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切除,清扫颈部淋巴结后开始抗癌治疗。
“好的。那么……根据切除边缘的结果确定抗癌方案。只要切除干净,就不一定需要放疗,怎么样?”
“同意。但是如果边缘有癌细胞,就必须进行抗癌放疗。”
“好的。那么……下一个病例。”
回过神来,已经过去了30分钟。
因为有多位教授对诊断、手术、后续管理等进行了讨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座的其他住院医生似乎也认为理所当然。
但是秀一和仲景却不这么认为。
[不是开玩笑吧?]
‘所以说……所有患者的治疗计划都是这样制定的吗?’
并没有进行什么非常高深的讨论。
实际上,与秀一和仲景所想的结论并没有明显不同。
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这些人不仅仅是在看食管癌病例,而是在看患有食管癌的患者。
反正都是治疗同一个患者,可能会觉得像是在开玩笑。
但对于身处临床一线的秀一来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这样做……无论谁来治疗都不会出错吧。]
‘是啊……这个系统……很完美。’
而且这个多学科会议本身就是一种完美的验证。
也许某一个人可能会出错,但是聚集在这里的所有教授不可能同时在一个患者身上出错吧?
如果这个系统能够得以确立,那么不仅是泰华医院,华夏国的医疗水平也能瞬间得到飞跃。
但是这种想法越深入,心里就越觉得憋闷。
‘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应该算是幸运吧。’
[但是目前泰华医院还无法实施这样的系统。]
‘所以说……’
在秀一看来,华夏国的医疗体系虽然不能说是完美的,但也相当优秀。
实际上,在大学医院工作时,这种感觉会更加明显。
至少秀一虽然因为现代医学的局限性而送走患者。
但还没有因为患者没钱而送走患者。
那么美国呢?
仅今天看过的门诊患者中,就有两人因为自己所投的保险无法承担必须接受的治疗费用而只能回去。
意思就是没钱治病只能等死。
可以说这是建立了以最低成本获得最大效果的系统的结果。
[忙得要死还怎么对所有患者进行多学科治疗呢?]
但是副作用也不是没有。
为了降低成本并获得最大效果,该怎么办呢?
降低设备或药品成本是有极限的。
最终,只能压榨人力。
实际上,大学医院只要有一个人休假,就会立刻出现人手不足的情况。
‘确实也是这样……’
[不过能看到这样的讨论本身就很好。这是再次分析讨论方式的机会。]
‘是啊。嗯,先看看吧。’
[好的。]
两人短暂地讨论了现实化方案,疲惫不堪地又回到了讨论中。
之前负责讲解的胸外科住院医生换成了另一位住院医生。
距离有点远,看不清胸前写的是什么科室。
但只看后面的屏幕似乎就能知道。
[是耳鼻喉科。]
‘咽喉癌……嗯。’
正如两人所说,右边屏幕上是喉内镜照片,中间是颈部CT图像,左边是全身PET-CT照片。
“下一个病例是……本,42岁男性。一年前开始颈部前面有个肿块,自行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出现了声音嘶哑和吞咽困难等症状,两周前进行的超声波检查发现甲状腺肿块,前来就诊。总共有两个肿块,其中中央部位肿块的细针抽吸检查中发现了乳头状癌。”
住院医生在讲解过程中点击了左边的屏幕。
原本以为是照片,结果它动了起来。
原来是视频。
[左边的不动啊。]
‘声带麻痹了,这个。’
[好奇怪啊。]
‘所以说。’
甲状腺乳头状癌。
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那种“善良的癌症”。
说癌症善良,到底合不合适呢?确实有点让人怀疑。
总之,它的性质确实比较温和。
甚至有论文指出,在不到1厘米的情况下,手术和观察的效果差不多。
但是这样的癌症怎么会在这么小的情况下就导致声带麻痹呢?
这很奇怪。
不仅仅是秀一有疑问,汉克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左侧上端的肿块为什么没有进行细针抽吸检查?”
“嗯……记录显示前面有瘢痕组织,针不容易进去。”
“嗯。有瘢痕组织?”
听到汉克的嘟囔声,影像医学科教授移动了鼠标。
于是中间的颈部CT图像开始移动,移向了左侧上端的肿块。
“看起来以前这里受过伤。这里有瘢痕。”
“啊……真的。但是这么小的肿块就导致声带麻痹……所以说,一般会碰到喉返神经吗?”
“那……一般不会,但是确实挨在一起。看这里。”
“确实。嗯……”
在影像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肿块穿透了甲状腺包膜并抓住了神经。
看到这一幕,耳鼻喉科教授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所以先做全切除术和颈部切除术……之后计划做声带内移术。患者年纪轻,而且是销售人员……”
“声带内移术。应该可行。”
“是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还是让人有点担心。”
耳鼻喉科已经制定了手术计划甚至后续计划。
但是汉克觉得左侧上端的肿块形状很奇怪。
秀一和仲景也有同样的感觉。
[影像……仔细看的话……左侧上端有可能不是乳头状癌。]
‘同时有两种癌症?怎么会……’
[看不到吗?]
‘看得到。’
[那举手吧。讨论快结束了。就这样结束的话……]
‘会死吧?’
[是的。会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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