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醉大圣的司琴仙子,正欲品鉴大圣,被大圣贴身侍女安息仙子撞破。”
“面对安息仙子拔出一半的宝剑,司琴仙子却不慌不忙,理直气壮地挺着香肩,昂着漂亮的鹅蛋脸,淡淡问:‘你这柄雷部亲造的紫电飞剑,多少钱买的?’”
“‘趁火偷汉的臭妖精!你问这作甚?’安息仙子气势汹汹。”
“‘我问你多少钱买的!’司琴仙子提高音调。”
“‘五万金!’”
“‘你那南海开光的磐龙金项圈儿,多少钱买的?’司琴仙子继续问。”
“‘四万金!’”
“‘那东海免税的正品避水珠耳环呢?’司琴仙子乘胜追击。”
“‘三……三万金!’安息仙子说。”
“‘谁给你买的?’司琴仙子咄咄逼人。”
“‘大圣买的……’安息仙子的声音变小,气势弱下去。”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仙子争宠传》
紫蛛儿笑着说:“现在,我有了自由,有了纲领,有了思想,有了希望!”
“哪怕明天就迎来末日,我今天也是快乐的!”
“哪怕终有一天战死在云端,我也是为了女儿们的幸福而死!”
“死得其所,了无遗憾!”
巫山仙子呆立半晌,才慢慢拾起紫蛛儿那温暖的玉手,认真道:“蛛儿,你变了,变得绽放光芒,变得有些耀眼,变得教我仰视了。”
紫蛛儿捧脸笑道:“夫人谬赞啦!”
然后,巫山仙子才阴恻恻道:“我不喜欢被别人的光芒盖住的感觉。”
紫蛛儿吓一跳,愣一会,才看到巫山仙子在憋笑,如梦初醒地跺脚,伸手挠她细腰,嚷道:“夫人,你也顽皮起来了!吓蛛儿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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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还在花果山上焦头烂额地布置排场,忽然陆英玉女兴高采烈地冲过来喊,“坐满了坐满了,两个山场都坐满了”,让二姐莫名其妙,扯住那失心疯的妮子,问:“什么坐满了?”
陆英玉女扭头嚷嚷道:“大圣把广目天王和持国天王打成了半个残废!”
“那些天王和他们带来攻打花果山的天兵,全部鼻青脸肿,老老实实,坐在盘丝洞和罗刹宫的山场里,等着给四娘娘当气氛组!”
“几万张空荡荡的酒席!”
“坐满了!”
“全都坐满了!”
“大家快去看呀!”
一时间,水帘洞和天真顶忙活的猢狲、蝴蝶精、毛女和狐女,全都一窝蜂拥到观景峰去看。
一边看,一边惊叹:“真好看!”
“红的喜宴,银的盔甲,白的反光,真亮堂!”
“整整齐齐一大片!看着像白色的鱼鳞!”
“妈耶,来给娘娘拆台的天兵,被揍到帮娘娘站台!”
“这大圣也太情趣了吧!”
“是啊是啊!”
二姐被猴子委派,初掌花果山财政、物资两大行政权,原本令行禁止,管的好好的,结果前线捷报一传,纪律立刻崩盘,干活的全看景去了!
她只得提着裙子,挨个儿去捏耳朵,扯猢狲回去干活:“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干活去!今儿是你家大王头回娶亲吧?在你那儿掉链子,仔细你的皮!”
等把人都哄回去,二姐忍不住心痒地探头瞧了眼半山腰的山场,只见银甲如鳞,齐齐整整、密密麻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二姐不由得心头涌起甜蜜,哪怕这不是她自己的婚礼,她也由衷替妹妹开心,竟无一丝嫉妒与醋意,欢天喜地的监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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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线战场前,多闻天王扛着混元珍珠伞,提着方天画戟,看着那“夜叉国王”杏黄旗下那只风流妩媚的小狐狸精,反复揉眼睛。
揉醒眼睛,细看,确实是妖娆多姿的小狐狸精。
可狐狸精为什么提得动火尖枪?
可狐狸精为什么踩的是三昧火?
离谱!离谱啊!
这不是最令人悲愤的。
最令人悲愤的是,那只小狐狸精还兴致高昂,将外套当做围裙挂在细腰上,上身只穿着清凉的黑底金花小背心,兴高采烈地叫嚣:
“天庭的狗贼!”
“如来的鹰犬!”
“快来你爷爷枪下送死!”
多闻天王歪头,轻轻问身边的北营神将连将军:“连将军,夜叉国中,何时出现这样一号人物?狐狸将军?”
那连将军也两眼一黑:“禀告天王,根据灵山通报,夜叉国屠灭时,皇族尽诛,地府勾名,天地核对,斩草除根。”
“并未留下女性皇族!”
天王这边,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那边的小狐狸,已经按捺不住躁性,转头对夜叉们进行战斗动员:
“儿郎们,婆娘们!”
“前面,就是灵山的鹰犬,天庭的狗贼!”
“咱们的灭族之恨,亡国之仇,就在今日,一并清算!”
“跟本大王冲!”
“杀一个够本!”
“杀两个就赚!”
“宰了他们!”
小狐狸精鼓噪完,火尖枪就喷出三昧真火,带着山呼海啸的公母夜叉,张牙舞爪地杀向多闻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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