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还在煽风点火:“母亲,您都不知道,姐姐和谢三小姐,两女争安王世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
沈虞她们是在摄政王府门口打的架,看到的人不少。
这一点,沈雪没有撒谎。
“旁的我都不担心,唯独一点,姐姐明知安王世子跟七皇子互相看不顺眼,也明知我们太傅府跟摄政王府是敌对关系,我害怕她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如此的。”
沈夫人眸色沉沉,找了个由头打发走了沈雪。
派人去请了沈太傅和沈治过来,并跟他们说了这事。
大概是这些日子,沈虞闹出来的事情太多,沈太傅了后,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过了一会儿道:“安排个能干得力的人送她去庄子。”
“将她的药,都换于她身体无用的药罢!”
这是要让沈虞身体枯竭而死。
不给她下毒,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对她最后的仁慈。
因为沈虞,整个沈氏的名声受损,族里和二弟三弟都产生了情绪,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安抚他们。
这是春闱前笼络人才的关键时期,可他如今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做那些。
保皇党里头,他和苏丞相一直都是并驾齐驱。
此番科举过后,他只怕是要被苏丞相压一头了。
这让沈太傅如何不恨?
沈夫人道:“那我安排秦嬷嬷去。”
夫妻二人说这些的时候,仿佛是在谈论一个敌人,毫无半点温情可言。
沈治到底有些不忍,小声道:“也……也不至于吧!”
沈太傅目光锐利的扫向他:“治儿,切莫妇人之仁。”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你妹妹对我们有恨,有怨,她巴不得我们沈家覆灭,巴不得我们生不如死。”
沈虞连跟他们做戏都不愿,可见恨之深。
沈治便不再说什么。
太傅府,不能倒。
大妹,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听话了。
沈虞并不知道他们在酝酿歹毒的计谋,她一回到院子,看到院子里那一山铜板,脸都黑了。
送钱过来的太监阴阳怪气的道:“沈大小姐还真是难等,收钱都不积极。”
他今天中午就过来了,可一直等到天黑沈虞才回来。
“请沈大小姐清点数量,奴才好回宫复命。”
“可真难为你们凑这么多铜钱出来。”一两银子,一千个铜钱,一万两银子就是一千万个铜钱。
“陈婆子,关门!”
太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觉得沈虞不敢动他,他可是七皇子身边的人,过去沈虞追着七皇子转的时候,对他可是百般讨好。
“陈婆子,把人给我拖过来!”
沈虞的声音在墙角响起。
太监:“!!!”
她什么时候跑过去的?
不是,那里怎么有那么大一个坑?
陈婆子看着太监有些犹豫,这可是七皇子身边的人啊……
沈虞道:“再给你个银锭子。”
陈婆子果断扛起太监就往沈虞那边跑去。
太监惊呼:“大胆!我可是七皇子身边的人,你们这样对我,信不信殿下摘了你们的脑袋!”
陈婆子在金钱的魅力下,已经听不到除了沈虞之外,任何人的声音了。
将太监精准的投放进那个树坑里。
这个坑,是助力沈虞爬墙出去的那颗树,挪走后的坑。
因为沈虞不受宠,下人办事根本不上心,把树挪走之后,并没有把坑填上,甚至还落了一把铁锹在这里。
就让沈虞捡了现成,她脚踩着那太监的肩膀,制止他往上爬,用铁锹铲了泥土就朝他脸上洒去。
在原主的记忆里,可是受了这狗东西不少气。
原主还曾发现这死太监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过她。
爸了个根的,根都没有了还不老实。
下贱胚子。
太监正要说什么,就被沈虞洒过去的泥巴糊了一嘴。
他呸呸呸地吐了好几口。
在他吐的时候,沈虞又兜头给了他几铲子泥巴。
太监抓着机会冲其余陪他过来送铜板的人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救咱家!”
然而,那几个人还没有靠近沈虞,就全部被陈婆子粗暴地摆平了。
之所以说粗暴,是因为陈婆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的朴实无华。
就是邦邦邦给人几坨子那种。
白天的时候,她收拾那谢家那些婆子丫鬟,看来都还没有用全力。
陈婆子将人摆平了,而太监也被黄土埋了半截,他只能不断地提醒沈虞:“沈大小姐,我再如何都是七皇子的人,若是我死在太傅府,你们肯定没办法跟殿下交代的。”
沈虞不以为意:“有什么不能的,我就说你这个贱婢冒犯了我,我一怒之下便把你杀了。”
“难不成七皇子还要让我这个姐姐偿命不成?”
“你只是七皇子身边的一个奴才,而我是七皇子准未婚妻的姐姐。”
“你们殿下有多重视我妹妹,想必您心里很清楚吧!”
太监当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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