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屿在忙,所以才让墨香来接的沈虞。
“世子说,让我带您先去看孔雀,他忙完了便过来。”
“孔雀,你们府上什么时候也有孔雀了,晏屿不是说至于猪那些么?”
墨香冷着一张脸,但语气却是那种媒婆口吻:“之前您进宫看孔雀遇到了危险,所以世子就将当日您在宫中多看了几眼的那些兽类都弄到王府了,说您以后想看就可以来王府看,宫中不安全。”
“不过这些时日不知怎么的,王爷给世子安排了许多事情,所以世子一直很忙,都没时间来跟您说这件事。”
沈虞知道晏屿对她是上心的,但上心到如此程度,她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一把。
她并没有等太久,晏屿就大步过来了:“让你久等了。”
“也没有等多久。”
“找我有事?”晏屿问得很笃定。
那天沈虞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她就知道沈虞对他还没有那种心思,若是没事肯定不会主动上门。
沈虞便把苏雅找她的事情说了。
晏屿眸中划过一抹晦暗,他心中有一个猜测:“表哥被我打了,照理我也应该上门去探望一下。”
沈虞又把那用破烂布包着的金丝软甲给了他。
知道那破布里头包着的东西是何等贵重的两个丫鬟,因为沈虞这随手抛的动作,眉头都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晏屿本是想打开看看的,但看到那二人的小动作,便将这心思歇了。
沈虞这些日子搞这玩意儿也是累得很,送完东西就回去了。
沈虞走后,晏屿回房关上门方才打开那破布,一看便明白了。
他父亲就有一件金丝软甲,随时都是贴身穿着的,他见过。
不过沈虞给他的这个,跟他父亲的似乎有些不同,没有那么闪,要更加低调。
他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是笑意,用手轻轻地摩挲着金丝软甲。
她虽然对自己还没有那种心思,但肯定还是在乎自己的吧!
否则怎么会送这种珍贵之物?
而且,她看起来很累,但即便是这么累,还是撑着身体过来给他送东西。
晏屿将金丝软甲支开,拔出暗墙后最锋利剑,毫不惜力地劈了上去,金丝软甲未有半分损伤。
他粲然一笑,将金丝软甲换上。
晏屿去谢家,就不像苏雅那么礼貌。
他横冲直撞地跑去谢明梓的院子,闯进他的房间。
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房间里空无一人。
而且看样子,已经空了好几日了。
回府的路上,他慵懒地闭着眼睛,斜倚在步辇上:“墨水从摄政王府离开后,是去的谢家对吧!”
墨香道:“是的。”
沈虞回府后,就回房间呼呼大睡。
但她还没睡多久,就被沈治给吵醒了:“你们两个贱婢知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敢拦我!”
“你信不信本公子将你们发卖了!”
沈虞拉开房门出来,嘲讽道:“哥哥可真厉害,除了发卖府里的丫鬟,似乎毫无其他本事呢?”
“作为府里的长子,哥哥不去为父亲母亲解忧,作为沈雪的好哥哥,不去为她排难,是哥哥不想,还是没有能力,不敢那么想啊?”
沈治被沈虞这倒打一耙的行为,气得脑瓜子嗡嗡的,化身咆哮帝:“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要去找皇上学什么木匠,若不是你得罪了贵太妃,哪里有这些事情?”
沈虞抹了一把脸,后退几步:“我亲爱的哥哥,请您说话的时候,注意您的口水。”
沈治气到爆炸,气得腮帮子一股一股的,若不是他长得还不错,这样子就跟青蛙似的。
“我过来,不是跟你掰扯这些的,听说苏小姐来找你了?”
沈虞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她过来找你干嘛,你们什么时候有交情了?”
沈虞:莫非这家伙喜欢苏雅?
“她来找我问他未婚夫的情况啊!”
沈虞见沈治听见未婚夫这三个字,脸色变了变,心道:果然如此。
“谢明梓怎么了?”沈治问。
“他不是被我和晏屿打了么,苏雅过来问我是不是把她未婚夫打残了。”
沈治有些诧异:“他还没好?”
诧异过后,心里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升起,若是谢明梓真的被这个祸害打残了,那也是功德一件。
沈虞:“还不知道啊,我去摄政王府问了,那边还没给我送消息过来。”
沈治觉得,谢明梓八成是不好了,他急着出去打探消息,便没有再跟沈虞纠缠。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半个月,殿试的结果出来了。
褚叙良跟原书里头一样,成为了***科举的状元,沈雪主动上门来找沈虞,邀请她一起出门去看状元游街。
沈虞:“我们这个身份,去看状元游街不合适吧!一个前未婚妻,一个差点成了他的现未婚妻。”
女主们的时间可都是很宝贵的,一个时间很宝贵的女主,在这个时候跑来找她这个恶毒女配,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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