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昌吉一路小跑着追赶在前面走着的秀一和申贤,虽说他不是正主任,只是副主任,但让一位年长者如此紧追不舍,看起来颇为滑稽,可洪昌吉确实是一路追来,[辉瑞规模可真大。]
仲景回想起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洪昌吉,不禁砸吧砸吧嘴,仿佛还能回味起当时的情景。一旁的秀一对于辉瑞学会的情况大致有所了解,他深知这个学会规模之庞大令人惊叹不已。所以当听到有关辉瑞学会的描述时,秀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批判性的反应。毕竟,这里可是众多基金汇聚的地方,各个实验室之间紧密协作,共同推动着科学研究的进展。
想当年,辉瑞学会依靠伟哥这款产品赚取了巨额利润的时候,可以毫不夸张地用“疯狂捞钱”来形容他们的行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社会观念的转变,现在这些资金已经被投入到了更有意义的领域,致力于为医学事业的发展做出积极的贡献。正因如此,再也没有人会对辉瑞学会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了。因为大家都清楚,它已然成为了当今医学领域中一个卓越非凡且不可或缺的团体。
就在这时,仲景指着前方说道:“就是这儿,洪主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映入眼帘,这便是众人此行的目的地——辉瑞学会总部所在地。
申贤依着秀一步伐前行,指向病房与病房之间的门,通常科长与主任共用研究室,但内科例外,因其规模庞大,事务繁多,连秘书都配备了,堪称一种优待,“啊,知道,是科长的房间。”
“刚才叫哥,现在又叫科长,变来变去的?”
“随科长您喜欢称呼吧。”
洪昌吉面对患者时严肃,此刻却机灵地弯腰,申贤连连摇头,轻拍他的背,“那在酒桌就叫哥,在院长面前我也叫你哥……”
说着开门,却又突然停住,后退几步,这时屋内先到的赵太正一把抓住他,“哥,去哪儿?”
“啊,别老叫哥,这是医院。”
“刚才李贤忠哥都跟我说了,秀一眼睛怪怪的。”
“什么?这是什么话。”
若患者到来或有趣事倒也罢了,说眼睛怪,申贤下意识看向秀一,和平常无异,‘他平时就有点怪,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只见申贤眉头微皱,脑袋微微一歪,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正在脑海深处苦苦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这时,一只如同熊掌一般粗壮有力的大手突然伸过来,紧紧地抓住了申贤那略显单薄的胳膊。这只手的主人正是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赵太正。
说时迟那时快,赵太正猛地发力,一把将申贤往屋子里拖拽而去。尽管申贤并不算瘦弱,但与赵太正那壮硕如牛的身躯相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面对赵太正如此强大的力量,申贤根本无法抵挡,只能身不由己地被一步步拉进屋内。
"来,你也给我进来!休想背着我偷偷摸摸地讲什么秘密!" 赵太正一边用力拉扯着申贤,一边大声吼道。他那洪亮的嗓音犹如洪钟一般,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他另一只手拽住秀一,秀一腿脚不便,力大无穷的赵太正若投身摔跤定成高手,秀一无力挣脱,“哦哦。”
“喂,家伙,小心摔倒!”
“哎……我知道了。”
赵太正对满脸担忧的申贤做个鬼脸,将秀一完全拉进研究室,“哦,等等。”
随后在洪昌吉追来前关上门,“你搞什……么?”
申贤隔着模糊玻璃看向敲门的洪昌吉,虽看不清表情,但能猜到其满脸荒唐,“真遗憾,哥。”
赵太正对申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止如此,“你这家伙,李秀一。”
他甚至连一向称呼“我们秀一”的秀一都连名带姓吼出来,此事着实怪异,[好像大错特错的样子。]
仲景紧张至极,‘怎么回事?’
秀一全然摸不着头脑,申贤亦是,二人只能大眼瞪小眼,砰砰。
门外洪昌吉敲门声不断,申贤担心门被敲坏,靠门站着说话,“院长直觉很准的,知道吧?”
“那个……知道吧?”
“直觉准”听起来不科学,实则内科医生最常用此表述,甚至作夸赞用,“所以您是因为……我们秀一也这样?”
“秀一……?”
申贤不自觉看向秀一,秀一不明就里,只是耸耸肩,[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
仲景同样困惑,它庆幸他人不知其存在,表情直白,“哥你大概也知道,这家伙……有时会盯着空处看,或者闭眼,脑袋转向奇怪方向。”
“知道,偶尔会这样。”
申贤用力点头,程度近乎激动,秀一则首次知晓自己闭眼时头会转向奇怪方向,不禁歪头,[哎呀……只是闭个眼而已……]
仲景趁机挖苦,“通常是看患者时这样……但他在研究主题或发表前也这样?”
“呃……李贤忠哥看到了?”
“刚才想去开会,又嫌麻烦,就在重症监护室中央晃悠,好像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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