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完全疏于戒备,阵型七零八落!”爱德华驾马驰骋在古伦贝鲁多的身旁大喊道,“我们虽然人少,但全是骑兵,胜在灵活,他们弓兵的箭与步兵的长枪阵都来不及对付我们!!”
希克尔与爱德华与古伦贝鲁多并驾而驱。爱德华手持骑枪与盾牌,还有备用的长枪,希克尔手持长长的双手剑,两军即将接阵。
古伦贝鲁多亲率约有五百人的炎龙骑士发起冲锋,裘达军的阵型虽然混乱,但还是有一部分在亚贝卡西斯的带领下组织起对古伦贝鲁多的迎击。
弓兵射出弓箭,步兵手持长枪排成人墙。不过弓兵要想射中全速奔跑的军马并非易事,要想射中目标,必须有组织的运用轮番齐射才行,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不足为惧。
问题的关键在于步兵的长枪阵。
“我来——!!”
载着古伦贝鲁多的战车与裘达的军队接触了。与此同时,古伦贝鲁多深吸一口气,猛地踩着战车跳了起来,那场景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龙在飞扑过来一般,那巨大的身形只轻轻一跃便踏进长枪阵的正中央,在那些裘达步兵震惊的目光中挥舞起了手中的战槌。
顿时便横扫了一整片的裘达步兵,就连他们的长枪都被尽数折断,血肉横飞,连同那些士兵的护具与头颅,皆被沉重的战槌碾碎。
而对于古伦贝鲁多来说,那些士兵的防具连带脑袋其实和苹果没什么两样,砸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那些被砸得稀碎的零件飞得到处都是。战槌所到之处,猩红的血雾便四散开来,就像是彻底砸碎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那样,汁水四溅。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适合形容此时的场面。
“咿呀哈!”情绪激昂的爱德华紧接在古伦贝鲁多之后行动,他紧紧的锁定了队长阶级的敌人,以骑枪进行刺击。
枪刺穿了一个敌人之后,便保持着这种状态,并将那骑枪上被穿透的敌人甩给下一个被锁定的目标,以此来令敌人失去战意。
紧接着他的枪便会瞄准那些已经胆怯的裘达士兵,以刺击的方式捅穿他们的喉咙。
而希克尔此时也正在马背上挥舞着双手剑,接连斩杀了数名敌军后,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比起骑马,她更喜欢徒步战斗。
“比起骑乘位,你更喜欢正面来吗!”看到这一幕,爱德华骑在马背上调戏她。
“...笨蛋!!”希克尔虽然羞红了脸,照样力抗敌军。
希克尔的双手剑是特制的,接近剑柄的一侧并没有刀刃,只有尖端40公分左右的剑刃是有杀伤力的,这样的设计可以让她更加轻便灵活地施展她擅长的长柄剑握法。
只见希克尔灵活地使用双手剑刺进敌人的要害,剑尖从铠甲的缝隙刺入,精准的切断那些筋腱与肌肉,以及脖颈或大腿上的动脉血管。
古伦贝鲁多挥舞着他的战槌,杀得裘达军队溃不成军。早就知道古伦贝鲁多的凶残的士兵早就被吓破了胆,而那些后续补员的裘达士兵也多数都是新兵蛋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狠人?那个男人伫立在战场中央挥舞战槌的身影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的景象。
只见古伦贝鲁多挥舞着战槌在裘达的战阵中宛入无人之境,他不停的杀戮,击溃,粉碎,就连脚下都已铺满了用人骨与血肉铺平的道路,鲜血汇聚。
甚至...他光是一脚就能踹死一般的裘达士兵,战槌只轻轻一砸便能将人从头到脚的碾成一摊肉泥,仅仅一挥便能将人砸成两半,内脏与骨头飞溅四周。
那些仅仅能在地面上拼命蠕动的、仅剩半个身体的可悲士兵,古伦贝鲁多甚至连战槌都不必挥动,直接踩过他们的身体便能使其遭受600多斤的重压致死。
在古伦贝鲁多踏过的瞬间便能听见胸骨与肋骨断裂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海兽扬陆猛侵骑士团!”拓卡尔大喊道。那是裘达特有、冠上过度修饰的骑士团名称。
拓卡尔紧急召集他的骑士团向古伦贝鲁多发起了冲锋。然而,即使是这些身经百战的猛士,也难逃被古伦贝鲁多的大槌粉碎的命运。
只见那些骑士只是与古伦贝鲁多错了个身,便只剩下了半个身体在马背上,任由马匹带着继续奔跑。
...即使是被大炮打个正着,也很少有死状如此凄惨的尸体。
忍无可忍的拓卡尔将军展现了他的蛮勇,向古伦贝鲁多发起了挑战。他认为只要使用特大战斧骑在马背上,或许就可以将古伦贝鲁多的头砍下来吧。
古伦贝鲁多见此冷静地迎击拓卡尔,挥出战槌迎上拓卡尔借助马匹冲锋而挥砍来的特大战斧。
“乒!!”两杆特大武器交锋的瞬间,一股极大的冲击顿时令拓卡尔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即使是古伦贝鲁多的手臂也微微发麻。
就在拓卡尔整个人的重心不稳之时,古伦贝鲁多猛地打出第二击,要知道,即使是拓卡尔骑在马背之上,也堪堪能和古伦贝鲁多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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