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宰相带着一群大儒气冲冲地从东宫摔门而出后,满心的愤懑与委屈无处宣泄。他径直来到了几位昔日老同僚的府邸,一见面,老泪纵横,将在东宫所受的“屈辱”一一道来。
“诸位老友啊,如今太子与那顾浩然简直是目中无人。我等好意前去劝说,为的是大晋的朝局稳定,可他们倒好,全然不顾我等的颜面,言辞犀利,态度强硬,丝毫不肯退让。”
老宰相痛心疾首地哭诉着,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老同僚们听了,不禁心生兔死狐悲之感。他们在朝中多年,自恃资历深厚,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当下,众人义愤填膺,决定一同前往皇宫,向皇帝陛下哭诉冤屈,定要让太子与顾浩然为他们的“无礼”行为付出代价。
皇宫大殿内,气氛原本庄严肃穆。皇帝高坐龙椅之上,正与顾承商讨着新政推行的后续事宜。
顾承身姿挺拔,目光坚定,言语间尽显对新政的支持与对皇帝决策的拥护。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老宰相和他的老同僚们不顾侍卫的阻拦,径直闯进了大殿。众人一进殿,便纷纷跪下,哭声此起彼伏。
“陛下啊,您可要为老臣们做主啊!”老宰相悲戚地高呼,额头紧贴着地面。
“太子与顾浩然推行那商铺税改,手段太过残忍,全然不顾我等的劝谏,这是要将大晋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啊!”一位老臣满脸泪痕地哭诉道。
皇帝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诸位爱卿,先平身,有事慢慢道来。”
老宰相站起身来,一边用衣袖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陛下,老臣深知您推行新政的决心。但这税改之事,如今已引发诸多乱象。众多世家商铺倒闭,百姓人心惶惶,朝堂之上亦是怨声载道。太子与顾浩然不听老臣等人的良言相劝,执意孤行,长此以往,大晋危矣!”
皇帝尚未答话,顾承向前一步,抱拳道:“老宰相,您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商铺税改乃是陛下深思熟虑后定下的国策,旨在整治世家门阀长期以来的不法行径,充盈国库,造福百姓。如今虽有一些阵痛,但这是改革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太子与顾浩然不过是依法执行,何错之有?”
顾承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卑不亢地回应着老宰相的指责。
一位老同僚冷哼一声:“顾承,你莫要在此巧言令色。你只看到了所谓的‘不法行径’,却忽视了世家在大晋的根基与贡献。如此大规模地打击,定会动摇国本。”
顾承哈哈一笑,吊儿郎当地说:“哟,这位大人,您这话说得可就奇了怪了。世家那些根基,有多少是靠吸百姓的血、挖国家的墙角攒起来的?您倒说说,他们那是贡献,还是祸根呐?难道就因为他们霸着那些个财富和权势年头久了,就动不得啦?照您这意思,小偷要是在您家偷了几十年东西,还成了有功之臣啦?”
老宰相见顾承这般油腔滑调,气得胡子都在抖:“顾承,你莫要以为自己能言善辩就可颠倒黑白。你可曾想过,一旦世家反叛,这大晋的江山将陷入战火纷飞之中,到时百姓生灵涂炭,你可担得起这个罪责?”
顾承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老宰相,您可别吓唬我。我顾承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这眼睛还不瞎。那些个世家子弟,平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遛鸟斗蛐蛐,真要造反,他们有那胆量?有那本事?您可别把他们看得太高了。再说了,就算他们真有那心思,咱们大晋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您这是杞人忧天,还是故意在这儿危言耸听呢?”
另一位老臣跳出来指着顾承喊道:“你这狂徒,对老宰相如此不敬,简直目无尊长!”
顾承却嬉皮笑脸地回应:“大人,我对老宰相可敬重得很呐。这不正和他好好探讨国家大事嘛。您这么急着跳出来,莫不是心里有鬼,和那些世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宰相见顾承这般混不吝,又气又急:“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顾承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老宰相,我可没胡搅蛮缠。您想想,大晋这些年被世家把控,都成什么样了?老百姓过得什么日子?您身为宰相,本应心怀天下,可现在却为了世家的利益,和陛下的新政作对。您这到底是为了大晋,还是为了您那几个老友的家族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太子与顾浩然匆匆赶到了皇宫。他们一进殿,便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太子赶忙向皇帝行礼:“父皇,儿臣听闻老宰相等诸位大人前来向父皇哭诉,特来解释。”
皇帝微微点头:“太子,你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说道:“父皇,儿臣与顾浩然推行商铺税改,皆是为了大晋的长远利益。世家门阀的不法行为已严重损害了国家和百姓的利益,若不加以整治,大晋将难以繁荣昌盛。在执行过程中,儿臣与顾浩然一直秉持公正,依法办事,绝无过激之举。老宰相等大人前来东宫劝说,儿臣亦耐心解释,可他们却听不进去,执意要儿臣停止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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