样。以后日子还长着,婆媳问题自古以来难解,你……慢慢努力吧。”
都说劝和不劝分,他既不劝和也不劝分,有缘分自会走下去,没缘分也自会走到头。
陆余舟问他:“你觉得左悠是个怎样的人?”
乔弋想到左悠,脸上浮出笑意:“她是个很聪明的人,性格很可爱,长得也很漂亮。”
“就这样?”陆余舟还以为能听到什么不同的,以前母亲每次夸左悠,都把她夸得天花乱坠,内容无非也就是这些。
曾经的他不以为然,现在才发现,他的这位发小,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女孩。
“她也是个懂事得令人心疼的女孩,她比外表看起来更坚强,像冬尽春来的梅花,比我坚强多了。”乔弋又补了一句。
陆余舟撇撇嘴:“你搁这念诗呢,连比喻句都用上了。”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心疼季姝甜的,觉得她倔强又坚持自我的样子格外迷人。她也很努力,努力学习,努力考上一个好大学,和他谈恋爱后,大学里的学习也没落下。
但又不知什么时候,他好像有段时间没见到这么努力的季姝甜了。
“算了,和你聊聊我心情好多了,外面太冷,进去吧。”陆余舟把几乎没怎么抽的烟扔进垃圾桶。
乔弋觉得他真是有钱没处花,有愁也没处释放。
回到大厅,婚礼晚宴其实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逐渐散客。
左悠还在和自己的小姐妹们聊天,许久未见,看起来都很开心。
乔弋过去的时候,左悠轻轻皱了一下眉,推了他一下:“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陆余舟抽了两口烟,染到了。”乔弋老实回答。
左悠用手给他扇风:“这样就没味了。”
“我去换件衣服。”乔弋索性把外套脱了。
周围响起一些酸溜溜的调侃声,左悠的小姐妹们不约而同地收拾东西提起包。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好好享受啊!”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嘿嘿嘿……”
“我们先走啦,不打扰你们秀恩爱了!”
左悠被她们一人一句说得满脸通红。
一段时间不见,一个个都在社会上混圆滑了,变得油嘴滑舌的!
偏偏乔弋还不嫌事大,用一副认真的表情回复:“谢谢你们的祝福。”
然后腰上就被左悠掐了一下。
宾客送走得差不多后,回家的路上左悠问乔弋:“刚刚陆余舟找你谈了什么?”
乔弋简明扼要:“他和季姝甜感情又出问题了,主要是因为婆媳关系,已经分居一段时间了。”
“难怪我看他们今天来的时候貌合神离的……”左悠心里唏嘘不已。
明明高中的时候,他们恩爱到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这才结婚了几年啊,就变成这样了。
婆媳关系的杀伤力实在惊人!
左悠感慨道:“只能说,还好没孩子……不然父母感情不好,最后都是苦了孩子。”
“嗯,你说的很对。”乔弋深表赞同,因为他的第一世,就深受父母感情不和的困扰。
“不过我们不会的啦!我觉得我们能做一对好父母!”左悠拍拍胸脯,自信道。
“你说的对。”乔弋依旧深表赞同。
左悠觉得他像个复读机,尤其是在她发表一些意见和看法的时候。
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乔弋不是会敷衍的人,就说明他们的想法高度雷同,难怪是夫妻。
有道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来嘛!
婚礼忙忙碌碌一整天,左悠站在家门口,跟在乔弋身后打了个哈欠,随意一瞄,看到了楼梯台阶下的青砖缝里有一抹绿。
“哇哦,这里居然长草了,春天要到了吗?”左悠拉着乔弋的胳膊让他看。
乔弋看到了,觉得她一天的仪式下来怕是累糊涂了:“才年底,冬天还没过完,春天还早着呢。”
“哦,也对哦,应该只是这株草比较顽强。”左悠又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皮要合上了,直接趴在乔弋身上朝他笑,“我太累了,等会儿一起洗澡睡觉吧。”
乔弋看着她的笑,突然觉得她说春天到了也不全然是错的。
她就是他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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