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怀念那时候青涩的你了。”上位梨欣抱起臂对着敬缘感慨。
“我现在的样子你不喜欢吗?”巫女敬缘似乎有些失落。
“欣姐肯定没别的意思。”上位梨雨不以为意地笑笑。
“是吧,之前听我自己说,你们也都是好人噢。”二号敬缘也打了个圆场。
“看来是我欠了你。你当初找她做饭时说的?”上位梨欣开玩笑般随意问。
“是啊,稍微费了我一点点工夫呢。”巫女敬缘叉起腰。
“所以我做的菜好吃吗?”二号敬缘满脸期待地问。
“好吃,如果我们能再吃一次寿宴的烧腊就更好了。”妹妹一个劲点头。
“嘻嘻……对了,今天会挺忙的。”敬缘稍红着脸咳了一声,“我先接一下客人们,各位随意吧。”
看着她走开得有些匆忙的背影,姐姐朝另一个她问:“后面的流程都是一样的吧?你去接待咱们,在爷爷家吃午饭,然后准备祭祀——”
“夜半前基本是一样的,”巫女敬缘应道,“不过你们改动了哪里,哪里就会有些出入。”
“比如说我们爸妈的行迹?”
“是的。至少他们脾气肯定会好些。即使去祭祀的路上看见你们从反方向跑过来,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打骂。”
“呃……之前那次你听到了?”
“我知道的噢,我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呢。”
“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过意不去。”上位梨欣摆摆手,看向了村庄中部刚刚散开的众人,“还是先看好这次的事情吧。”
巫女敬缘应了一声,又道:“你们现在可以在村里自由活动了,除了我家和鬼门关外都可以随意参观噢。”
“那你呢?”上位梨雨问。
“我去再陪陪我奶奶,顺便歇会儿。”巫女敬缘淡淡一笑,“我还想叫她出来和你们见个面呢,可惜她走不动,也看不到我和你们。”
“那你去吧,有事再用八卦镜联系。”上位梨欣不动声色地回答。
她点点头,走回了敬宅里,留下上位两姐妹在原地。
妹妹看向姐姐,询问:“那么我们去哪儿?”
“你喜欢,你可以去陪陪这里的自己和阿缘。”上位梨欣另有打算,“我去村里随便转两圈。”
“好,那应该会很有意思。”上位梨雨顿了两秒又嘱咐,“不要跑远喔。”
“哈,我才是姐姐。”上位梨欣回嘴。
和妹妹分开后,她沿着冥河在村子外围走了一圈,又在村里随便逛了逛,以期看出什么异常。
致福福远两家人在各自的临时住所收拾东西,敬缘和妹妹站在梨宅前院的院墙边聊天,苏三爷则坐在自家门口抽烟杆,没什么不对劲。
阿洒在一片番薯田上忙活着,但阿风没跟他一起。上位梨欣在周围找了找,意外发现他在康伯家的后院。
只见他抓着一只母鸡,用菜刀抹了脖子给它放血,盛血的碗旁边还放着一大盆热水,应该正在宰杀。
这是用来煲汤的罢,但这种事不该是康伯做的吗?起疑的她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屋里屋外没发现康伯的影子。
她又跨进后院,朝阿风问:“喂,你怎么在这里?康伯呢?”
对方没有回答,看来是听不到。上位梨欣身上忽然有些燥热了,这样对着空气说话还真是不舒服。
要不进屋找找?也许自己能像阿缘那样穿门。上位梨欣将手放在后门门板上试验了一下,可惜没法穿过去。不仅如此,她发现门板像烧红的锅一样烫。
上位梨欣猛缩回手,错愕地盯住这扇平平无奇的木门,不禁仔细品味起了手上的疼痛。这种灼热感……跟刚刚在敬宅门前的感受一模一样。
康伯也在家里放了什么镇宅的东西?刚才那股微弱的热感原来是这样来的;但门板透出的热量强这么多,这股能量应该集中在屋内……他怕不是对着门挂了个凸面八卦镜,或者贴了满门的符咒。
但他这样做图什么?她去前面诊所的门试了试,发现也是一样地烫手后更纳闷了,这屋子别是被敬缘布了什么结界吧?
她担心自己在里面找到什么线索吗,虽然不该这样想她,但……不行,还是得找她问问。
上位梨欣拿出兜里的八卦镜,思考两秒后却又放了回去——也许自己不该打草惊蛇?先在周围再侦察一下也好。
她回到后院,已经给鸡放完血的阿风正将它泡在热水里拔毛,现场有股隐隐的腥臊味儿。不过做惯了饭的上位梨欣没有在意,专心地在周围看了一圈。
屋里进不去,屋外也许还有什么线索,关于他自尽的、屋内热量来源的还是阿风为何在这儿的都行。
周边找不到,她就穿过虚掩的篱笆门进了鸡圈,但连鸡窝里都瞧了也没发现什么。无奈之下她只好走出去,只是老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村里的别处也没有严康的影子,梨家的众人倒已经聚集在了梨宅,准备吃午饭。
随后的发展跟巫女敬缘所说的大差不差。敬缘在梨宅吃了午饭,阿风阿洒傻傻地上去纠缠;最后梨欣帮忙解围,两姐妹被她请到了家里喝糖水。
而严康这会儿才背着一背篓的草药从不知何处冒了出来,拿了阿风宰的母鸡去煲汤。
两姐妹去镇鬼庙前转了转,听敬缘讲了蒿里村的故事,又被旺子逮到后挨了两声训。敬缘随后主持进行了祭祀,也再次用刀划了手臂来给纸花滴血。
晚宴准备依然照常进行、什么波澜和矛盾都没有。在还算欢快和热闹的寿宴上,村内众人缓缓迎来了七月十八号的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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