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一家三口刚落地海市,还没来得及从飞行的疲惫中缓过神来,秋文就接到了秋毅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秋毅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大哥,咱爸现在被送去医院了,你赶紧回西市!”
秋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神。
他急切地问道:“秋毅,到底怎么回事?咱爸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这么紧急?”
然而,还没等秋文问清楚,秋毅就匆匆挂了电话,只留下一阵忙音在秋文耳边回荡。
秋文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来不及多想,立刻转身对李维雅和秋海棠说道:“爸住院了,咱们得赶紧开车回西市。”
李维雅和秋海棠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和担忧的神情。
秋文迅速启动车子,带着妻女往西市赶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焦虑不安,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秋文期间不停地拨打秋恬和秋毅的电话,想要了解更多关于父亲病情的信息,但他们都没有接听,这让秋文的心更加悬了起来。
海市到西市开快车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而此刻的秋文,因为担心秋父,在不违反交规的情况下,几乎是以箭一样的速度飞驰在路上。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着父亲能够平安无事。
傍晚时分,深冬的日落很早,夜幕早早地落下,增添了一份沉重的氛围。
当秋文等人终于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秋毅恰好此时回了电话,询问秋文是否到达,并报上了病房号。
秋文一家三口急匆匆地看着医院标识找寻着秋父所在的病房走去。
当他们走进病房,看到秋父、秋毅和秋敏俊正在扒着饭。秋父的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但望着秋文一家三口的脸色却并不好。
秋毅把一张纸递过来说:“正好,大哥你去交个费用。”
秋海棠(邱静甄)快步走近秋爷爷的病床旁,望着秋毅问道:“二叔,爷爷是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说?”
秋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不敢说实话,生怕秋父听了更加生气。
原来,包帛利趁大伙不在家,把秋家搜刮了一遍,偷走了秋父藏在衣柜里的钱。秋父发现后,气得当场血压升高,被紧急送来了医院。
“哎,就突然不舒服,医生说在医院做一些检查住几天医院观察一下。”秋毅含糊地回答道。
秋文看着秋父,一颗担忧的心落了下来,他一脸疲惫的说道:“我去交费,爸,你好好休息。我们还没吃饭,吃完饭再回来。”
说完,秋文拥着李维雅走出病房,秋海棠跟在他们身后。
一家三口在医院附近的餐厅简单用了餐。
吃饭的时候,秋文一直沉默不语,李维雅知道他在为秋父的事情忧心。
“老公,别太担心了,看爸精神状态挺好的,人年纪大了有点小毛病也正常。”李维雅轻声安慰。
秋文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嗯,我知道。我在想给爸请个护工守夜,这样咱们也能轻松点。”
李维雅心疼丈夫,立刻表示同意:“这样好,不请护工的话你就得守夜,太累了!请护工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秋海棠(邱静甄)也点头说道:“这样做好,花钱免辛苦。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秋文吃完饭,便回到医院在缴费前台咨询请护工的事情,直接交了护工费。
等他们再次进到病房,秋毅和秋敏俊已经不在病房了,秋父说他们回去休息了。
秋文对父亲说道:“爸,已经让医院安排护工了,等护工来,我们就走。”
不久,一个护士带来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人。
秋文仔细地嘱咐了男护工几句,然后携妻女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秋文说:“今晚咱们就在西市住一晚吧,明天再来看爸。”
他们在西市住一晚,当然是住酒店,秋家没有他们的落脚房间,他们原来的房间已被包可盈占有,幸好来时李维雅把从巴布莱带回的行李放进了车后箱,他们不至于没有换洗衣物。
一家三口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店住下。
秋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直牵挂着父亲的病情。
虽然说他和秋父一直有隔阂存在。从小到大,秋父对他总是格外严格,要求极高。
无论是学业成绩,还是为人处世,秋父都不苟言笑,稍有差错便是严厉的批评与教诲。
相比之下,秋毅性格更为活泼外向,与秋父的相处模式也更加轻松随意,他们之间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有着旁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亲密无间。
然而,即便如此,又有谁会真的不在乎那个生他育他的父亲呢?
秋文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回忆起小时候,父亲辛勤工作的身影,为家庭默默付出的点点滴滴。
每当看到父亲逐渐花白的头发和日益增多的皱纹,那些曾经的不满和委屈,在岁月的流转中渐渐淡去,留下的是对父亲深深的理解和无法割舍的亲情。
所以,当得知父亲生病住院的那一刻,秋文心中的担忧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过往的隔阂在亲情的洪流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只盼着父亲能够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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