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着人惊恐万分,奋起反抗。青壮年手持简陋木棒、石斧冲向侵略者,却怎敌得过枪炮利刃。洛克见状,冷笑一声:“不知死活!”下令开枪,一时间枪声大作,硝烟弥漫,土着人成片倒下,鲜血染红土地。妇女们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哭声震天,依旧难逃魔掌,被粗暴拖出,身上为数不多的首饰被抢走;老人颤颤巍巍护着幼童,却被无情推开,摔倒在地。
整整一天,岛上惨叫、哭喊不绝于耳。洛克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盛满水桶的淡水,哈哈大笑:“够咱们撑到白鸟岛了!”统计下来,竟有好几万土着人惨遭屠戮,村落被焚毁大半,只剩残垣断壁冒着青烟。
休整的两日里,岛上依旧不得安宁。海盗们酒足饭饱,肆意寻欢作乐,在废墟间赌博、斗殴;英吉利士兵虽军纪稍严,却也默许暴行,对土着人的哀求无动于衷。洛克更是住进了最大的一间茅屋,屋内铺满抢来的皮毛,每晚醉生梦死。
其间,有几个良知未泯的小兵面露不忍,私下嘀咕:“咱们这和强盗有啥两样?”却被老兵狠狠呵斥:“少废话!不这么干,都得渴死、饿死在海上!”队伍中的分歧一闪而过,无人敢再多言。
两日转瞬即逝,舰队再度启航。离开时,岛上尸骸遍野,海水被血水染成暗红色,弥漫着腐臭气息。这支罪恶之师带着满仓物资,朝着白鸟岛气势汹汹而去,全然不知,双手沾染的无辜鲜血,即将招来灭顶之灾;犯下的滔天罪孽,会让他们在即将来临的海战中付出惨痛代价。白鸟岛严阵以待,仿若高悬的正义天平,准备给这群恶徒致命一击,讨还血债。
第四百四十八章:临敌谋策,未决攻防
澄澈碧空之上,马俊的师傅率领着那五十位灵动飘逸的仙女,仿若祥瑞云霞,轻盈穿梭于天际。她们身负巡查海域之责,目光锐利如隼,须臾间便将下方那两百艘贼船在土着岛上的恶行尽收眼底——沙滩上乱作一团,船只横七竖八停靠,海盗与异国士兵四下奔窜,烧杀抢掠后的血腥与破败不堪入目。仙女们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即刻折返白鸟岛,心急如焚地汇报情况:“那伙贼子还有不到一个月路程,眼下正在土着岛休整,作孽无数!”
消息仿若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白鸟岛瞬间进入高度警备状态。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严肃面庞。各位长老神色凝重,率先开口的李长老手捋长须,目光沉凝:“依老身之见,海上拦截为上策。敌众我寡,可利用咱们战船小巧灵活的优势,趁其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开阔海面,他们大船调转不便,咱们突袭后还能迅速撤离。”说罢,微微颔首,似对自己的计策胸有成竹。
一旁的赵将军却“嚯”地起身,浓眉紧皱,大手重重拍在桌案上:“不妥!海上变数太多,一旦海风转向、海浪骤起,突袭不成反倒陷入被动。况且敌军刚休整完,警惕心正盛,怎会毫无防备?倒不如将他们引至海岛附近,借咱们熟悉的地形,设下重重埋伏,用暗礁、陷阱消耗他们兵力,再一举歼灭!”言罢,虎目圆睁,满是坚定。
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负责水军的钱都督双手抱胸,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咱们战船虽说灵活,但火力不及对方大船;若一味防守海岛,敌军炮火齐发,岛上百姓也要遭殃。不如兵分两路,一百艘战船佯装海上游击,袭扰敌军、牵制火力;另一百艘隐于海岛周边礁石后,待时机成熟,内外夹击,让他们顾此失彼!”此计一出,不少将领微微点头,却仍有人心存疑虑。
年轻的孙校尉急得直跺脚,涨红了脸:“这……这万一配合失误,两路皆陷入苦战可如何是好?敌军十五万之众,咱们兵力分散,风险太大!”众人再次陷入沉默,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破敌良策。
白鸟坐在首位,神色冷峻,目光深邃如渊,静静听完众人争辩。他抬手轻叩桌面,议事厅瞬间安静下来。“诸位所言皆有理,海上拦截、海岛伏击、分兵合击各有利弊。”顿了顿,他起身踱步,身姿挺拔如松,“此刻下定论为时尚早,还需再探敌军动向,摸清他们航行路线、阵型排布。这几日,步兵继续加固海岸防线,战船做好出战准备,随时待命!”言罢,目光扫视众人,满是威严与决然。
虽说未敲定最终策略,但众人心中紧绷的弦并未松懈,纷纷领命而去。海岛上下一心,士兵们日夜操练、磨砺兵器;工匠们加班加点,修缮战船、打造弹药;百姓们也自发组织起来,储备物资、照顾伤员,静静等待决战来临,誓死扞卫家园安宁,无惧即将压境的滚滚乌云与惊涛骇浪。
第四百四十九章:谋定而动,海战将启
马俊的师傅再度振臂,派出那群灵动海鸟,仿若精准利箭射像无垠海域。历经五六日艰苦侦查,海鸟带回关键情报:茫茫海面有一处岛礁区,地势诡谲,暗流涌动,尖锐礁石如林立獠牙,稍不留神就会让船只粉身碎骨;海流湍急,信号传递艰难,声音时常被呼啸海风、澎湃浪涛吞没。可越是凶险,越暗藏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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